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立的實力,怎麼可能聽不到那三人說的話?
但他並沒有說什麼,這次去往青省參加比賽,從現在開始,時間還多的是。
他會陪著這些人慢慢玩。
會場的地點在青省省會城市,江市。
而此次參加比賽的,有十個城市,其餘一些沒有參加的則是夠不到標準。
十個城市奪一個冠軍,並不算簡單。
「主辦方給所有的參賽方,都準備了住宿的地方,一起在一個大莊園住。」譚輝說著,「咱們今天上午到地方,先吃頓飯歇歇腳,明天一早去選石頭。」
「選石頭的時間有兩天,後天選完之後,晚上便切石分曉結果。」
說著譚輝看向秦立:「賭石方面,我主要是相信你。」
秦立點頭。
老徐聽到這句話,臉驟然沉,瞬間雙拳握,眼中的怒氣更勝了一些。
王傑二人眼中也滿是不屑,卻沒有說話。
當天中午他們坐飛機到江市,由專人負責接機,到了莊園不遠將他們放下。
「幾位往裡走就是莊園,我還有別的客人要接,裡面有人接替我。」
司機放下秦立四人轉就走。
此刻四個人站在原地也看向前面。
偌大的莊園圍牆高聳,有點像京城的紫城的紅牆大院。
「走。」譚輝一馬當先帶著幾人往裡走,此刻來往的行人不,今天來此的都是參賽選手,和邀請嘉賓。
一些觀看比賽的,估計要後天來。
秦立也正打量這些參賽的人,突然一陣喧嘩聲傳來,眾人不由自主看過去。
只見轉彎大門旁邊,呼啦一大群人圍了上去,約約聽到有人大聲喊著救護車!
秦立此刻正好走到跟前,聽到這聲音,皺眉走過去。
「秦立,你去做什麼?」譚輝拉住秦立的胳膊疑,「我們從這裡進去。」
說著他指了指大門口。
「我知道,你們先過去,我去旁邊看看。」秦立甩開譚輝的就要過去。
「誒!那可能就是訛詐!」譚輝無語,看著秦立的目猶如看見二傻子。
但秦立此刻已經走了過去,見此他也不好意思離開,只好跟著秦立過去,他倒想看看,秦立過去能幫上什麼忙!
老徐三人從頭到尾卻沒有,眼中滿是冷笑:「有病,自己的事都管不好,還去管別人。」
「就是,我們先走吧,挑個好點的房間住。」
說著三人就直接離開了。
而此刻秦立已經到了人群中,便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躺在地上,臉張紅呼吸困難,起之上,竟然還有著黑氣!
又是黑氣!
秦立瞳孔驟,剛要上去,便看到一個孩走上前:「我是醫學院的學生,請讓一下,我要給他做心臟按!」
秦立見此,連忙開口:「不行,這老者不是普通疾病,不能用心臟按!」
秦立話音一落,周圍人都看了過來,滿臉都是疑,而那孩則是一臉的冷笑和鄙夷:「你是醫生嗎?你懂醫嗎?不懂就別瞎說!」
「這老爺爺馬上就要昏死過去,不用心臟按,難道要讓他自己好嗎?開玩笑!」
孩說完,不管秦立的話,抬手就按了上去。
秦立趕去阻止,卻還是晚了一步,下一刻就看到那老者驟然在孩的按之下,一口鮮突然噴出來,而後昏死了過去!
一瞬間,整個場地都是一片寂靜。
站在外圍的譚輝也愣了,他剛剛聽到秦立說不能按的時候,心裡也滿是冷笑,暗道這小孩真是有點不懂裝懂,甚至對秦立的印象都有些變差了。
但是現在……
「我說了不能按!」
秦立上前趕拿出銀針,十幾銀針,快速扎在老者上,遠看去,猶如八卦圖一般!
那孩還在懵,不明白為何不能做心臟按?
「怎麼會?為什麼?」
而轉頭看到秦立給老者上扎針的時候,頓時跳起來:「你在做什麼!這是病人,不是你的玩!」
但是下一刻話剛出口,周圍有人突然指著老者大喊!
「啊!活了!」
孩瞬間愣了一下,抬眼就看到被差點按死的老者,此刻面容紅潤,已經睜開了眼睛。
什麼?
怎麼可能?
這……
「神了!」
「就是都被按吐了,這小子又給救活了!」
「太厲害了!」
一時間,周圍響起來鋪天蓋地的掌聲,一個個看著秦立的眼中滿是讚賞。
而那孩此刻一臉震驚與愧,剛剛說什麼?
秦立不是醫生不懂醫?
不懂醫人家能會針灸?
孩咬了咬下,一時間無地自容,被罵狗屁不懂的人,此刻卻將差點按死的人救活了!
看到這裡,孩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
「對不起……」孩咬牙,低聲道歉,而後轉離開,沒有臉面再留在這裡了!
秦立將銀針全部拔掉,想要回答那孩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而此刻外面已經來了救護車。
還有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著急忙慌的跑過來,一把推開秦立將老者扶起來:「爸,你怎麼樣?怎麼好好的暈倒了?」
這老者是其父親,而他父親的一直很好,怎麼會突然出事?
