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弄疼您了吧?我已經盡量控制力度了。”
米哈伊爾“心”地替冬青整了整領口,仿佛真的很抱歉的樣子,
“您看,我們沒必要變這個樣子的。”
冬青努力抬起頭,發現他的狀態也沒上那麼好。雖然看不真切,但能從米哈伊爾的上聞到些微的焦味,也許是之前的火墻燒到了他的角,也可能燒到了更多。
冬青想象了一下米哈伊爾被火燎得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由噗嗤一笑。
“您在笑什麼?”
米哈伊爾有些不解。
“我在想,你也許該燙個大波浪……唔!”
冬青咧開嘲笑道。話音未落,他就到脖子突然被狠狠地扼住,無形之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冬青甚至清晰地聽到自己的頸椎骨被掐得發出“咔,咔”的聲音。如果繼續下去,他毫不懷疑自己的脖子會被一點一點徹底碎。
“需要我再提醒您一下現在的況嗎?”
米哈伊爾的語氣依舊彬彬有禮,毫無怒意。
“不……不,不用了。”
冬青連忙認慫,這才覺脖子上的勁一松。再次得到自由呼吸的覺實在是太妙了,但他很清楚,只要米哈伊爾一個念頭,自己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讓我們開燈談吧,我不是很喜歡的環境。”
米哈伊爾在巖壁上撥弄了一下,巖頂上就亮起一盞藏式的壁燈。壁燈的亮度可比之前的礦燈強多了,甚至讓冬青覺得有些刺眼。這也太奇怪了,你會在據說因為巖基不穩而被廢棄的礦道里裝一盞高級壁燈嗎?冬青想著,看來這條礦道并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說實話,我佩服您的,僅僅借用一個死人的名字就能把整個湼瓦山郡攪得風風雨雨的。您還讓這群染者們發揮出了如此大的力量,在一開始我們可沒想到您能發展得如此迅速。至于您個人的實力……”
米哈伊爾招了招手,掉落在地上的短劍就自飛到了他的手里。他拿著那把短劍,仔細端詳了一番,
“嘶—居然不是仿品。”
“你說什麼?”
“這把居然是真的無刃之刃,瞧瞧著做工,真是不可思議。”
米哈伊爾將短劍對著燈,似乎這樣能看出什麼特殊標記,
“我很好奇,您是怎麼搞到這玩意的?哦,可千萬別告訴我您就是一名戰爭士。”
“為什麼……”
“如果真的與一位戰爭士為敵,那我早就死了。”
米哈伊爾把玩了一會,似乎對短劍失去了興趣,
“不管您是、是騙、是搶,怎麼來的都行,反正我用不上這玩意。說實話,其實您也用不上。”
“我也用不上?”
“雖然不知道您師承哪派,但我的確很見到像您法種類度那麼大的士。總之,這把法杖并不適合您,它是為單純的單一施法門類準備的。”
米哈伊爾撇了撇。他的態度看起來非常真誠,好像是在真心地為他的朋友提出建議。冬青自然不可能被他的表演到,只是覺得有些骨悚然。
“好了,扯的有點遠了,讓我們聊正事吧。”
“你想聊什麼正事?”
冬青警惕地看著他。
“什麼正事?”
米哈伊爾的紅眼睛轉了一圈,
“合作……怎麼樣?”
“合作……”
冬青覺自己的心跳好像慢了半拍。開什麼玩笑,你確定你一個礦場主要和染者反抗軍合作?
“是的,合作。”
米哈伊爾沖他眨了眨眼睛,
“就你和我……我背后的某位大人。”
“你想讓我出賣隊伍、好剿滅染者?”
“怎麼會?剿滅染者對我們有什麼好?”
米哈伊爾歪著腦袋,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
“要我說,鬧得大點才好呢。”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冬青看著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有些難以置信的想法,
“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發展壯大,到別人都對付不了、只有你后面的人能理的時候,再出來收割功勞吧?”
