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的頭終于不再埋進膝蓋,抬起頭看著年。先前在年面前的囂張已然不在,現在的,除了倉惶無助,就是對未來的迷茫。
江燕臉上的淚水,由于哭的太多,的臉上已經有些浮腫,眼睛也是腫的不行,人胚子臉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你做的事確實讓我討厭,但我要是真討厭你,會把你帶上車,會一直守你到現在嗎?江燕,你本質并不壞,但的脾氣確實該改改了。”
年輕輕嘆口氣,江燕是典型的“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病”,但好在況并不嚴重。希這次經歷是給的一次歷練,能在這里面有些長吧。
“你在這好好的,我得去理理私事,明天再來看你。”安頓好了江燕,看躺在床上已經閉上眼睛,看來是接這個事實了。
年這才推開門,一眼看到在門外等候的許錦城和賴平,一左一右像門神一般。許錦城全程黑臉,賴平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
今天本來是提前商量好要去許家父母那看看況。之前別居這一直安安靜靜的,老兩口一直沒去,怕打擾兒子兒媳,突然拜訪肯定是有況啊!
賴平首當其沖為了懷疑對象,因為之前許錦城還在家住的時候,許家著急讓許錦城家,就總是先拿賴平開刀,這次沒準也一樣。
最終在賴平堅定不移的眼神、鄭重的發誓之后,才功解除嫌疑,張媽就是背后給許家父母通風報信的“間諜”。
沒辦法,年跟許家父母都不認識,也不知道家里電話,肯定不是說的。而且,不得更的人知道他們結婚的消息,怎麼可能打電話說生孩子的事呢?
“許錦城我可跟你說,我是看在你父母年紀大了不容易這個份上才原諒你把結婚消息傳播出去的。等會到了地方,我求求你不要隨便說好不好?”
年雙手合十做祈求狀,一臉真誠的看著許錦城。許錦城則是一臉傲的偏過頭去,“說什麼不說什麼,還不是我說的算?”
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借著吳出軌的機會跑讓年在協議上簽字,跟他領了結婚證。他不得讓全世界知道年了他老婆。
可是年卻是整天藏著掖著,都不跟他在一起走,不得拿自己當個小明。這可是讓許錦城碎了心。這什麼時候才能讓結婚證不再是一紙證書而已啊?
說到底還得謝張媽。如果不是張媽一直背后看兩人的進展況給父母作匯報,那天父母會一急之下去了別居,催他們倆趕要孩子嗎?
在這點上,父母的做法可真隨了許錦城的心愿,真是神助攻啊!父母出現,一頓苦口婆心,年竟然都不怪他把事說出去了。
其實細想想,說都已經說出去了,年怪與不怪,也就是那麼回事了。以許錦城的地位,愿意把自己已婚消息公布出去,絕對是奇事一件。
“那個,咱們就這麼去,行嗎?”第一次進真正進婆家門,不可能兩手空空就進去。年不知道許家父母喜歡什麼,也就什麼都沒準備。
第一印象很重要,這要是就這麼進去了,估計不孝順、不會來事就會在許家父母的腦海里扎了。
許錦城倒是不慌不忙,這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家,悉的不能再悉,當然不會像年一樣,看著大門就是不敢進。
“賴平,去后備箱把東西拿出來。”賴平應聲,跟著打開后備箱拿出幾個禮品盒出來,年看得直發呆。
“我父親喜歡喝茶,這是給他的碧螺春和一套全新茶,他最喜歡古古香風格,買的是漢唐的。
我媽媽注重保養,這是Y詩蘭黛的護品和基礎的健材。
他們比較注重規矩禮節,第一次給他們留個好印象以后就好辦了。這禮品就麻煩你一會親自到他們手里。剩下的沒事,有我呢。”
許錦城把禮盒小心翼翼遞到年手里,簡單吩咐幾句。這東西是他據父母喜好準備的,年不悉,代幾句省得一會穿幫。
都說第一次登婆家門張,年這大大咧咧的第一次有了拘束的覺,手上的禮品也沉甸甸有如千斤重。許錦城握著的手,乎乎的手心里都是汗。
“你太張了。”許錦城輕嘆口氣,“也怪我,剛才說的太嚴肅了。沒事,你不用拘束,就像平時一樣大大方方就好。有啥事還有我頂著呢,不用怕!”
說是這麼說,但許錦城剛才說的話,還有他制造的張氛圍,已經印在年腦海里了。年踩著小皮鞋,覺自己的小正在微微發抖。
“老爺太太,爺夫人來啦!”保姆開門一看敲門人是許錦城和年,趕給里面報信,語氣滿是喜悅和驚喜。
只不過這稱呼……太古老了點。這都21世紀了,年竟有種穿越回古代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