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在尋找!」
「尋找?」
「嗚!!!」
胡桃發現自己說了,急忙捂住。可想了想后,覺得坎帕校長還是可以信任的,而且只要不把關鍵容說出來,一切並無妨。
「我……我在找東西!我基本上知道了設陷阱的是誰,我有一些……嗯……很重要的東西被那個人藏了起來,今天白天一整天我都在找。很幸運的,我把那些東西找到了……啊!」
突然,胡桃想起那些照片還放在自己的服口袋裏!如果這個時候被坎帕校長看見了還了得?急忙沖回浴室,翻找自己的服。不過再一次驚奇的發現,那些照片已經不見了蹤影。哪去了?相信已經不用細說了。
「哦?你找到了那些東西?怎麼找到的?」
胡桃猶豫了一下后,決定如實托出:「其實,那個人就是住在小樹林的那個白癡。他將我的重要東西分好幾十份,分別埋進小樹叢的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小心翼翼的跟蹤他埋下東西時的腳印才找到的。也幸虧今天下雨,不然沒有了腳印,我還真的找不到了呢。」
坎帕校長點了點頭,他沉著。可突然他抬起頭說道:「等一下公主,你說腳印?那麼,那些東西是不是埋進土裏的?」
「是啊是啊,我還挖了好久才挖出來呢。」
「嗯……我聽學校里的老師說,白癡從一早就被古德塞家族的人從房子裏趕出來了。難道他事先就知道自己會被趕出來,而搶先去埋那些寶貝嗎?」
「當然不是啦~~~」胡桃這時才略有些得意,說道,「他怎麼可能事先得知?那個時候我就在旁邊看,他在得知自己被趕出來之後到離開,只有因為去拿東西而重新進樹叢。而這段時間只有五分鐘,就沒時間去埋……去埋………………???!!!」
坎帕校長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這最後一個謎題也終於解開了。五分鐘的時間,本就不可能把幾十份的東西埋進小樹林的各。那些東西應該是他早就埋好的吧?那五分鐘時間裏面他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在樹林中走,藉著被雨水潤的泥土留下自己的腳印,好讓你能夠順利找到那些寶貝。」
這一刻,胡桃的終於張了O型。
「他連天氣都計算了進去啊……要讓你在短時間無暇回到這間房間的話,他就必須讓你有充足的理由留在那座小樹林尋找。可如果你遍尋不獲的話,說不定就會放棄,從而提前回來。所以,他就藉著被雨水打的泥土留下腳印,選擇的導你去發現那些東西。從而拖延你回來的時間。再利用這些充分的時間,來佈置下一切的機關。」
「天氣,心理暗示,線,水油分離,導。他使用了種種手段,最後完了這所有的佈局,順利的從你這裏達目的離開了。公主,也許你會覺得很不甘心,但我要說一句,您……是真的輸了。」
胡桃獃獃的愣在當場,的小腦子已經因為接了太多的東西而無法運轉。被騙了,再一次的被騙了。又一次的被那個白癡耍的團團轉,這不甘……這憤怒……這種難以忍的辱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著的自尊。終於……
「我要殺了他!我再也不管什麼了,絕對要殺掉他!我要殺掉他——————!!!」
安靜而賢淑的公主終於癲狂了。不過這也難怪,誰都不希自己被耍,尤其是被一個地位遠低於自己的人耍。氣憤著,大著,坎帕校長看著如此氣憤的胡桃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在這位公主真正施行報復之前,他有一句話要說。
「公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指示古德塞爺去趕走白癡的人就是您吧?」
「是又怎麼樣!現在我不止要趕走他,那張蓋章的紙我也要否認!明天我就要毀了他的房子……不,今晚!現在!現在我就去人!」
「公主,請冷靜一下聽我說完。您剛才也說過,您有一些十分重要的東西落在白癡手上,按照一般的想法……那麼白癡應該可以利用那些東西來威脅您,迫您作出妥協,而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布下一個又一個的局,您上鈎吧?」
胡桃一愣,呆住了。
「那……那他為什麼……?」
「嗯……據我的猜測,他之所以布下那麼複雜的局,關鍵是因為一點。」
