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他們完事兒,我沒聽見靜了,想看看他們走沒走,但是更讓我咋舌的一幕出現了。塵×緣?文←學↙網安子文背對著我,陳可琳就跪在他面前,那個姿勢……我只聽見了安子文的聲音,忍不住反胃的覺,我貓著腰準備閃人。不知道看了這些會不會長針眼……我可是看到安子文的pp了。
“看都看得差不多了,別急著走啊……”
死鬼閻王的聲音在我後響起,同時他也抓住了我後背的服,似是想制止我離開,但是他這一抓……抓到我的帶子了……
被他抓了個正著,他不會以爲我是窺狂吧?我尷尬的回頭看著他小聲說道:“你鬆手……”
他果斷的鬆手,有彈的帶子彈回了我的皮上,我鬆了口氣,看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我有些心虛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我就來散散步,沒想到遇見這種事……”我急於想證明我並不是來窺的。
他倒是不以爲然:“看到就看到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何況你也不是來散步的,是跟著那隻鬼來的。看完再走吧。”
我下差點沒掉下來,他竟然說看完再走……他之前也一直在看嗎?這就尷尬了。
好吧,看就看吧,其實安子文和陳可琳還真的瘋狂的,那些姿勢我見都沒見過……
我瞄著,發現他們又搞上了,陳可琳得那一個銷魂……不過我發現有點不對勁,安子文作慢下來了:“我有點不舒服……”
陳可琳臉上的笑容很奇怪:“不舒服就對了……誰讓你那麼猛的?行了,你先走吧,咱們別走一起,被人看見不好……”
安子文也沒說什麼,提上子走了。
我看到陳可琳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這點氣還不夠塞牙的,這破學校就找不出個像樣點的男人麼?又怕一不小心弄死了,真煩人……”
在吸安子文的氣?!這不是撞邪了是什麼?要麼陳可琳本就是鬼,要麼就是被鬼上。前者應該不大可能,以前在學校正常的,我看到有鬼影跟在後的,後來鬼影來這裡了,也來了。
沒一會兒,陳可琳也離開了。我看了看死鬼閻王問道:“這個陳可琳怎麼回事?在吸人氣嗎?撞邪了?”
死鬼閻王冷哼了一聲說道:“沒錯,那鬼影就是纏著的鬼,一直靠著採補活到現在,每過一段時間這隻鬼就會換個宿主,因爲活人經不起它長時間的糾纏。這就是爲什麼那個人摔了我的玉佩我沒殺的原因,避免打草驚蛇。那隻鬼只有在藉助那個人採氣的時候纔會附在上,其餘時間都在離那個人不遠的地方。”
我聽完之後有些唏噓,不過我倒是覺得那隻鬼也不是那麼壞,至會考慮到不傷人命。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死鬼閻王敲了下我的腦袋說道:“不殺人的鬼就算有良心嗎?它不過是怕被抓回地府而已,它潛逃了快一百年了,地府一直在找它。一但它害死了人,地府的人就會順藤瓜找到它。”
我好像懂了那麼一點兒,不過我又不是什麼師,既然是地府要的鬼,那就讓地府的人去折騰好了。我就當啥也沒看見,好好的唸書就。
我往學校走去:“我回去了,等會兒要上課了。”
死鬼閻王手又想抓我,這次我有防備了,一下子跳出去好遠:“君子口不手,有話你就說,別扯我……”
他收回了手說道:“你裡面穿的什麼服?好像很有彈……”
我臉上有點發燙:“我知道你們地府的人都不穿的……”看他們穿的服就知道,人應該穿肚兜,一塊小破布,啥用沒有……
他也沒說什麼,回到了玉佩裡。這下我只能把玉佩戴在脖子上了,不敢再拿下來,萬一又碎了,死鬼閻王怕是要暴走的。我看了看玉佩,上面的裂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玉佩,我就會不由自主的盤算怎麼賣掉……
我回到了教室,看見陳可琳趴在課桌上在睡覺,我看了看四周,沒看到那個鬼影,應該是已經離開的了。以前跟我說過,被鬼纏的人氣會變得很差,時間長了會生重病,甚至死掉。當然,也有厲鬼直接嚇死人或者用各種手段殺死人的,這隻鬼並不想殺死陳可琳,所以陳可琳只是神狀態不怎麼好,估計過不了多久那隻鬼就會徹底離開了。
離上課時間還有一會兒,我也趴在課桌上想休息一會兒,這時候,班長葛薇薇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樊音,我要去趟醫務室,不太舒服,你幫我把這個送去校長辦公室一下行嗎?”
我看了看教室裡,除了幾個在角落菸的混混男生,就只有在睡覺的陳可琳和我了,我答應了下來,純屬是因爲葛薇薇人還不錯,屬於那種學霸級別的,地道的城裡姑娘,但是沒那種優越,戴著一副鏡片老厚的眼鏡兒,長得也很一般。
我接過遞過來的東西,好像是咱們班學生的資料,還附帶一張一寸的證件照在上面。我翻到了自己的,看著證件照上表呆板的自己,有點不忍直視……
拿著摺疊資料往校長辦公室走去,教室的辦公樓在我們教學樓的對面,到了校長辦公室的門前,我正要敲門,突然聽到了有些怪異的聲音。很微小,不注意聽本聽不到。但是我能斷定,那跟陳可琳和安子文做那種事的時候發出的聲很相似,我暫時分辨不出來裡面的人是誰,因爲聲音的確很小,但男人肯定是校長,不然誰那麼大膽子跑到校長辦公室做這種事?
我有點無奈,有點尷尬,今天連續撞到這種事,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撞邪了。我心裡在犯嘀咕,校長四十來歲,有妻室有娃的,他老婆也不是學校的老師,那麼他是在搞婚外?我很想知道跟他?的人是誰,但又怕以後見了面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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