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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醫妃:王爺,求和離》 第117章 替她領罪

肅親王看到白晚舟出來,淡淡問道,“如何?”

白晚舟正準備答話,裴馭已搶著道,“兇險,兇險得很!淮王妃盡力了,剩下的得看老親王自己了。”

肅親王瞥了裴馭一眼,若有所思道,“淮王夫婦,人緣不錯。”

是個人都聽出裴小侯爺這是在維護淮王妃。

白晚舟雖然喜歡和裴馭鬥,但還是忍不住激的看了他一眼,能在這個時候替說話的,可謂頭鐵。

南宮丞淡淡道,“裴馭自和我們兄弟一起長大,雖無緣,卻勝似手足。”

肅親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走進去看了看李淳親王,見他腦袋剃得,頭上套著一張網,皺眉道,“淮王妃這是做了什麽?”

裴馭和南宮丞都瘋狂給使眼,希說得婉轉點,結果還是如實道,“開顱。李淳親王腦子裏有瘀,須得放出來。”

肅親王威嚴的臉龐怔住,“開顱?切開腦袋?”

“是的。”

“腦袋都切開了,人還能活嗎?”

“至他現在還活著。”白晚舟道。

肅親王堅毅的一條線,“胡鬧!做這個決定之前,淮王妃為什麽不稟告皇上,讓皇上定奪?”

白晚舟早就想好了說辭,“當時急,父皇又回乾華殿了,一來一回,李淳親王可能就沒命了。”

肅親王哪裏是那麽好說辭的,一雙鷹目直勾勾的向白晚舟,“李淳親王進去的時候,並沒你說得那麽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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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舟最討厭別人在病上與爭執,是主治,說了算,肅親王說了不算,晉文帝說了不算,玉皇大帝下凡都不算!

“看起來不嚴重不代表真的不嚴重!如無需要,我也不會給他那麽麻煩的手!現在手完畢,我要去乾華殿跟父皇請罪,領我的五十大板了。裏麵有我的助手丁香姑娘看著,肅親王若是不放心,繼續守在這裏是最好的。”

肅親王看著嚴肅,倒不是易怒之人,被白晚舟搶白一頓,麵也毫無改變,依舊靜靜的觀察著李淳親王的麵

見李淳親王原本卡白的老臉恢複了一點,心裏便有了數,“你們去吧,本王會親自守著李淳親王。”

白晚舟有些吃驚,他還真要留下來當門神啊。

乾華殿燈火通明,本是為小年準備的,現在看起來多了兩份諷刺。

晉文帝幹坐在龍椅上,尚且未眠。

長明燈滅,南宮氏族長生死未卜,接連發生在這樣一個喜慶的節氣裏,他多多覺得這是上天在警示著什麽。

秦公公宣淮王夫婦和裴小侯爺到來,他坐直子,做好了聽最壞消息的打算。

“什麽?你給李淳親王開顱引?”

晉文帝果然也大吃一驚,好在他保持龍威多年,喜怒不形於,聽得李淳親王的命暫時保住了,神已經恢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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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攢在一起半夜跑到乾華殿來作甚?還不好好給朕看著李淳親王!”

白晚舟繞著手指頭,“父皇不是兒媳治完了來領五十大板。”

晉文帝氣了個倒仰,他這個做皇帝的都不提這茬了,這死丫頭竟然追過來討打,本來不想打,現在不打都下不來臺了。

“金羽衛,把淮王妃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父皇!”南宮丞往前上了一步,擋在白晚舟前,“淮王妃頂撞父皇實屬不該,但救治李淳親王也有功,父皇網開一麵!”

晉文帝直吹胡子,他難道不想網開一麵?現在人家都來討打了,這五十大板要是收回去,他不要麵子的啊!

“君無戲言!”

南宮丞跪倒在地,深深伏在晉文帝麵前,就差沒抱住他大

白晚舟也是慌得一批,連忙給裴馭使眼,你丫不是說有辦法讓這五十大板打不到老娘上嗎?說話啊!別著頭當鵪鶉啊!

裴馭這才慢吞吞拱起手,“皇上,微臣以為,這五十大板打到淮王妃上,確實不應該。一則,淮王妃乃是子,金羽衛的五十大板招呼上去,怕是能直接要了小命;二則,李淳親王隻是暫時險,還並未清醒過來,後麵還需要淮王妃救治。”

晉文帝哼了哼鼻子,“依你所言,朕難道要收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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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馭連忙道,“君無戲言,自然不能!”

“那你覺得該如何置?”

裴馭狡黠一笑,“微臣以為,夫妻本為一,皇上賞淮王妃這五十大板,可以由淮王代領。這樣既保證了淮王妃能繼續為李淳親王救治,又保證君令如山。”

白晚舟一口口水差點嗆死自己。

讓南宮丞代領,虧他想得出來!

南宮丞是什麽人,跟又不是很,會替擋板子都有鬼,他還一百鞭呢!

讓白晚舟驚掉下的是,下一秒,南宮丞居然就虔誠的對晉文帝道,“裴馭所言有理,兒臣願意替淮王妃領這五十大板。”

晉文帝微微思索片刻便道,“喏!”

金羽衛走到南宮丞旁,道一聲,“淮王爺,冒犯了!”

說完便將他押出大殿,很快外麵便傳來一聲接一聲板子打到上的聲音。

那聲音又悶又沉,聽得人心煩意

晉文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朕乏了,你們都出去。”

白晚舟連忙和裴馭跑到殿外。

隻見南宮丞趴在一張長凳上,板子接連招呼他兩之間,不一會便滲出,但他愣是一都沒有發出。

整個乾華殿除了板子聲,安靜得一針掉地都能聽到。

白晚舟自打認識南宮丞,他都是高高在上桀驁不馴的,隻有他發號施令殺伐懲旁人,從沒有這般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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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板子完,白晚舟上前扶他,他卻抗拒的斥道,“不要。”

說完,便掙紮著自己爬了起來,板還是得筆直,隻是姿態踉踉蹌蹌,十分不堪。

皎皎之下,他的影拉長了映在宮裏油過的青磚上,像個孤寂的落凡的神。

白晚舟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是最不願被人看到的,尤其是人,哪怕是他無所謂的人也不行。

隻能捅了捅裴馭,示意他去扶南宮丞一把。

裴馭挑了挑眉,“看來你還是不了解阿丞,他是一匹狼,一匹獨狼。獨狼會自己舐傷口,你不必為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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