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是在說之前救過我,然而我現在卻裝作不認識他。塵?緣?文?學?網一碼歸一碼,倒黴催的遇上他,貌似從我認識他開始就沒好事,在學校的時候他還帶我窺教師宿舍的香豔戲碼尼。
我無奈的看著他說道:“我就開個玩笑,別這麼認真嘛,不管怎麼說,你還算是我老師對不對?原本我以爲你只會道,直到你變高中數學老師我才覺得你真的很厲害。畢業之後,這次又巧面了,我覺得很榮幸。”
他站起走到我面前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小九九,行了,先辦正事吧。”
死鬼閻王就在玉佩裡,他多半已經知道李可言在這裡了,我料他現在心裡也是不爽的,只希他別讓我現在離開,他準不準我跟李可言走得近是一碼事,幫金鵬又是另一碼事了。
到了金鵬的房間,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有躺在牀上的他,百擾不醒。
金鵬睡得很安穩,就是太過安穩了,要不是他還有一起一伏的呼吸,基本上看上去就是個死人了。
金平焦急的問道:“兩位知道我兒子爲什麼會這樣嗎?”
李可言看向了我:“你說吧,你知道得應該比我詳細得多。”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說,金平見我不說話,臉都白了:“樊音小姐,你就說吧,很麻煩嗎?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兩位一定要救救他啊!”
我看著金平說道:“金先生,不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著你兒子,是他自己纏住了自己。”
金平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想把實都說出來,省得他不了,但是要想從本的解決,而且他是金鵬的爸,他有權知道。我橫下心說道:“你兒子活不過二十四歲,他從小就弱多病,跟他天賦異稟有關聯,他能預知人的死亡,可能以前這個能力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但隨著他的年齡增長,那能力也會變強,到他二十四歲的時候抵達頂峰,也就是他……必須死的時候了。這是天道法則,他這樣的人會擾生死迴。他本無錯,只是奈何今世帶著前世的執念。”
金平嚇得險些癱倒在地,我急忙扶住了他:“金先生,你別這樣,我們會想辦法的……”
金平回過神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求求你們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金家不能絕了後啊……”
我晃了晃脖子上的玉佩,想問死鬼閻王要怎麼做才能幫金鵬醒來,死鬼閻王一聲冷哼:“那傢伙不是在嗎?問他。”
我無奈,看向了李可言,李可言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看我作什麼?”
我瞪他:“裝蒜,你既然來了就代表你會幫忙。”
李可言也沒說什麼,先把金平給扶了起來,然後走到牀前看了看金鵬,過了半晌才說道:“他在夢裡循環,這就是他醒不過來的原因,我會想辦法讓他醒來,但醒來之後並不代表這件事就完了,要想讓他跟正常人一樣,必須得讓他放下前世的執念,執念消散之後,他就不再有異於常人的能力,從此以後爲一個普通人。到他二十四歲的時候因爲生死簿上原本註定的壽,他會有一場劫難,那就要看地府的人怎麼判了,只要能讓閻王改掉生死簿上的壽,那樣就沒事了。”
聽起來似乎並不難,正當我要鬆口氣的時候,聽見了死鬼閻王在玉佩裡不屑的冷哼,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是認定李可言就是李言承了,什麼仇什麼怨?
不過他已經答應過我會幫忙了,所以我不怕他反悔。
金平聽完李可言說的,眉都擰了一團:“李先生,你們說的我聽不太懂,但是……不管怎樣,我兒子二十四歲的時候都有可能死亡嗎?”
李可言點了點頭:“沒錯,不管怎樣他都要去地府走一遭的,那要看閻王怎麼判,不過我相信樊音有辦法的,畢竟跟地府的人走得可近得很……”
他這話別有深意,竟然往我上推。
見我瞪他,李可言作出一副無辜的神態:“樊音,你該不會什麼都讓我做吧?咱們也算是分工明確,我負責讓金平醒來,幫他消除執念,你負責讓地府的人改掉生死簿,我覺得你做的事應該比我做的輕鬆吧?你要知道,請夜遊神夢可不容易,只有在夢裡才能讓金平的執念消散,畢竟不能用其他方式讓他重回前世。”
他說得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最後李可言決定等到晚上,然後請夜遊神將金鵬驅逐出現在的夢境,然後進另一個夢境,也就是前世。夢境自然需要夜遊神去營造,據說夜遊神不是個善茬,要他幫忙不容易。要幫金鵬把執念散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要看他本人了,如果沒功的話,他依舊會帶著執念在二十四歲死去。要是他功讓執念消散了,那麼我就能讓死鬼閻王改掉生死簿了。
現在最難的就是我怎麼繼續留在這裡,我媽回家要是見我不在,一定得找我。我思來想去,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把事的大概都告訴了我爸,讓他幫著我瞞著我媽,並且幫我撒謊說我在同學家,同學生日,可能要晚點回去。
我爸自然是向著我的,我把李可言是我以前的數學老師,也是師的事跟我爸說了,還有死鬼閻王跟著,他也比較放心,所以只是說了幾句讓我小心的話就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我就把手機關掉了,我這人不怎麼會撒謊,要是我媽打電話過來,我不敢不接,接了又會餡的。
在金家等到了晚上,李可言說要到晚上十一點之後再做法,我就在客房裡先睡了一覺,讓他到了時間喊我,省得做正事兒的時候打瞌睡。
等我被醒的時候,是十點五十分,金家別墅裡燈火通明,每個人臉上的表都很嚴肅,氣氛也不由得變得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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