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半晌,確定賴平真的不會再回復什麼過來,年才放下手機,腦中想著怎麼說才能讓何盈回到公司的大計。
何盈不是第一次跟過不去,但以前許錦城都沒這麼大干戈,也沒讓離開公司。看來這次是真生氣了。
“這倆人真不愧是青梅竹馬,一個賽一個的倔!一個別做絕,一個走的慢,就不會是這個結果啦!”
何盈拿年當敵,可年從沒這麼想過。等到家里人生活步正軌,就是離開許錦城的時機,可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到兩位青梅竹馬的。
何盈對許錦城的是真摯的,年能看出來,何盈是真喜歡許錦城。這樣有朝一日自己離開了,有何盈照顧著,也放心。
年以為何盈離開公司,就是因為許錦城知道何盈針對,浪費時間做無用功,一氣之下就把何盈攆出了公司。這終歸是有點過了。
晚飯過后,年坐在餐椅上遲遲不愿下桌,看著許錦城進了書房,年才整理冠,讓自己看起來更正式以后,才跟著邁進了書房。
“賴助理,我跟你們老板有點事要說,能不能先回避一下?”知道賴平也很討厭何盈,如果他在場,在旁邊說點什麼,許錦城鐵定不會搖,那就別想讓何盈回來了。
“無妨。自打我接手公司,賴平就一直跟著我,他不是外人,不會做對咱們不利的事。”許錦城抬起眼眸,定定的看著年,神是不容拒絕。
得!又來了!好吧,也只是個提議而已,能不能還得許錦城說的算。年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真的,我覺得何經理不是大家口中的只會不擇手段上位的小人,何經理是有實力的。有多提議是何經理提出來的?有多單子是爭取來的?”
“可你又知道給公司帶來了多損失?一個設計部的經理,不做好自己做的是事,手人事部、后勤部的工作,顯自己很能?
對于員工關系,我看得很淡,下屬必須做什麼,上司得拿把這種事我從來沒要求過,也不提倡。但畢竟這麼大的公司,該有的規矩得有吧?
不把上司放在眼里,自己在公司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許錦城可沒這個閑工夫教怎麼做。哪家公司厲害哪家公司收留吧,我不奉陪!”
損失?還有過這種事?來這里五年了,怎麼從來沒聽過?這里面,還有多不知道的?許錦城的話讓年有些發懵,是不是不該進來?
瞄了許錦城一眼,他的神還算正常。不說有多高興吧,至沒生氣。許錦城能耐心的跟解釋,已經出了年的意料了。
“那這樣的話,我先回房間了。”年準備了很多話,結果許錦城一席話讓頓時啞口無言。繼續待在這夠尷尬的,還是先撤吧。
“嗯。”許錦城應了一聲,賴平送年但書房門口,年自己上樓,賴平又回到了自己本來的位置上站的繃直。
“咔噠”一聲門響過后,許錦城才放松繃的后背。他猜到年在微信上問賴平,一定是給何盈說。沒想到真是這樣。
從那個大膽的想法冒出來后,只要看到何盈,從心底里散發出來的厭煩涌遍全,讓他覺一陣惡心。怕倒是不怕,許錦城就覺這個鄰居家的小姑娘,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賴平,明天讓星河來一趟。”
“夏先生幾點來?”
“看他什麼時候方便吧。讓他來了到這里找我就可以。”
“好的老板。”
夏星河是許錦城在國外時認識的好友,許錦城修的是商學,夏星河修的是心理學。當然了,頭疼腦熱這種常見病他也可以看。
許錦城找他來,就是為了尋找一個答案,驗證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賴平應了一聲,轉出去打電話。過了二十分鐘,賴平才回來沖他點了頭。
夏星河哪都好,就是玩。酒吧、KTV、夜店他是常客,每天不睡到日曬三竿不起床,開的心理診所也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
不過心理診療費用很高,能付得起費用的人不是很多,來看病的自然不是很多。所以即便開店隨緣,他也從來沒缺過錢。
賴平辦事效率一向很高,一個電話打這麼久,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夏星河這小子又去哪嗨皮了。許錦城懶得管這些最重要的是明天能不能知道答案。
噩夢出現的越來越頻繁,許錦城怕自己嚇到年,就想著把事趕解決。正好想起夏星河,這小子去年回國,兩人一直沒能好好敘舊。
又理了幾個文件,許錦城一看時間不早了,讓賴平去休息,自己也回了臥室。
推開門一看,年正躺在床上追劇,一只手捧著手機,盯著屏幕“咯咯”地笑。估計早就把何盈的事忘了。
這丫頭,心真夠大的。
許錦城默默地走到床邊,默默地起被子,默默地躺在床上,默默地轉過。年以為他休息了,但其實他的眼睛一直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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