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佳言的話,站在後麵的周嵐嵐眼神也變得黯淡了幾分。
原來,在不知道的時候,阿紹就已經幫過嚴曦了,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不是最討厭嚴曦的嗎?怎麽還會……還會出手幫忙呢?
嚴曦悄悄地調整自己的呼吸,盡量緩一下小腹傳來的疼痛,可耳邊總是有那些如蒼蠅般的人“嗡嗡嗡”地著不讓自己安生,心越發煩躁。
不過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是如果照鏡子的話,肯定會被自己蒼白到不像話的臉嚇到。
這些個人,一個個打扮得雍容華貴,高端典雅,可華麗的包裝下是一顆善妒醜陋的心,更何況後麵還有一個小白蓮周嵐嵐,忽然就明白了什麽。
是在簡單的攙扶下默默離場的,這些人沒事也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就是周嵐嵐攛掇們過來了。
如此想來,今晚若是有什麽能讓自己難堪的法子,們肯定是鉚足了勁兒地出手了。
隻是麵對著這些人,嚴曦一點兒都不想過多地去搭理,甚至隻是輕輕地瞥了一眼,繼而把頭扭開了。
外麵的風景可比這些人的臉好看多了,何苦跟們上,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同時也在心中祈禱著簡單快點回來。
“嚴曦,你是聾了還是瞎了還是啞了?我們這麽多人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何佳言眼睛微微瞇起,看著不遠的嚴曦厲聲道。
嚴曦依然跟沒有聽見一樣,不予理會。
想著那些人自己說個夠,沒人搭理總會消停吧?其實不然。
“算了佳言,隻不過是個破落戶,還被淩總趕出臨城過,現在肯定是像條狗一樣到,聾了也好,瞎了也罷,到底是活該,上天遲早要收拾!”
徐曉曉兩隻手叉放在前,揚起小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尖酸刻薄地開口。
說是不在乎,嚴曦卻不能真正控製自己的心。
那些話語本應不理會,可不知怎的,或許是因為例假的影響,的心也被影響到了,口莫名的煩躁起來。
隻聽到後麵幾個孩子小聲地笑著,也是嘰嘰喳喳地附和。
這些小姑娘,還真是可憐,因為家裏有那麽一點兒小背景,被人拉著一起墊背。
本想圖個清淨自己好好緩衝疼痛,卻不想們不遂自己的願,非要撞到槍口上來,那就不能怪不留麵了。
嚴曦,向來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一個,滅一個。
“怎麽這麽吵?連風景都不讓人好好欣賞了,是什麽東西在啊。”嚴曦忍著腹痛了個懶腰,眼簾半垂著,慵懶地開口。
激了這麽久總算是肯說話了,此時那幾個人就像是追星多年終於得到偶像的回應一樣瘋狂雀躍,像是吃了興劑一般更加激到不行,也秒變加特林劈裏啪啦攻擊嚴曦。
一個人一張嚴曦還能對付得來,可一下子這麽多,倒有點兒不知道該先回應誰好了。
“喲!你這種人還想欣賞風景呢?嚴曦,可千萬不要汙染了我們臨城的空氣才好呀。”徐曉曉冷笑一聲,刻薄道。
“汙染了空氣事小,就是不知道這種人怎麽還能回到臨城呢?呀!該不會是用什麽下三濫的手段吧?”
“下三濫?你指的是什麽?跟當年不知恥糾纏淩總一樣,爬上別的男人的床嗎?嗬嗬嗬……”
這話一出,其他人便哄堂大笑,像是聽到了這輩子最好聽的笑話一樣。
這些人的還真是厲害,不管什麽樣的話都能從們裏出來,而且各自都還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佳言姐你說什麽呢?這些話就不要說了吧,我們還小,不懂……”
“哎呀呀,你不懂啊?沒關係,嚴曦嚴大小姐懂就行了!”
“害!別說,這種人要家教沒家教,要素質沒素質,怎麽就會有人看上呢?”
“說的也是啊!這種素質,這種貨,嘖嘖嘖,誰要啊……”
“這種貨又怎麽樣?隻要那方麵……厲害的話,關了燈都一樣!”
真是給一點就開染坊,嚴曦隻是小小回應了一句,那些個人就這麽飄了,裏還這麽不幹不淨。
說什麽大家千金,不過也是這種沒素質的。
嚴曦後悔自己剛才沒能沉住氣給們回應了,真是越想要清淨就越清淨不下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麽多話。
小腹的疼痛一直都沒有減弱,忍著疼站起來,兩條小肚子一直不停地著,可這氣勢不能輸,往後退了退,子靠在臺上,眼神掃視著眼前的人們。
看著們一個個都不說話了,嚴曦這才慢悠悠地開口:“素質?一個個跟長舌婦一樣口無遮攔地嚼舌,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素質?世家千金,名門規矩?”
許是一直都沒開口,如今突然開了口,倒是把眾人給震住了。
既然都開口了,那就不妨多說幾句,嚴曦輕笑一聲,“不過,要臉的都是背後嚼舌,而你們,當麵嚼……”
話的意思到就對了,說完便收。
大概過了三四秒的樣子,何佳言立馬反應過來,怒目圓睜地出手指指著嚴曦,氣急敗壞地開口:“你!你罵我們!嚴曦,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罵我們不要臉?”
“那你又算什麽東西?請問,你哪位?我嚴曦雖落魄過,可如今回到臨城,別人還是會尊稱我一句嚴大小姐,你們,又算什麽東西?”嚴曦眼睛微瞇,眼中散出凜寒的,死死地盯著何佳言。
“再說了,‘不要臉’這三個字,可從來都不是我說的。”繼而嚴曦聳了聳肩,一臉無辜開口。
周嵐嵐在後麵,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卻把整個局麵都看得明明白白。
嚴曦,不再是當年的嚴曦了,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但定然不會像以前一樣,隨便自己拿了。
想到這,不自覺地握了拳頭,眼神的凜了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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