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之前還跟獵豹一樣兇惡的啞乖乖地低頭表示歉意,這讓卓婭頓時有種時空錯的覺。
“已經改過自新了,保證以后不會再來。”
在啞邊的先知大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是嗎?才隔了一天就能讓人改過自新,不愧是先知大人。那我就原諒吧。”卓婭無奈地說道,“話說的耳朵是先知大人您包扎的嗎?好像有一點問題,還是讓我來……”
啞立刻向后一,又用兜帽把耳朵蓋得嚴嚴實實的。雖然勉強肯把耳朵出來了,但要讓別人還是有點困難。
“算了,問題也不大。”冬青擺了擺手,“卓婭你的臉怎麼樣了?
“還好,不算特別深。運氣好的話不會留疤。”
卓婭在“運氣好”上了重音,果然還是有在生氣。不過也是,之心人人皆有,即便是染者也會對臉上的疤痕很在意。
“我已經好好懲罰過了。”
冬青也只能這麼說。卓婭看了看啞眼角殘余的淚痕,姑且相信了。
自從“理說服”了啞之后,這一批的其他人里就再沒出過什麼岔子,都有好好地參加隊列訓練。過兩天,冬青就要和格里高利一起帶他們回營地,使用武和戰斗的訓練將會在那里進行。
這兩天冬青也給自己帶來的人都刻了名牌,因此知道了年的名字科爾,而啞……這幫人還真一直啞。
“我們才認識了兩個月,爺爺從外面把撿回來。”科爾對冬青解釋道,“倒在雪地里,凍得像尸。我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從哪里來……”
這就比較麻煩了,畢竟啞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寫字,就算知道自己的名字也表達不出來。因此,冬青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給起了一個代號。倒沒有忽視本人的意愿,也非常直白地選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作為代號——柑橘糖。
自從冬青上次給了一顆柑橘味的糖果以后,就再也忘不了那種甜膩而幸福的味道,隨即把之前視之甚高的干貶第二喜歡的行列。
呵,喜新厭舊的人。
柑橘糖作為一個代號聽起來倒還說得過去,本來冬青還想向推薦一下“香子蘭”的,畢竟有個活生生的銀發貓娘在眼前,不用來滿足一下惡趣味就太可惜了。
“喂,不要名牌,很臟的!”冬青一回頭就看見柑橘糖又在把弄掛在脖子上的名牌、眼看著舌頭就要上去,當即出聲制止,“說了你幾次啦?快把名牌收好。”
柑橘糖趕手忙腳地把名牌塞進服里,然后乖乖坐好,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自從挨了一頓揍之后,柑橘糖就意識到自己是打不過冬青的,因此不再直接和冬青作對,轉而在命令的邊界反復橫跳。
“我說了—那玩意不能吃!也不能!”冬青不扶額,“我讓你造的句子呢?寫完了沒有?”
柑橘糖點了點頭,遞給冬青一張小小的紙片,上面是用“好”和“壞”造的句子:
「柑橘糖,好。冬青,壞。」
冬青著那張紙片,角微微著。
再看看柑橘糖一副叉腰,滿臉寫著“我是不是寫得不錯,快來夸我”的神態,冬青消耗了很多定力才把立刻就揍一頓的念頭下去。
“寫得很好。”
聽到這話,柑橘糖驕傲的頭顱就抬得更高了,可惜冬青的下一句話就立刻將殘酷地擊沉。
“給我把這句話,抄五百遍。晚飯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果,否則……”
冬青拿起之前隨便折下的細長樹枝,充滿威脅地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柑橘糖哀鳴了一聲就黑著臉老老實實地去抄寫了,冬青也就乘機溜出去轉轉。教柑橘糖寫字純粹是一時興起,主要是這里也沒人懂手語,學會寫字的話,至流起來會方便一點。
不過說實話,柑橘糖顯然不是個好學生的料,若不是充當教鞭的樹枝一直就在冬青的手邊,怕是連坐下來聽講的耐心都沒有。即便如此,也因為種種錯誤在一天之挨了好幾次“達克利斯之鞭”,讓冬青不由和自己過去的小學老師產生了共,連連嘆了幾句“孺子不可教也”。
“按計劃我明天就回去,你呢?”
冬青前來擾工作中的格里高利。
“我就不回去了,這邊還是要我維持著比較放心。”
格里高利筆疾書,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那怎麼行?回去不是要商量大事嗎?”
“也大不到哪里去。不就是隊伍的名字和旗號嘛,要是要投票……我的那票就歸你。”
格里高利停下筆,從一旁的小罐中掏出一把沙子,均勻地撒在紙上。
“那,要是我和塔拉的意見沖突了呢?”
聞言,格里高利終于肯抬了一下頭,用帶著深深的黑眼圈的眼睛看著他,直到那目刺得冬青想眨眼了才緩緩說道:“我相信你的判斷。”
嗯,冬青頓時有點詫異。
格里高利這個意思,不會是……在塔拉和冬青之間他會選擇冬青?不一定,也可能是指他相信冬青不會做出與塔拉沖突的選擇。
“我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干這麼點事差不多就是極限了。但你和塔拉不一樣,你們可以做到更多……”格里高利像是自言自語,他也不等冬青的回應,自顧自地將紙上的沙子倒掉,認真地抖了幾下,然后將已經干燥的紙放到一旁,“如果你沒什麼事干的話,可以替我去確認一下今天的菜嗎?”
“啊,好。”
冬青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他總覺格里高利在跟他說話的時候有種老父親的既視,最近還越來越強烈了,可能是對冬青的認可度高了?這也不是游戲,不然直接查看一下好度就好了。再怎麼說,格里高利至不希在冬青和塔拉之間站隊,他也不該格里高利去選擇。
接下來,冬青先是跑去炊事班喝了兩口湯,然后去對正在訓練的新員傳達口頭鼓勵,最后才折回自己的居所、對企圖懶的柑橘糖落下達克利斯之鞭。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飯了,你最好抓時間。”
冬青翻閱著之前一次戰斗中繳獲的拉特蘭教宗欽定版《啟示錄》,忍辱負重的柑橘糖則正筆疾書。剛剛挨過揍的屁坐在椅子上像是被烈火炙烤,柑橘糖坐立難安,只得咬著牙努力落筆,不時地瞪那個可惡的男人一眼。
他靠窗斜坐著,捧著那本燙金的厚書。天漸漸暗下來,黃昏的幕布被夕向后拖,幕間的余過狹窄的孤窗,撒下溫潤的流金碎屑。與暗在他的上界限分明,勾勒出古典雕像般朗而鋒銳的線條。
過于明顯的窺視引來了正主的注意,冬青轉過頭,注視著,然后微笑著對說道:
“你……很閑嗎?”
柑橘糖的臉了,氣得牙齒發抖。好想揍他哦,但是打不過。
多好的男人,可惜長了張。
冬青卻沒有再管,爾后又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他無言地合上書,靜靜地從窗邊離開,將所剩無多的線留給筆疾書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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