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可給在座的夫人們留些臉吧!您瞧瞧,問得們都害的低下頭了。”榮親王妃角噙著笑,打趣兒的看著那些低著頭的婦人們說道。故意指出已經有婦人低下了頭,其實也是在幫沐纖離,讓眾人知道并不是只有沐纖離才這樣。雖然這沐家丫頭喜歡的是七皇子,但是這丫頭的子十分喜歡。囂張,霸氣,有乃母之風。
太后十分贊賞的看了榮親王妃一眼,十分喜歡這個兒媳婦兒的配合,比那個說自家侄兒不知恥,不要臉來的沐皇后可好多了。
“你們吶!就是小題大做,把這好好的中秋宴氣氛都搞壞了。”太后板著臉對眾人說道。
既然太后都說了這是人之常,皇后他們就算心里有千言萬語也不敢再多言了。
水琉璃起,朝太后福了福道:“都怪小子多,才壞了這宴會的氣氛,還請皇上太后娘娘責罰。”
因為這事,是因為說出了沐纖離表白東陵玨被拒而起,此刻若是不說些什麼?自然是說不過去的。不過沒想到這沐纖離這麼會說歪道理,連太后都幫了。
晉安帝正要張口說無事,卻被自己的老娘給搶了先兒。
太后笑瞇瞇的看著道:“責罰什麼?你也不過是‘有口無心’而已。”
這丫頭不是沒有心,而是心思太重。在后宮待了幾十年,又怎麼會看不這水琉璃的伎倆。看玨兒方才那震驚的模樣,就沒有想到,沐纖離跟他表白的時候被給聽了去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直接說了出來,無非也是想讓纖離那丫頭丟人。原本以為,這江湖兒子豪爽灑,但是卻沒想到也如此有心機。
聽得太后不怪自己,水琉璃便笑了笑,朝著站在對面的沐纖離滿是歉意的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才惹得沐大小姐被眾人指責,還請沐大小姐勿怪。”
哼!沐纖離心中冷哼,大手一揮道:“沒關系,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怪你。不過呢!有些做人基本禮儀,我卻還是要教教你的。”
教做人的禮儀?水琉璃啞然失笑,也配?
“我雖然沒有母親,但是我爹將我的禮儀教的很好,就不勞沐大小姐費心了。”水琉璃傲慢的說道,眼中毫不掩飾對沐纖離的鄙夷。
“哦……”沐纖離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道:“原來是你爹教的你啊!看來你爹做人的基本禮儀也不怎麼樣,不然也不至于把你教這個樣子?都說這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誠不欺我也!”
“你敢侮辱我爹?”水琉璃怒了,狠狠的瞪著沐纖離。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侮辱爹。
沐纖離出食指朝晃了晃道:“這可不是侮辱,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師兄你看,竟然這樣說我爹,那可是你的師父啊!”水琉璃垂眼看著自家師兄說道,想讓他出口教訓教訓這沐纖離。比起自己教訓沐纖離來,師兄教訓一定會讓更難,更難堪。
沐纖離但笑不語,一雙眼睛波瀾無驚的看著東陵玨,倒要看看他要對自己說出什麼話來?
“那是家師,還請沐大小姐慎言。”他知道心里有氣,要開始教訓璃兒,但是璃兒的父親終歸是他的師父,他也不能由著旁人這樣說自家師父。
慎言?慎言個屁!是喜歡他不假,但是卻不會為了委屈了自己。他要維護他師妹,那麼偏要教訓水琉璃。
“慎言?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這水姑娘,連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聞這些,六歲小孩都知道做人基本禮儀都不懂。還說自己的禮儀都是爹教的,那不就是證明爹也不懂唄!我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有何不對?“說完雙手一攤,笑著看著他。
“誰說我不懂了?”水琉璃咬著后槽牙沖說道,這些基本禮儀自然是懂的。別說是六歲了,三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懂?既然你懂還聽我與七皇子的談話?要知道我跟七皇子表白,直至我離開,都沒有看到第三個人在我二人附近。你可別說,是七皇子告訴你的?”相信東陵玨的為人,他應該不會把自己跟他表白的事告訴旁人。
“這……”這自然不是師兄告訴的,而是躲在暗聽而來的。可是不能承認自己是聽的,不然這樣就連帶著爹被人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我、我是去尋師兄,巧聽到了你與師兄的對話,并非有意聽。”
沐纖離嘲諷的笑了笑,又道:“我都說了,我離開的時候,周圍并未發現第三個人。你說你去尋七皇子,巧聽到了我與他的對話,那為何,我卻沒有看到你呢!你若說你沒有聽,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雖然不人,都有聽別人說話的時候。但是只要這事兒不說破,不挑明,倒也沒什麼?但是若是說破了,挑明了,便了不懂禮儀了。再說難聽一點兒,便是小人行徑了。
“我是怕沐大小姐難堪,所以便藏在了樹后,并未出來。”水琉璃不慌不的為自己找著借口。
“怕我難堪,所以躲在樹后,聽我與七皇子的對話。然后又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出我對七皇子表白被拒的事。嗯……水姑娘當真是用心良苦啊!我是不是應該,謝謝水姑娘你這一番良苦用心呢?”沐纖離微瞇著眼睛,看著問道,眼中竟是諷刺之意。
“有什麼好謝的,明明就是有意聽,故意當著眾人的面前說出來,讓你難堪。堂堂武林第一人兒,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小人行徑,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東陵清流毫不客氣的挑明。什麼灑直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子,不過也是個心機婊而已。
皇上同眾人看水琉璃的眼神都變了變,雖然他們以前沒見過這水姑娘。但是這武林第一人兒的名號他們還是聽過的, 傳聞這武林第一人兒,不僅若天仙,還有一副菩薩心腸。不但會醫,還是一個俠,在江湖上風評極好。沒想到,竟然也會做出此等小人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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