“我沒看錯,您果然是聰明人。”
米哈伊爾對他微笑道,
“那麼,您的選擇是……”
冬青張大,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想來想去,只能說一個好家伙。
米哈伊爾和他背后的勢力肯定不是今天才臨時起意的,說明他們很早就注意到了這只染者的隊伍,但無論是糾察隊、還是稅務局都毫無防備、不知道相關的況。這很可能就是這勢力替冬青他們掩蓋了消息,甚至更進一步的,他們取得的這幾次勝利的背后,可能都有別有用心者的設計。
真就離譜,安排別人是泰拉特,不可不嘗。剛穿越就被七位大神安排,跟上塔拉又被這伙人安排,真是“人生而自由,但無往不在枷鎖中”。原來整合軍這幾個月一路高歌猛進,既不是冬青戰略高超,也不是染者運氣好,而是有人替他調了easy模式。
人家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同革命者,純粹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現在收買冬青,甚至給整合軍一些支援,等冬青他們鬧得足夠大了,就可以場收割了。反正有冬青當鬼,真對付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最后就是糜爛數省的大土匪被某某給平定了,就曠世奇功。
對于這種安排,你問冬青滋不滋磁,那當然是……滋磁的啦。他們想玩養寇自重,冬青自然也可以借生蛋。養寇自重這事,屬于統治階級部目短淺者的特,堪稱挖封建主義墻角,薅專制統治羊。畢竟統治階級也是由一個一個的人組的嘛,工人、農民和乞丐該有的人弱點他們也都有,那就是自私。為了個人利益,不惜犧牲階級利益。
這也正常,要是統治者們個個“大公無私”,為了維護階級統治毀家紓難,那現在估計還是奴隸主的天下。要是以為每個奴隸主都會說,犧牲了我個人的生命和財產可以維護奴隸主階級的統治,我們心甘愿……那也是太高看他們了,除了最頂層的那些利益最大也最反的統治者,其他人都是不愿意給階級統治殉葬的。
當年闖王進京,把四品以上的員都來了個追臟助餉,夠不給僚階級面子了吧?可其他小員不還是在應天門外排排坐,等著李自錄用他們嘛。
大順軍統治下被均了田的地主們,雖然苦連天,卻也沒有哪個用腦袋開玩笑的。直到清軍了關,這幫僚地主才冒出來反攻倒算。
可人多爾袞要是在山海關被李自打死了呢?沒有一只super反軍隊來替僚地主們“主持正義”,那他們估計也就老實當著大順朝的順民了。
由此可見,就算是最后關頭,統治階級的中間層也未必肯為了階級統治犧牲個人利益。像曾國藩這樣自帶干糧維護大清統治、用生命捍衛地主階級利益更是絕對的罕見,能不被譽為“三個半圣人中的半個”嘛。
更不要說,冬青現在所的時代,反階級的統治還穩固得很,這些人薅起羊就更沒有心理負擔了。我養寇自重又沒多大事,就算翻車了也危害不大……確實,你要問大明“九邊第一名將”李梁,人家也想不到他就養個努爾哈赤最后能養出個大清朝來。
對于這些人的人品,冬青是鄙視的。
但對于他們的客觀貢獻,冬青是謝的。
正因為有他們持之以恒地挖著烏薩斯的墻角、薅著烏薩斯的羊,帝國的石墻才會變得脆弱,革命才會變可能。冬青倒是很樂意被“養”的。有些養寇自重的人會知道“可持續剿匪”,不會一次就收割,多來幾次就有機會讓他們翻車。
再說了按照游戲《明日方舟》的劇,整合運最后還不是被柯西切和第三集團軍給“養寇自重”了。不過這幫家伙是真的混,養一次就用掉,把整合運當宣戰工人。與其被控制力更強的第三集團軍“養”,還不如被米哈伊爾背后的人“養”……如果他背后就是第三集團軍另說。
總而言之,雖然被養寇自重有很大的風險,但利益和機會也很大,冬青愿意冒這個險。另外,就目前這個形勢來看,他要是不口頭答應一下怕不是得就地完結。
“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米哈伊爾見冬青眼神迷離,還以為他是沒聽清,于是又提醒了他一次。
“不用說了!”
冬青一拍脯,像是時刻準備犧牲的烈士那樣、義正言辭地說道,
“愿為大人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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