秦立見此也不再停留,人好了便沒事了,當下他走出人群朝著莊園走去。
而譚輝這時也跟了上來笑道:「好小子,沒看出來啊,你還會醫?。」
「我本就是中醫,有自己的醫館,那老者的病我也見過,正巧會治。」隨口說著,秦立和譚輝走進莊園。
而此刻被秦立救治的老者,此刻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在他旁邊的年輕人,皺眉看著化驗單:「沒有查出任何癥狀,您怎麼突然暈倒了?」
老者笑了笑:「年紀大,不好很正常。」
「不應該啊。」年輕人嘆息。
這年輕人名江均,而這老者則江利民。
江家是這青省江市的第一家族,也是此次勒令舉辦此比賽的家族,更是最大投資商。
也就是說,這場比賽的輸贏,若是攀上江家這大樹,實力再差也能拿個前三!
「今天救我的那孩子,你找到了嗎?」江利民換下病服,沒病他不喜在醫院待著。
「今天來的不是嘉賓就是參賽者,很好找,我已經派人去了,找到就給您帶來。」江均眸子瞇了瞇,他總覺得事不簡單。
怎麼這麼巧他不在的時候父親暈倒了,而又那麼巧秦立出現了。
該不會那個小子是哪個和他有仇的手下吧?
想到此,江均心中閃過一抹殺氣,一會找到那小子,他且將其給滅了算了!
只要威脅他父親生命的人,他絕不留!
秦立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心被人當了驢肝肺,他此刻正將屋子給收拾好,下午譚子衿和楚清音就過來了。
到時候楚清音肯定要跟著他住。
「在此之前,去場地看看吧。」秦立放下手中的行李,鎖上房門就朝著外面走。
但剛走出大門,他就發現被人跟蹤了!
當即,秦立快步朝著遠跑去!
後面追著秦立的二人一愣,趕加快步子,等他們再看到秦立的時候,發現已經站在一個小衚衕,而秦立正背對著他們站著。
「有事?」秦立淡淡開口。
「秦先生是吧?你救了我們老爺,爺說讓我們來找您過去談話。」那二人語氣並不友好。
秦立皺眉:「不用了,老者暫時沒有命之憂。」
「哼,秦先生,我勸你還是過去一趟。我們爺這是請你,若是你不答應,我們只好帶你走!還有爺讓我們告訴你。」
「江家,你惹不起,你的團隊若是想要勝出比賽,就不要忤逆主的話,否則,江家一句話,你的團隊,將從此無緣珠寶比賽,甚至在珠寶界永無出頭之日!」
秦立眸子赫然冰冷,他轉頭看向來人:「哦?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口中的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他自己無所謂,但絕對不能讓譚記跟著他無妄之災。
而且,暫時看起來這些人對他沒有殺意,秦立當即跟著走向遠。
大約十分鐘,他在一個茶館停下,面前站著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
青年看到秦立的時候,突然皺了皺眉,他發現秦立上,沒有毫的殺氣。
奇怪?
難道是他想錯了?
「你就是救了我父親的人?」
秦立點頭:「正是。」
「我父親點名要見你,在樓上,跟我來。」江均說著,角一勾,「別耍什麼花樣,否則我讓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秦立微微皺眉:「江爺何意?既然不願意見我,又強迫人帶我來做什麼?我乾脆不進去的好。」
說著秦立就要轉。
「你敢!」江均臉一冷,心中一片疑,這小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難道這小子真的不是對手派來的?
那為什麼正好出現在門口?
「我問你!」江均面冷,「你與周家什麼關係?」
周家?
秦立一臉懵:「我認識的人中,沒有一個姓周的。」
江均瞇眼:「那你為何會救我的父親?」
「我是中醫。」秦立看傻子一樣看著江均,「來參加比賽看到了,舉手之勞罷了,沒有為什麼。」
這下到江均愣了,搞了半天,結果是他多心了!
瞬間江均的耳就紅了起來:「抱歉。」
秦立不知道他為什麼道歉,但看著江均一臉豬肝,他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小均,人來了?」
這時江利民的聲音突然傳來,而後人影走近,當看到秦立的時候,頓時喜笑開:「年輕人,多謝你今天的救命之恩!」
秦立當即看過去,剛要開口,卻當他看到老者的時候,眉頭赫然皺起!
這黑氣……怎的比上午見得時候,又嚴重了幾分?
「怎麼?」看到秦立在打量自己,江利民疑,「我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秦立皺眉:「實不相瞞,您的病,我今日並沒有徹底清除,只是幫您暫時制而已。」
什麼?
「沒有徹底清除?」江均愣了,「你為何不徹底清除?」
秦立瞥了眼江均:「此病出在老先生自己,我無法除。」
江利民愣了:「年輕人所為何意?」
卻聽秦立緩緩開口:「想要徹底除此病,您需要扔掉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江均滿臉焦急。
「敢問江老先生,最近是否有收到什麼寶貝?」秦立緩緩開口。
江利民立刻沉思,下一刻他愣了一下:「有!一個玉枕!」
秦立眸子閃了閃,再開口的話,讓江利民和江均二人瞬間渾發寒!
「這玉枕,應是從死人墓中拿出,長時間使用,可置人於死地,您要扔的正是這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