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的晚上,侍中蔡邕的府邸中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人來人往,各地趕到參加儒林文會的士子齊集於此,慶祝士林大儒蔡邕獨生蔡文姬的十六歲生日,達顯貴,文人墨客,士家子弟,熙熙攘攘往來不絕,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因為蔡府的請柬中有明,今不僅是慶祝蔡文姬蔡大姐的生日,更要舉行論才大會,預測本次儒林文會的排名。於是有請柬的自然全部到了,沒請柬的又覺得自己有資格參加的也厚著臉皮來了,那些出低微、家族勢力弱的士人也是呼朋喚友、拉群結黨的來了——人多了主人不好意思往外趕,將本來還算寬廣的蔡府得滿滿當當,水泄不通。
也許是人實在太多了,現在負責治安的高順將軍調來大批士兵駐守附近街道,為了保護賓客主人的安全,就連打扮不象士林的人都不許從這幾條街道經過。
可就在這種況下,還是有一群怎麽看都不象文人的人走過來了,這群人相當搶眼,為的是一個大胖子,高不滿六尺,可腰圍至有七尺,相貌醜陋兇惡,到了能讓孩子看了就會做惡夢的地步,可他偏偏附庸風雅的穿著一件儒生長袍,手裏還提溜著一把可憐的折扇,怎麽看都象是鄉下來的土老冒。還有他旁邊那個中年人,本來這人相貌還算平常,隻是清瘦而已,也是穿著儒衫——可他上還背著一個郎中的藥箱,就有點不倫不類了。其他人就順眼多了,倆個帥哥,都是一白,一個半大子,背著一把有他一半高的大刀。還有三個,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麵。
奇怪的是,駐守的士兵看到這群人不但不阻攔,反而敬禮迎接,不知道的人奇怪,知道的人則嚇出了一冷汗,這些人沒一個好惹啊,為那個大胖子自然是當朝太師兼當世第一殺人魔王董卓了,誰惹他一時不痛快,他就能讓你這一世再沒有痛快的機會!那個背藥箱的也有不人認識,不就是前不久在跑路子找門路的華佗嘛,那段時間朝廷顯貴的門房看到他就煩,不過聽已經被封為文華侯了,還是當朝太師親自下令封賞的,雖然那些家族世襲的士族在心眼裏看不起這個場暴戶,可明麵上還是不敢得罪他的——得罪他就是得罪殺人魔王董卓!
“你們怎麽不在街上巡邏,跑這裏來幹什麽?”康鵬皺著眉頭問領隊的董卓軍將領道:“城現在外來人很多,你們應該多巡邏保民間安寧,不要這麽多人就守在一個地方,浪費兵力。”
那個董卓軍將領怯生生的答道:“回稟太師,我們是奉高將軍之命,來這裏保護赴宴的各位大人,還有保護太師你……”
康鵬手一揮,“沒關係,我有子龍和孟起在邊,就是有千軍萬馬也不用擔心……”
“還有我!”孫策急切的道:“太師,還有我孫策,也在保護你。”
康鵬慈祥一笑,“對,還有伯符,有萬馬千軍也不怕,你們都去巡邏吧。”
“末將遵命。”那將領領命而去,康鵬這才繼續前行。可這邊的人奇怪了,甚至有些窩火,本來這些士族士子個個都是手無縛之力的人,又自己覺得高人一等,見董卓竟然把來保護自己的士兵調開,讓那些賤民泥子可以隨意走近自己,他們不窩火那才怪。
窩火歸窩火,這些士族儒林還是不敢指責董卓,乖乖的一起恭行禮,“拜見太師。”
“免禮。”康鵬從鼻子裏哼出這句來,哼完就走,康鵬曆來討厭貴族,就是現在做了貴族之都是這樣,對他們從來沒什麽好臉。
剛走到蔡家大門口,蔡邕父便迎了出來,“參見太師。”
康鵬看到蔡文姬,馬上魂飛九而去,今的蔡文姬特別漂亮,盛裝華服襯托自不用,最難得的是氣質乖巧了許多,文文靜靜的,典型的大家閨秀模樣。康鵬咽下口水,打趣道:“文姬,今怎麽不兇了?哦,本相明白了,今你長大了。”