「他沒有證據,或者說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把他從家裏趕走的幕後指使人就是公主您。」
「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會思考。如果您是幕後主使人,那麼我用您的寶貝來威脅您當然是沒關係了。可萬一您不是呢?我這樣做也許只會激怒您,到時候您會來一個魚死網破。很顯然,同歸於盡絕不是那個白癡的生存信條。我知道他,他把『活著』這件事看比任何事都重要。他也比任何人都更害怕死亡。」
「在不確定您是不是幕後主使人的況下,他就必須進行試探。所以,他在小樹林布下腳印的迷局,然後消失。估計這段時間他會切關注您的這間房屋,在確定您在一段時間真的沒有回來之後,他才展開行。我相信,現在您辛苦收集到的寶貝,已經重新被他拿回去了吧?」
胡桃含著眼淚,哭哭啼啼的,嗯了一聲。
「咳……公主,在他不確定您是不是幕後主使人的況下,他尚且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如果您真的向他全面宣戰,您有把握能夠防的住他嗎?也許在什麼您本就不知道為什麼的況下,他就會把刀子……」
胡桃的面剎那間失去。在窗外偶爾吹進來的寒風中,抱著在外的胳膊,坐在沙發上,抖了起來……
第二天,當戴勞三人再次指揮著施工隊前來拆遷的時候,白癡手中的一張憑證卻讓他們立刻傻了眼。面對這張有著胡桃公主親筆簽名,親自蓋章的文約,戴勞在細細思考了一番之後,不得不帶領眾人撤離。這樣一來,白癡也算是保住了自己這唯一的居住地,保住了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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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淅瀝,滴滴答答。
連續十多天的黃梅雨季讓空氣中充滿了的味道。
天空總是佈滿了灰黑的雲層,彷彿不過氣的老人一般著下面的城市。
朦朦朧朧的雨幕遮擋著視線,遠的建築上彷彿蒙上了一層細紗。涼涼的匯聚在地面的夾中,變小溪,沿著早就開掘好的渠流進河流。工作中的人們似乎被這些雨水澆熄了心頭的熱,有氣無力的做著事。在課堂讀書的學生們也是耷拉著腦袋,聽雨的聽雨,看雨的看雨,就沒有上課的心思了。
這場雨就這麼下著,下著……沒有雷鳴,沒有狂風。它只是用最機械,最冰冷的狀態一直下著。
木屋滴滴答答的聲音不絕於耳,的氣味填塞著這裏,鼻子裏都是泥土的味道。麵包躺在床上,上蓋著被子呼呼沉睡。也許是因為持續的下雨,的神狀況顯得不太理想。
而白癡則是坐在桌子旁,手中捧著書籍,一邊看,一邊做著筆錄。
這些書是上次奎琳帶過來的,每當中午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時,他就要回來利用這點時間迅速的吸收知識。而這些書與其他書中的一些小小不同,也讓他的學習速度加快了不。
拿這本《數學》來說吧,上面的每一頁幾乎都有大大小小的註釋。十分娟秀的字跡總是把書中最重要的容勾勒出來,再在旁邊寫上一些其原主人自己的理解。白癡經常發現,這些手寫的字跡往往要比那些深奧晦的教條文章更容易讓人讀懂。就好像有一個人就陪在他的旁,手把手教導著他應該去如何學習一般。
托這些註解的福,白癡念書念得很快。現在,他已經能夠讀懂大部分的文字,關於數字的運算公式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問三不知。
合上書本,白癡舉起筆開始進行一些簡單的數學計算的練習。結束之後,他呼出一口氣,轉站起。
休息時間已經過了,他必須再次冒著雨走出去,拖教學樓的地板。
白癡走到床邊,看了看還在睡覺的小麵包。隨著梅雨季節的降臨,的日平均睡眠時間也顯得越來越長。就好像昨天,足足睡了二十個小時。
著這個只知道酣睡的小丫頭,白癡也只能嘆氣。他不經意間別過頭,只見地板隙中長出來的那株杜蘭樹如今也是無打采,看起來似乎隨時都要枯萎了似的。
「小子,把這雜草拔掉吧。看著就礙眼。」
瞳睜開,瞪了杜蘭樹的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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