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松開我。”許一寧覺得兩人的太過近,不自然地別過了頭,不想要過陸承和靠得過近。
“我松開了你是不是就會跟時池也走了?”陸承和還在介意著時池也的存在,就連話說出口的語氣都悶悶的。
驕傲如陸承和,陸承和何時這麼患得患失過,他明明知道許一寧對時池也并沒有任何男,可一想到二人親無間地湊在一起,他心底里就像是有刺一樣,久久無法釋懷,甚至忍不住對許一寧發起脾氣來。
聽到時池也的名字,許一寧眉頭鎖得更加嚴重,出聲跟陸承和說道:“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跟時池也之間什麼都沒有,你上次看到的事只是一個意外,我也沒有想到時池也會突然吻上來,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相信我?我……”
許一寧的瓣輕合,看得陸承和心底更加悶熱,未等許一寧說完,陸承和就低頭吻了上去,他懲罰地啃咬著許一寧的瓣,宣泄著自己心底的煩悶。
“唔……”許一寧還未說出口的話都被陸承和堵住,陸承和抱著許一寧,啃咬著的瓣。
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陸承和說這句話時卻是無比認真,許一寧微怔,陸承和的話及到了心底里最深的,看著陸承和這雙深邃的黑眸,心底久久無法平靜。
驀然,許一寧勾起了角,也吻上了陸承和的瓣,回應著他。
有陸承和的這句話就夠了,無論前方怎樣艱苦不易,都會堅持下去,會努力為一個最好的自己來配上陸承和,為一個最有資格站在他邊的人。
……
陸承和喝了不酒,許一寧扶著陸承和到房間,正想向陸承和問趙俊燦的事,可目一及到陸承和閉著的雙眸,還是頓住了沒有問出,只替陸承和了西裝外套,讓他睡得舒坦些。
右手輕著陸承和的臉頰,許一寧心底萬般慨,只希能跟著陸承和一直走下去。
次日,陸承和醒過來之時只覺得頭疼裂,他已經有幾年沒有驗過深夜買醉的滋味了,也鮮有這麼頭疼的時候。
“你醒了?”許一寧著腳走到房間,出聲道:“我給你煮了白粥,你昨晚喝太多酒了腸胃應該不太舒服,下來喝點粥吧。”
雖然鮮下廚,可廚藝卻是十分通,就連挑的陸承和都不得不認可的廚藝。
“嗯。”陸承和點頭應下,他看到許一寧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臉上頗有幾分不悅。
走到許一寧側,陸承和措不及防地將許一寧抱起,看著懷中到驚嚇的許一寧,這才緩緩道:“地板涼,下次穿了鞋再走。”
許一寧勾起瓣,主攀上了陸承和的脖子,在他臉頰邊送上一吻,將整個人都埋在陸承和的上。
“你這是在玩火。”懷中的人帶著一抹悉的香味,陸承和眉頭微蹙,里的最原始的反應都被許一寧勾出。
許一寧角的笑意更甚。面對著陸承和,只想要將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給,就算是玩火也想要讓陸承和永遠記住,想要跟陸承和做遍所有的事。
陸承和早先便看過許一寧的行蹤,許一寧今天還有場新聞發布會要出席,縱然他現在是想要對許一寧做些什麼,可還是只能強行下心底里的,把抱到了餐桌前的桌上,為取來了一雙拖鞋。
“晚些明哥會過來接你,等我公司忙完晚上一起吃飯?”陸承和寵溺地看向許一寧,出聲詢問著許一寧。
許一寧點了點頭,的行程陸承和都已經替安排妥當:“那我晚些參加完發布會過去找你,恰好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了。”
“好。”陸承和點了點頭。
“對了。”陸承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繼續說道:“你的貸款我已經讓楊浩替你還清了,這棟別墅也過到你名下,時池也的那五百萬也已經還給他了。”
“你……”許一寧訝異地抬起頭,沒有想到陸承和會去查孤兒院的事,也沒有任何想要陸承和轉讓別墅的想法。
未等許一寧繼續深想,陸承和率先走到了許一寧的面前,他抱住了許一寧,道:“一寧,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們這段關系沒有任何安全,但我已經準備好了要跟你好好走下去,所以我希你在遇到危險或者有任何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好嗎?”
陸承和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時池也跟許一寧之間的關系,他也很明白他心底里深深介意的不僅僅是時池也對許一寧的吻,更是許一寧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時池也。
陸承和袒出心扉,許一寧眸中打轉著淚花,也不再藏著自己的,只明確地告訴陸承和:“承和……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聽到許一寧的肯定回答,陸承和心底的喜悅急劇上升,他彎起瓣,角發自心地揚起了一抹弧度。
二人吃過早餐后,許一寧輕車路地替陸承和打了西裝領帶,目送著他出門。
直至看到陸承和絕塵而去的車子時,許一寧方才想起忘了問趙俊燦的事,跟了陸承和三年,從來都沒有聽到陸承和邊有一個趙俊燦的好朋友,可陸承和已經走,許一寧也只好另尋其他機會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