要換平時,康鵬這麽蔡文姬,蔡文姬非把他手上的撕下兩塊來!可今蔡文姬隻是溫文爾雅的一笑,不答話也不生氣,弄得康鵬好不尷尬,還好孫尚香和董紆一起衝上去抱住蔡文姬,“姐姐”“姐姐”的個不停,才讓康鵬放下臉來。
“人衛仲道,參見太師。”一個讓康鵬無比憤怒的聲音響起,衛仲道畢恭畢敬的出現在康鵬麵前,跟在衛仲道旁邊的還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寬麵重,氣質儒雅,朝康鵬行個禮,“生龍義,是衛公子的朋友,參見太師大人。”
康鵬輕蔑的把頭一扭,他最討厭衛仲道這個偽君子,既然這個龍義是衛仲道的朋友,想來也是一路貨,沒必要給他好臉。但康鵬卻沒主義到,這個龍義在他扭頭的一剎那間眼中閃過的仇恨芒。康鵬更沒注意到,人群中有兩雙的目的盯著他,一雙充滿了羨慕,而另一雙則滿是嫉妒……
“文姬,我給介紹一個姐妹。”康鵬諂的湊近蔡文姬,指著馬雲綠道:“這是子龍的未婚妻子,西涼太守馬大人的千金馬雲綠姐,本相沒經你同意就把帶來了,你可別往外趕噢。”
蔡文姬仍然隻是朝康鵬輕輕一笑,才對馬雲綠輕聲細語的道:“馬姑娘,你別聽太師的,你能參加我的生日,我歡迎還來不及,怎麽會往外趕?”
(ps:康鵬聽到這話如遭雷擊,惡狠狠的抓住老狼,“無恥的狼,你把我的蔡文姬怎麽了?怎麽變這樣?”老狼滿頭大汗,“不能怪我,罵得太兇了,我隻能這樣。”康鵬大怒,“你去死吧!”……以下省略1k腥殘忍的文字!)
康鵬滿腹疑的進屋落座,屋中早已按等級坐滿了人,康鵬自然坐了席,蔡邕一一給康鵬介紹屋中眾人,無非就是達顯貴,士林名儒,可康鵬眼睛隻是不時看蔡文姬,對誰都是稍稍點頭,一個名字都沒記住,再這個屋裏也沒有一個人值得康鵬記下。
因為來的客人實在太多,職名聲稍低的人隻能坐在外麵,可就算這樣,蔡府大院中坐滿了還沒全坐下,最後蔡府的管家無奈,征得蔡邕的同意,在蔡府大門外擺上案幾,讓職位更低和更加默默無名的人坐在外麵大街上。
那倆個曾經盯康鵬的孩就隨著長輩坐在外麵,最巧的是,這倆個孩子也許生就是對頭,一個坐在蔡府大門左邊,另一個坐在右邊。先是左邊那個年齡稍大的孩對帶他來的大哥道:“兄長,我去裏麵看看。”不等大哥同意,便溜進門去。而右邊那個年齡稍的孩也聽到了,朝帶他來的叔父道:“叔父大人,侄去裏麵聽各位大人的詩詞。”也是不等叔父同意,便溜進門去,而守門的蔡府家人見他們是孩,又是喜慶的日子,不好阻攔,便這倆個孩溜到大廳門口看。
年齡稍的那個孩的叔父歎了口氣,著一口徐州口音對帶來的另一個年道:“還是瑾兒懂事,亮兒太調皮了。”年齡稍大的那個孩子的大哥搭言道:“是啊,我的二弟司馬懿隻有父親大人能管教他,在我麵前太調皮了。”
那倆個孩溜到大廳門口的時候,論才大會已經開始,先是由蔡文姬的未婚夫婿大才子衛仲道賦詩一,讚揚今晚的宴會盛況。衛仲道郎聲念道:春和氣。賢主以崇仁。布惠綏人。降常所親。上堂相娛樂。中外奉時珍。五味風雨集。杯酌若浮雲。
衛仲道華麗的詩詞博得廳裏廳外一片喝彩,拍手好,坐在康鵬旁邊的新任文華侯更是激,甚至站起來鼓掌,康鵬卻打了個嗬欠,他實在聽不懂,如果不是能再看幾眼蔡文姬,康鵬早就走人了。
誰知在門外人群中那倆個孩也是連連搖頭,年齡大那個孩搖頭道:“文詞華麗足矣,頂立地也。”年齡稍那個孩卻道:“附炎趨勢,不由自主,我不也。”
衛仲道那知道連倆個孩都看不起他,還得意洋洋的抱個團圓禮,“諸位,生獻醜。”衛仲道滿臉堆笑的對太仆周奐道:“久聞大人詩詞乃是下一絕,請大人作詩一,獻給諸位雅聽如何?”
