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搖了搖頭,這幾日南宮鈺似乎很忙。早上醒來的時候,他便已經不在太子府。晚上睡著之前,他也沒有回去。只是聽明月說,南宮鈺每天來了都會來看張梓一眼,然后才回去休息。
“我也是昨日聽我們家老爺說的,這件事對你并不算太好,你最好可以做好心理準備。”
凌玉芬沉了片刻,把昨日聽穆大將軍說的事告訴了張梓。
昨日上早朝的時候,張梓被一些文給彈劾了。
按理說,張梓為南宮鈺的側妃,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事,也與前朝無關。卻不知道,那些文發什麼瘋,竟然把張梓給彈劾了。
他們彈劾的理由是,張梓不僅不守婦道,這些日子與一個男子極為親。而且,當初曾經是大魏國新皇邊的子,已經和大魏國新皇有了不一樣的關系。
大魏國新皇本是打算封為后的,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張梓竟然病逝了。
那些大臣們懷疑張梓是軒轅澈派來的探子,也懷疑在為南宮鈺的側妃之前已經不是完璧之,所以認為張梓不配為南宮鈺的側妃,甚至提議要死張梓。
“笑話,那些人是瘋了吧!”
聽到彈劾的那些無稽之談,張梓略有幾分憤怒的站起來。
開什麼玩笑,到現在都是完璧之好不好!以前的張梓,是一個極為守禮的子。一直認為,沒有和軒轅澈親,就不能發生任何親的舉止。所以,就算是抱,軒轅澈都不曾抱過一下。
雖然以前在軒轅澈邊幫他,卻也不過是因為瞎了眼而已。其它的事,從來不曾發生過。
至于最近和一個男子有些親,那個男子自然說的便是殷瑞。只是當殷瑞是師兄,更加和紅杏出墻扯不上任何的關系。
而且,當初軒轅澈死,被南宮鈺所救,又怎麼可能是軒轅澈派來的探子!
“梓,這一切,我們自然都清楚。但是,外面的人并不清楚。你要知道,我們子本就不能和除了自己丈夫的別的男子走的太近。而且,你和南宮鈺,應該是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也是被人授意,所以才會在早朝的時候發難!”
凌玉芬自然很清楚張梓的為人,也相信。只是,這世上,不明是非就喜歡說三道四的人太多,很多事都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那南宮鈺是什麼反應?”
張梓微微皺眉,凌玉芬說的沒錯,是太不小心了,以致于讓人抓住了把柄。
不過,此刻最關心的是,南宮鈺現在是什麼樣的反應?
“呵,說起來,太子殿下也是真的疼你。那些人如此的詆毀你,他自然是十分不爽。當即在早朝的時候便和那些人吵了起來,還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你。當今陛下似乎也知道一些來龍去脈,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然大怒。只是說這件事給南宮鈺理,務必要給大家一個說法而已。”
想到南宮鈺的反應,凌玉芬忍俊不的笑了起來。還記得,自家老爺給說南宮鈺反應的時候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要知道,南宮鈺可是出了名的腹黑,一般就算是得罪的他再厲害的人,表面也永遠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那日早朝的南宮鈺,可是完完全無不一樣的。他的霸道和護短,讓那些大臣們都嚇了一跳。
他們也能夠確認,南宮鈺對他的那個側妃,絕對是真心實意十分寵的。
“所謂沖冠一怒為紅,看來,太子殿下對你到真的是極好的。”
忍不住嘆了一句,看到愣在哪里的張梓,凌玉芬依舊有些擔心。
南宮鈺是太子,如此對一個人,卻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梓是穆南嫣最好的朋友,凌玉芬也對十分有好,自然是不希張梓有任何的事的。
“怪不得他最近這些日子總是很忙,怪不得太子府的一些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原來竟是如此。”
張梓終于回神,自言自語了一句,一轉向著將軍府外面走了出去。
“伯母,多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拜訪您。”
留下一句話,和莫靈溪二人坐上馬車,直接朝著太子府的方向返了回去。就連還留在將軍府的殷瑞,都沒有注意到。
“殷大哥,梓應該是回去找南宮鈺了,所以才把你忘了,你可不要生氣啊。”
穆南嫣無奈的朝著張梓所在的方向翻了個白眼,這家伙,怎麼也有這慌慌張張的病了。
“呵,我明白的。”
殷瑞無奈的笑了笑,若是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失落。
張梓為了南宮鈺,已經完全忘記了他這個師兄。如此看來,對南宮鈺的意,應該是毫不用有任何懷疑的。而他,應該也是徹底的沒機會了……
覺到殷瑞的心似乎有些不好,穆南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殷大哥,我好久沒去容院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容院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事?”
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不過卻也聰明的沒有點破。心中稍微有幾分失落,卻又飛快的打起了神。至,還是有機會的不是……
“嗯,也好。”
殷瑞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拒絕。
另外一邊,張梓急沖沖的回到了太子府。得知南宮鈺此刻正在書房,便大步走了過去。
也不等人通報,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
看到書房里此刻正坐著的幾位朝中的大臣,不由臉上出現了幾分尷尬,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退出來。
“好了,大家都先回去吧,剛剛本太子吩咐你們的事,千萬不要忘記了。”
那幾位大臣同樣一臉的尷尬,南宮鈺直接站起來,解了圍。
那些大臣如蒙大赦,點頭應是,飛快的退了出去。走之前,還都眼神復雜的看了張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