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我不過是履行我之前答應你的責任而已,你千萬不要多想。”
張梓聽到南宮鈺調笑的話,翻了個白眼,才不可能在乎這個腹黑的家伙。
“況且,我覺得,聶歡兒那樣的,本配不上你。”
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這是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南宮鈺這樣的人,能夠與他并肩的子,不知道得有多優秀。
“哈哈哈,這倒是真的。”
南宮鈺看著張梓的模樣,心大好。
不過,雖然張梓說的話不假,卻也不是他心里的想法。若是他南宮鈺喜歡,就算那個子只是一個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子,那又如何!
“好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剛剛為什麼要昏迷吶。”
張梓轉移了話題,依舊不明白,為什麼南宮鈺要假裝昏迷。
“呵,我不過是想要確認一下,聶歡兒是了誰的指示而已。”
南宮鈺笑了笑, 忽然拉著了張梓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半是調笑卻又帶著幾分認真道:“娘子你就放心吧,不管是人還是心,我都是你的。別人若是想要爬上我的床,那我一定狠狠的將踹出去。”
縱然南宮鈺只是開玩笑的話,卻也讓張梓心好了一些。擺了南宮鈺的手,笑道:“若是你以后給你的太子妃這麼說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南宮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他其實想要告訴張梓,這句話,他只會給張梓一個人說。
但是,在有一件事沒有完全確認的時候,他還不能如此快的向張梓表明心跡。
如此又過了一些時日,臨淵城倒是異常的安靜。
后宮中,聶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并沒有生什麼事端。和梅貴妃之間,也沒有發生過什麼沖突。
朝堂上,南宮鈺一如既往,其他人也都沒有挑起什麼事端。被關在天牢中的聶尚書,南宮霸天也沒有任何要置他的打算。不過,也并沒有下旨放了他,似乎還準備關他一段時間。
容院的生意倒是蒸蒸日上,儼然為了臨淵城最熱鬧的一個地方。從早上開始,便有人在那里排隊等著,一直到日落西山,才都依依不舍的離開。
而那家脂房的改造,也在不不慢的進行著,要不了幾天,應該便可以開始營業,為容院的另外一分店。
南宮鈺和張梓二人,相方式依舊和以前相差不大。人前一副恩的模樣,人后卻時而小吵幾句,時而坐在一起談天說地。雖然沒有人說明,二人的關系卻比之前好了許多。
聶歡兒自從那次的計劃失敗之后,也安靜了許多,甚至都不敢踏太子府的大門,生怕南宮鈺和張梓會發現那次的所作所為。
南宮鈺派人去打聽了一下關于那琉璃香的消息,并沒有任何的發現。
眨眼,便是八月十二,再過三日就是中秋節了。而張梓在臨淵城也呆了半年之久。
“娘娘,殿下吩咐了,這次中秋節,府上的事宜都給娘娘來理。”
太子府大廳中,管家福伯很是恭敬的開口。
這半年來,張梓也已經得到了太子府的認可。太子府眾人都覺得,平易近人,沒什麼架子,很好相。
而且,他們都覺得張梓和南宮鈺的十分的好,對張梓更是多了幾分敬意。
“福伯,依舊照往年的來就好,我沒有什麼要求的。”
張梓笑了笑,心中卻是暗暗腹誹著。
這個南宮鈺,還真把當太子府的側妃了,竟然什麼事都要管。
不過,腹誹歸腹誹,的心中倒是覺得有些開心。這至證明,南宮鈺已經不懷疑,把當作可以信任的人了。
“娘娘,往年和今年哪里能一樣。往年的時候,我們太子府并沒有主人,所以過的都比較隨便。今年您為了我們太子府的主人,而且中秋節那晚,按我們大齊的禮制,還是要宴請一些夫人小姐來府上做客的。所以,有些事還得娘娘您做主才行!”
福伯笑了笑,張梓和南宮鈺信任他,讓他的覺十分不錯。但是,有很多事都是應該太子府的主人來做的。如今南宮鈺沒有正妃,自然是該由張梓做主的。
“宴請一些夫人小姐,莫不是給南宮鈺選什麼妾侍不?”
張梓之前并不知道竟然還有這個規矩,不由猜測的問了一句。一般況下,這樣的宴會都是這個目的。
“呃,正是……”
福伯一臉的忐忑,他沒想到張梓會問的這麼直接。太子府上的人都知道,張梓和南宮鈺的好。要張梓親自主持這樣的宴會,還要給南宮鈺選妾侍,張梓估計會很難過的。
“哦,我知道了。福伯,這件事也給你了,你幫我去下一些帖子到各府中去吧。你也是太子府的老人了,很多事都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張梓倒是沒有生氣,不過是南宮鈺的假側妃而已,遲早是要離開的,有什麼好生氣的。
而且,南宮鈺是太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至,若是想讓他的地位更穩固,找幾個大臣家的子親,是很不錯的主意。
不過,的心中卻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若不是答應南宮鈺的事還沒有完,怕是早就走人了,才不要繼續待下去。
“是,老奴知道了。”
福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娘娘,要不然我們去容院看看吧?”
雖然張梓臉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莫靈溪似乎是覺到了的不悅,提議道。
“嗯,也好。有好幾天沒去了,不知道這兩天生意如何。”
張梓笑了笑,不再想中秋節那宴會的事。
二人上了馬車,直接向著容院的方向不不慢的行駛了過去。
尚且不曾靠近容院,便覺到容院周圍今日似乎有些與眾不同,很多人朝著容院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臉的好奇。
張梓和莫靈溪對視一眼,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莫非是容院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