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雖然還未完全停下來,但比起昨日的呼嘯肆卻是溫了許多,暖暖的照在上,讓連續奔波了多時的羅馬將士忍不住有種躺下來曬曬太的衝。
拿破侖一通抱怨之後雙手叉腰站在河邊,臉比死魚還要難看:“果然是個裝神弄鬼,投機取巧的神,可恨我拿破侖英明一生,到最後卻犯了糊塗,相信你這愚蠢的謊言,一生心怕是要斷送在塞納河畔了!”
劉秀急忙鞠躬施禮,拱手舉過頭頂:“拿破侖將軍休要怒,事已至此,侄便實話實。氣變寒之事絕非劉秀裝神弄鬼,也非劉秀瞎猜蒙,實乃侄略通象,通過觀察推測所知……”
“既然你自稱會看象,為何氣溫又突然回升了?”
拿破侖恨恨的拔劍出鞘,彎腰朝河麵上的冰層刺去,隻聽“哢嚓”一聲,劍尖刺冰層,進河水之中,看樣子大約有兩指左右的厚度。
“你覺的這樣的厚度能承載四十萬大軍過河麽?”拿破侖怒視劉秀,看樣子恨不得咬他一口才能解恨,“早知你是信口開河,前夜我就應該率麾下的將士趕往阿爾卑斯山,就算摔死一半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劉秀一臉自責,繼續彎腰賠罪:“請將軍暫息雷霆之怒,侄絕非故意欺騙,實在是我道行太淺,隻推測出了氣變寒,卻沒想到又迅速轉暖。”
拿破侖收劍歸鞘,鬱悶的道:“大軍無法過河,漢軍轉眼即至,你現在這些還有何用?”
劉秀寬道:“請叔叔寬心,侄適才又觀察了一番象,後日將會再有寒流來襲,風雪加,而且將會持續半月之久,塞納河上的冰層將會迅速加厚。”
“哦……這次不會再看走眼吧?”拿破侖半信半疑的問道。
劉秀斬釘截鐵的拍著膛保證:“這次若再看走了眼,侄願將首級摘下,向三軍將士謝罪!”
劉邦拍掌道:“如果真這樣,那就是上蒼……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扭頭對灌嬰、周、鄧禹等武將吩咐道:“漢軍很快就會趕上來,你們馬上指揮將士就地安營紮寨,深高壘,挖掘陷阱,豎起鹿角、荊棘,抵漢軍的圍攻。無論如何也要等到氣變冷之後渡過塞納河,甩開漢軍!”
眾將齊聲抱拳領命,由周開口鼓舞軍心:“請宰衡大人直管放心,雖然漢軍將近百萬,但我軍也有四五十萬之眾,漢軍要想殲滅我軍,絕非易事!我等就算全軍覆沒,也要讓漢軍付出慘重代價!”
眾將領了命令後各自帶著麾下的將校選擇地勢紮營,劉秀再次對拿破侖施禮:“叔叔請放寬心,侄已經派人過河回羅馬求救去了。適才侄命人設下筵席,向叔叔賠罪!”
拿破侖臉上的怒意這才稍稍散去,揮手道:“料想你也不是故意欺騙於我,賠罪就不必了吧?漢軍很快就會趕上來,咱們還是火速做好戰鬥準備。”
“哎……兄弟休要推辭,犬子的賠罪酒必須喝!”劉邦笑嗬嗬的上前攬了拿破侖的肩膀,連拖帶拽的朝臨時設下的帥帳走去。
拿破侖比劉邦矮了一頭,力氣沒有劉邦大,也不好意思全力掙紮,隻能半推半就的跟著進了帥帳。
軍廚很快就做了三桌相對盛的酒筵,劉邦居中,拿皮侖對坐,劉秀則叨陪末座,並頻頻為二人斟酒。
拿破侖一杯酒下肚,忽覺得腹中猶如炭燒,知不妙,拍案而起,怒斥道:“劉秀……你、你敢在酒中下毒?來人,來……啊!”
劉邦一躍而起,一手攬住拿破侖的脖頸,一手捂住他的,讓拿破侖喊不出聲來:“一山不容二虎,對不住了兄弟!”
拿破侖力掙紮,奈何力氣沒有劉邦大,再加上劉秀上前幫忙,父子二人將拿破侖死死按在桌案上,直到拿破侖一不這才鬆了手腳。
劉秀把拿破侖一腳踢翻在地,隻見臉紫黑,七竅流,再也不一,這才放下心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劉邦須道:“拿破侖這樣的梟雄豈肯久居人下?他現在對你我父子已經起了不滿之心,若是他率部投降了漢人,咱們父子隻有全軍覆沒,乖乖授首的下場,迫不得已,隻好先下手為強。”
劉秀寬劉邦道:“父親大人休要自責,俗話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們不殺拿破侖,遲早有一他也會殺了我們父子!”
劉邦親自為拿皮侖拭幹淨臉上的漬,與劉秀抬到床榻上偽裝出躺著的姿勢,然後派人召灌嬰進帳,附在耳邊耳語一陣。
“末將遵命!”
灌嬰答應一聲,領命而去,很快就召集了三百名刀斧手埋伏在帥帳之中。
劉秀挨個去見拿破侖麾下的武將,把吉魯、安德烈、米歇爾等人流召喚進帥帳,告訴他們拿破侖在路上染了風寒,此刻突然臥床不起。
吉魯、安德烈等人不知有詐,更沒想到大軍陷絕境之時還會起訌,紛紛跟著劉秀走進帥帳,被灌嬰率刀斧手砍倒在地,陸續跟著拿破侖下了黃泉。
連續斬殺了數十名拿破侖的嫡係死忠,劉秀又把吉魯的佩劍進拿破侖的膛之中,並在自己的肩膀上刺了一劍,這才吩咐周把拿破侖麾下其他將校召來。
“諸位將校,吉魯、安德烈等人見我軍大勢已去,勾結叛軍,意割了拿破侖叔叔的首級獻給漢人。被我恰好撞見,一場廝殺,將吉魯、安德烈等人就地斬殺,但拿破侖……叔叔卻……慘遭毒手!”劉秀著話跪倒在拿破侖的之前,痛哭流涕。
拿破侖麾下的眾將校半信半疑,一部分對拿破侖不滿的心中暗自慶幸,詛咒拿破侖活該;另外一部分忠於拿破侖的將校雖然懷疑是劉邦父子殺害了拿破侖,但礙於局勢又沒有證據,因此也隻能緘口不語,任憑劉邦父子拿。
“主公既死,我等願意聽從宰衡大人的差遣,同舟共濟,渡過眼前的難關!”眾將校不管是否心甘願,俱都齊刷刷的向劉邦施禮,願從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