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就在白奕眺遠方的士兵時,葉玄突然上前行禮道:“將軍,圣旨到,還請將軍前去接旨!”
“圣旨?”白奕轉看著葉玄瞇眼道,葉玄點點頭,心底有些不安的說道:“送圣旨而來的公公還在候著,將軍要先去領旨嗎?”
“去吧!”白奕蹙眉看了一眼遙遙無際的人群,轉抬腳下了高臺,葉玄趕跟上。
剛進到營帳的時候,送旨來的姜公公見著白奕便快速的迎了上來,拱手行禮道:“咱家見過駙馬爺!”
白奕聞言,眼眸閃了閃,也沒在意,只是點點頭,沉聲道:“公公且宣旨吧!”
“好,咱家這就宣旨。”姜公公來之前也是得了蕭諾予的旨意的,知曉白奕不久便能回到皇都城,作為一個有眼力見兒的人,姜公公不敢輕易得罪白奕。
且不說現在盛寧公主有多重視白奕,便說白奕自己就是一個讓人輕易不敢得罪之人,姜公公都不敢讓白奕有半分不滿。
隨即便笑著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快速的將圣旨拿了出來,高聲道:“鎮國將軍白奕接旨!”
“臣接旨!”白奕一撅戰袍,單膝跪地恭敬的拱手道。
“奉天盛運,皇帝詔曰,鎮國大將軍白奕驍勇善戰,保家衛國,實乃我云盛皇朝第一人,朕心甚。此番星焰小國無端與我云盛多起事端,實乃欺人太甚,朕命鎮國大將軍白奕在最短的時間,用最的損失解決此事早日回朝,欽此!”
姜公公宣完旨意之后,便笑瞇瞇的將圣旨遞到白奕的面前,帶著討好的笑說道:“鎮國將軍,請接旨吧!”
白奕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圣旨,眉頭蹙川,皇上不是一心想要除去他嗎?
怎麼突然下了這樣的旨意?莫不是在他不在皇都城的日子里,皇都城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嗎?
白奕疑的神快速的閃過,便起,對著姜公公點點頭接過圣旨說道:“有勞公公了。”
白奕說著便轉對門口的士兵吩咐道:“來人,且準備熱食和軍帳好生招待姜公公。”
“是,將軍!”士兵領命退下。
姜公公眼底聚滿喜,小心翼翼的瞧著白奕的臉,見白奕沒什麼不悅的神,這才上前一步站在白奕的面前小聲說道:“將軍,實不相瞞,在皇上下旨之前單獨見過盛寧長公主殿下!”
“皇上見過公主嗎?”白奕微驚,轉而臉上浮出了笑意,若是皇上見了涴涴,想必是涴涴給皇上說了什麼,才讓皇上改變心意的吧!
“將軍,公主讓老奴告訴將軍,公主會在府中等著將軍回去呢!”姜公公嘿嘿一笑,將盛寧傳給他的話說給白奕聽,說著繼續笑道:“公主還說,讓將軍莫要擔憂小爺和小小姐,他們都很好!待將軍歸去之日,便是一家團聚之時。”
白奕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一亮,一想到盛寧讓人傳話給自己時候的模樣,白奕就忍不住想笑,半晌,白奕才淡淡的瞧了一眼姜公公,和善的點點頭,說道:“本將軍知曉了,姜公公一路舟車勞頓想必也是累了,且先下去歇著吧!”
“好嘞,那咱家就先告退了。”姜公公說著抬腳便走了。
直到姜公公走出之后,白奕才回頭看了葉玄一眼,沉沉的視線帶著刺人的溫度,葉玄驚了一跳,瞬間明白白奕的意思,快速的告退:“屬下告退。”
“嗯,去吧!”白奕點點頭,葉玄便快速的往外跑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真是惹不起,葉玄出軍帳之后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快速的抬腳離開。
四下無人,白奕才低笑出聲,腦子里回旋著方才姜公公所說的話,一家嗎?雖然他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此話若是從盛寧口中說出,那便是意義非凡的。
但只是片刻,白奕便快速的止住了笑意,注意到重點是盛寧去見過皇上了。
那定是盛寧給皇上說了什麼話,才會讓皇上改變主意。
到底是什麼呢?
