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作,直看得司文康幾人目瞪口呆。
剛才不是還口口聲聲說,不是什麼人都收,需要達到標準才行的嗎?
怎麼唐語要走,又主追上去,說要破例收對方門了?
而且他們這些先門的人,全都是因為測試不通過,才退而求其次,拜這萬法堂的。
葉辰倒好,當著他們的面,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所收的弟子莫不是萬中無一的奇才?
蒙誰呢?
唐語也眨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葉辰哪管這些,大手一揮,出悲天憫人的神,搖頭晃腦道:“唉,本導師的心腸就是太,只要看到一些弱無助的人,總會忍不住出援手!”
“葉導師,你所說的援手,難道是指一直握著我的手不放嗎?”唐語似笑非笑道。
葉辰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確實還握著對方的手。
不過他臉皮也厚,非但沒有第一時間放開,另一只手反而捋了捋本就沒有的胡須,高深莫測道:“嗯,不錯不錯,脈象平穩,溫正常,也相當細……是棵難得的修煉好苗子!”
……
青武堂。
“西門師兄,葉辰那個沽名釣譽的混蛋,居然又收到了一名親子!”
暗中觀察萬法堂的呂開,又再次跑去向西門笑打小報告。
“什麼?又招到了一個新弟子?”
西門笑眉頭皺,“那個新弟子,之前有沒有通過測試?”
“沒有!”呂開搖了搖頭,“據說,這個剛剛拜萬法堂的弟子,因為來晚了一步,并沒有參加修煉天賦的測試!”
“一個沒有通過測試的人,葉辰也敢收門下?”
西門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葉辰,還真是任啊,居然毫不顧飄渺宗的各種準則,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西門師兄,要是讓葉辰再這麼瞎搞下去,恐怕想要把他出飄渺宗,就有些困難了!”呂開擔憂道。
西門笑臉也有些難看。
他原本以為,以自己在飄渺宗外門的影響力,只要暗中宣傳一番,把葉辰的名聲搞臭,在招收不到弟子的況下,不但新分堂建立不起來,葉辰這個導師可能還會被強行辭退。
沒想到,葉辰招收不到通過測試的弟子,居然去招攬那些被淘汰的人?
而且,招到的人還越來越多!
要是再不想辦法阻止,等葉辰將這批廢中的一個教導才,恐怕就能為立足于飄渺宗外門的資本。
“看來不能再等下去了!”
衡量再三,西門笑大手一揮,“隨我來,我們馬上去見師傅!”
“去見師傅做什麼?”呂開跟了上來。
“難道你忘了,彭建安可是師傅的獨子!”
西門笑險一笑,繼續道:“而不久前,彭建安卻在斜城的南宮家,慘死于葉辰刀下!”
“師兄的意思是說,想借師傅的手,除掉葉辰?”呂開皺眉道。
“除去葉辰倒不至于,畢竟葉辰那小子有周學淵導師與大長老庇護,只要在飄渺宗,師傅應該不敢對葉辰手!”
說到這里,西門笑角的笑意更加森了,“不過,不敢手,并不代表不恨葉辰,只要有機會,師傅一定會把葉辰出飄渺宗,然后為彭建安報仇雪恨!”
“那師兄您到底想怎麼做?”呂開還是不太明白。
“隨我來,先去見師傅!”
西門笑也不解釋,立刻帶著呂開去了他們青武堂的后堂。
后堂,一般是導師居住的地方。
此刻,青武堂后堂彌漫在一片悲傷之中。
因為青武堂導師彭高,不久前才得知兒子彭建安已死的消息,悲痛絕,正在為兒子舉辦喪禮。
“人死不能復生,請師傅節哀!”
來到后堂,西門笑與呂開先故作悲痛地安了一番,又出幾滴眼淚后,終于說起了正事。
“你是說,葉辰收不到弟子之后,居然把那些沒有通過測試的人收門下?”
聽完西門笑的敘述,彭高神一。
“是的師傅,葉辰那小子現在已經收了七名弟子,要麼是沒有通過測試的人,要麼連測試都沒有參加過的人!”西門笑添油加醋道。
“很好,很好……”
彭高眼中升起一抹怨毒之,“正愁不知道怎麼把他出飄渺宗呢,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給了本導師這麼一個合理的借口!”
二話不說,彭高立刻帶著西門笑等人去了執法堂。
所謂執法堂,乃是長老院的一個分支,專門負責規范與執行本宗制度。
把葉辰的罪狀敘述了一遍后,執法堂果然氣得義憤填膺,一大堆長老浩浩奔向了葉辰新建的萬法堂。
“諸位如此殺氣騰騰沖進我萬法堂,不知有何賜教?”
眼見無數人沖進來,葉辰頓時眉頭一皺。
單看陣勢,就知道這些人來意不善。
尤其是人群后方,還站著屢次在自己手中吃癟的西門笑,以及恨自己骨的青武堂導師彭高。
“葉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一名執法堂長老站了出來,大聲呵斥道:“我飄渺宗招收弟子,乃是有固定標準的,但凡修煉天賦低于六級的,都不允許收宗門!”
“但你自己看看……”
那名長老指了指正在收拾東西的司文康幾人,鏗鏘有力地質問道:“他們這些人,全都是沒有通過測試,你居然私自將他們收門下?你這是在公然挑釁飄渺宗的權威與制度嗎?”
沒等葉辰回答,周圍又掀起一陣附和的聲音。
“我早就說過,他太年輕了,本就不備一個導師應有的各種條件!”
“就算勉強讓他做導師,估計也只會瞎搞一通,敗壞我們飄渺宗外門的風氣!”
“我看他是收不到弟子,才不擇食,修煉天賦多差的人都收門下!”
“能不能收到弟子,全靠自本事,他這樣濫竽充數,確實是在打我們飄渺宗井然有序的規則!”
“我建議直接關閉這個分堂,再強行把他辭退算了,免得他又整出什麼雷人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