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侯辰商量了一下,心容認爲這種事還是不要公開比較好,便讓畫扇和篆兒帶著證據去了薛府。
皇上把這件事給薛三爺理,就表明皇上有對薛家放水的意思。
聽到心容又要來薛府,不管是老太太還是二太太的臉都不大好看。老太太詢問了二太太大姐兒和三姐兒又沒有空閒,若是有的話,就邀請了一併來府上。
最近三姐兒把定遠侯府收拾得妥妥帖帖,正想回孃家看看,就得到了自己母親的請帖,又知九姐兒心容和大姐兒都要回去,心大好。
當年薛心容害得的婚嫁一波三折,最終沒想到薛心容還是如願的嫁給了夏侯辰。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當年對夏侯辰的慕並不,卻輸在了薛心容這麼個小丫頭片子手上。好在最終還是嫁得不錯,雖然定遠侯姬妾不,但現在也基本上解決了,雖然不能讓們消失,但們絕對不會在之前生下庶子。
香草、胭脂、湘兒這三個丫鬟是陪嫁過來的丫鬟,很是得力,湘兒是老太太送的,胭脂是自己的母親送的。香草陪著自己長大。
如今湘兒嫁了個執事,了定遠侯府裡的一個管家娘子,對三姐兒越發的得力。而香草,在進府後不久就開了臉,雖然沒有子嗣,卻擡了姨娘。沒辦法,府裡的人太多了,香草素來對忠心耿耿,也只好擡姨娘幫襯著自己。
“胭脂,你讓寶珠和寶雲好生準備一下,在我的庫房裡挑兩樣好的件,咱們也該回孃家看看。”三姐兒吩咐道。
寶珠是三姐兒的陪嫁二等丫鬟,如今擡了一等,寶雲是定遠侯府的家生子,三姐兒見著寶雲激靈,便選作跟前的一等丫鬟伺候著梳洗。
這次回孃家可不僅僅是去看孃家的親戚,還要做足了勢頭,免不得被大姐兒和九姐兒了一籌。
這日,三姐兒早早的便帶著一大羣丫鬟媳婦到了薛府,剛進府就去給老太太請安,隨即又給二太太請安,送了兩匹雲英龍金錦,又送了不小件。老太太和二太太都笑得合不攏。
二太太拉過三姐兒噓寒問暖,“三姐兒,定遠侯府如今可好?”
“母親,您莫要擔心,侯府一直都很好,雖說人多了些,可也熱鬧!侯府有份擡姨娘的人不多,待我有了子嗣,便把那些沒份的打發了便是。”三姐兒輕聲的說道。
見著三姐兒容煥發,態盈了不,比一年前回門的時候風,心裡也著實爲三姐兒高興,不愧是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兒,就是比什麼大姐兒、六姐兒心。
大姐兒和心容基本上同時到了薛府。
心容見了大姐兒,心下有些詫異,先對大姐兒福了福,二人攜手進了薛府。
心裡很是怪異,怎麼的這麼趕巧,大姐兒竟然今天來薛府了。到了正院的時候,就聽到裡面熱熱鬧鬧的,三姐兒跟前的湘兒竟然也在這裡。心容越發覺得奇快,不可能大家都這麼趕巧的來了這裡。特別是大姐兒和三姐兒,們二人可都是二太太養大的。
可今兒心容從進薛府就沒有好臉,臉上有些清冷,大姐兒見著還有些奇怪,怎的今日心容沒了往日的切。
待進了屋子裡,大姐兒和心容給老太太和二太太福了福,心容掃了一眼屋子裡衆多的丫鬟媳婦,冷冷的說道:“祖母,二嬸嬸,今兒心容來這裡有正事要說,這事兒關係重大,還得請了三房的三嬸嬸過來纔是。”
聽說要請三房的,二太太的臉立刻就冷了下來,倒是老太太神安定,淡淡的說道:“老三家的也是,見著二房的姑娘們回門了,也不過來湊湊熱鬧!葛媽媽,你去請了三太太過來。咱們薛府好久都沒有這般熱鬧了。”
待三太太過來了,心容又讓老太太吩咐屋子裡的丫鬟婆子們都出去,只留下三兩個端茶送水就了。
“九妹妹,到底有什麼事值得你這麼謹慎,別忘了,咱們可都是嫁出去的兒,怎的能在孃家指手畫腳!”三姐兒微笑著說道。
“三姐姐說的是,不過丟臉的事還是咱們家裡人曉得就行了!”心容淡淡的說道,對三姐兒不假辭。
復又笑了起來,“我這個做妹妹的倒是沒有恭喜三姐姐嫁得了一個如意郎君。”
心容對三姐兒行了禮。
三姐兒的臉便不好看了起來。
“九妹妹不也嫁得好麼,夏侯世子將來也是要繼承爵位的,你將來不還是與我平起平坐麼!倒是九妹妹好手段,竟不知何時糾纏起了夏侯世子,這邊沒了李肅世子,那邊就跟安國侯世子好上了。不知九妹妹在安國侯府過得可好。”
心容卻不管三姐兒的這番脣槍舌劍,淡淡的說道:“夫君待我是極好的,說起來今日來這裡,也是夫君的意思。還請三姐姐在等一會兒與心容鬧嗑,得把正事弄清楚纔是。”
又對老太太說道:“祖母,不知可否遣了丫鬟們出去。”
老太太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都是自己人。”
心容掃了一眼三姐兒後幾個眼生的丫鬟媳婦,又看了看大姐兒跟前的丫鬟媳婦,也不多說,反正是薛府老太太要丟臉的。便說道:“上次我去六姐兒的屋子裡轉了一圈,見著六姐兒牀板下面用麪畫了一幅地圖,那地圖所指的位置就是薛府的那個湖。”
老太太目一寒,瞬間落到葛媽媽上,葛媽媽渾哆嗦,猛的跪在地上:“奴婢不曉得這件事,那個時候奴婢跟九姐兒跟前的兩個丫鬟都在外面守著,九姐兒不讓奴婢進去。”
竟然涉及到六姐兒的事,的臉發冷,今兒真的不該把大姐兒和三姐兒給請回來,怎麼也沒想到心容今日在薛府竟然是爲了這件事。
“葛媽媽,你把屋子裡的丫鬟媳婦全都帶出去,沒有老的吩咐不用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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