白奕仔細的想了想,卻沒有頭緒,但只要一想到快速打退星焰之后,他便能回去跟盛寧和孩子團聚,他的眼底就快速的浮現出一抹和。
許多日子不見,他對盛寧真是想念得,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家伙是不是長大了些,這麼一想著,白奕想要快些回去的心思更甚。
接下來的日子,白奕像是不要命一樣,連著攻擊星焰兵馬,用盡各種辦法,無所不用其極,完全不給星焰息的機會。
星焰三皇子星辰本就不是一個善戰之人,無法,星焰皇上只好將焰謹的大兒子焰超派來扶持星辰抵云盛,誰知一向善于兵法的焰超都沒有半分抵抗白奕的攻勢。
最后,星焰損失慘重,星焰皇上無奈,只得派人修書一封送到了蕭諾予手中,對于這些年來星焰時不時的擾,蕭諾予可謂是恨之骨,此時收到求和信,蕭諾予可謂是狠狠的爭了口氣。
蕭諾予拿到書信,也不曾下旨命白奕收手,白奕自然也不會手,士兵流換著休息,連連打得星焰士兵找不到北。
星焰皇帝看出蕭諾予的心思,連忙派出星焰重臣,親自前往云盛皇都城求見蕭諾予,然此事一來又是一月有余,云盛的兵馬已經攻進星焰幾座城池,有直都城之勢。
白奕收到蕭諾予圣旨的時候,他也有心想要收手了,最后以星焰國為云盛附屬國為條件歸降,且云盛并不償還攻陷的城池為條件,白奕才帶著打勝仗的士兵浩浩的回皇都城復命。
盛寧得知白奕要回來的消息,整個人高興了好幾天,隨時都能見眉開眼笑的,好不絕艷,將軍府中一片祥和,但棲宮的楚太后就沒這麼喜悅了。
一張臉上布滿霾,盛寧和蕭諾予說了什麼雖不知曉,但事到如今卻也能猜到一二的,無非就是要保住白家那對兄妹。
秋桐姑姑眼見楚太后沉著臉好些日子了,有些擔憂的上前詢問道:“太后娘娘,時辰不早了,您可要午睡?”
“不了,哀家倒要看看他們兄妹倆能給哀家玩出什麼花樣來!”楚太后怒得拍桌,風韻猶存的臉上帶著怒意。
秋桐姑姑眼觀鼻鼻觀心的沉默了片刻,才嘗試著上前勸道:“太后娘娘,皇上和公主只是一時轉不過來彎兒罷了,您莫要傷懷,等時機到了,他們自會明白您的苦心。”
楚太后聞言,愣了一下,半晌才嘆息一聲,不甘心的說道:“秋桐,你說哀家可是錯了,予兒和涴兒都許久都未曾來過棲宮了,可是當真怨了哀家?”
“娘娘,不會的,您莫要多想,公主和皇上定是事務繁多才沒能來看您,他們都是娘娘親生的,哪會不記娘娘的好。”秋桐見楚太后愁眉不展,上前一步笑著勸道。
楚太后聞言,疲倦的擺擺手,蹙眉道:“罷了罷了,日后他們的事哀家再也不管了,免得碎了心還找了怨懟。”
楚太后說著這話,瞬間像是老了十歲,蕭諾予和盛寧向來孝順,自從跟白家兄妹有了干系之后,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忤逆。
不是察覺不到盛寧此時對的抗拒的,就算一切都是為了盛寧好,為了皇室好,盛寧也不會領的。
只是,妃......白奕已經和盛寧夫妻同心了,那便不能容忍這后宮為妃的天下,至皇后之位,定不能落在妃手中。
秋桐姑姑向來是最了解楚太后的,遂也沒多說什麼,攙扶著楚太后便向著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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