周奐也不推辭,苦思良久,方才搖頭晃腦的念道:“凱風飄雲。白日揚素暉。良友招我遊。高會宴中闈。玄鶴浮清泉。綺樹煥青蕤。”周奐念完,又是博得一陣喝彩。
這下康鵬更聽不懂了,閉目裝睡,免得丟臉。那倆個孩也是更加搖頭,大那個孩心道:“那你不如出家去當道士。”那個孩也是心道:“大丈夫不能建功立業,權傾朝野,活也是白活。”
“太師。”周奐很能察言觀,見康鵬閉目不語,還以為自己搶了他的風頭讓他生氣了,心中揣揣不安,“人的拙作讓太師見笑了,請太師賦詩一,賞給我等如何?”
康鵬‘忽’的睜開眼睛,惡狠狠的瞪周奐一眼,心你老頭不是要我出醜嗎?我那會做什麽詩?周奐被康鵬瞪得兩,也不知道自己那裏得罪董卓了,差點沒跪下去。
這時早已按奈不住新任文華侯救了康鵬和周奐的場,“太師,讓侯替你作詩一如何?”
康鵬大喜,心你華佗還真不錯,知道救我的場,你作的詩再爛,也肯定比我好。“文華侯,那就有勞你了。”
周奐如釋重負,轉對眾人道:“諸位,諸位,現在由文華侯賦詩一,讚譽今夜盛況。這文華侯乃是太師親封,想必文華出眾,我等洗耳恭聽了。”
眾文人一陣歡呼,個個拍手歡迎,華佗得意洋洋的踏步上前,先行個禮,才抬頭清嗓,卻又久久不語,象是在尋找文思。
一時間,剛才還喧嘩的大廳突然變得安靜無比,連一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人人屏聲靜氣,生怕打斷文華侯的思路,就連康鵬都豎起耳朵,聽華佗怎麽給自己爭彩頭。
華佗的聲音溫和而又清朗,還是一七言絕句,“人的是要得病的,所以我就去治病,因為得病就治病,所以得病就治病。”
大廳中先是一片寂靜,然後是一陣暴笑,人人笑得前仰後合,幾個運氣不好裏含得有酒的人連酒都噴出來了,更有人笑得把麵前的案幾都掀翻了,碗盞滾得滿地都是。康鵬沒笑——他已經氣得手腳麻升高了!幸虧神醫華佗就在旁邊,倒也不用擔心生命危險,本書提前結束。
華佗還在那裏四抱拳,“獻醜,獻醜。”這下又惹起一陣大笑。康鵬直翻白眼,心你還真是獻醜,早知道你就這文華,貂蟬死在我麵前我也不封你文華侯!還真不如我兩句杜甫的詩,震翻他們絕對沒問題。
那倆個孩卻沒笑,異口同聲道:“文雖白,卻是濟世救人之至理,大丈夫也。”這倆個孩也終於注意到對方,對視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這家夥怎麽這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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