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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董卓大傳》 第四十九章 統一之戰(7)

漢初平九年十月十六,董崇巧妙製止曹昂挖掘黃河大堤瘋狂舉的第二清晨,董卓軍荊州軍團先鋒張繡部隊兵臨汝南,矛頭直指劉備軍汝南防線,一路上,張繡部隊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豫州西部,新野、鄧城、安眾、南、安樂和魯山等城風而降,盡管劉備軍一再散布董卓軍吃人不吐骨頭的謠言,煽各地百姓反抗或逃亡,但迫的豫州百姓早就盼著沿途散救濟糧的董卓軍來到,西涼軍所到之,窮苦百姓擁山塞野的拜於道旁,為的就是董卓軍給每名百姓散的十鬥救命糧,登記人口戶籍,以便將來從董卓軍手中領取過冬糧和開春的種子農

要攻下汝南,先就要解決劉備軍古城守軍,張繡軍剛在古城外圍紮下大營,營未紮定,張繡就來他的副將胡車兒,張口就罵,“胡車兒,你這個蠢貨,一路上你吃了老子五頭牛,現在也該做些事了,帶一千士兵去古城下罵陣,一定要把古城守將裴元紹罵出來,揍死他!明白了……。蠢貨,別顧吃牛,聽老子話!”

張繡的話似乎對胡車兒沒用,胡車兒仍然在抱著牛大嚼,氣得張繡抓起幾上的硯臺就往他頭上砸,“老子對你話,你沒聽到?”掌大的硯臺在胡車兒頭上碎兩半,胡車兒飛快把一塊牛塞進裏,邊往外跑邊含糊的道:“將軍,我知道了,你讓廚子多做些牛,罵人回來會。”

此刻的古城城中,守將裴元紹按劉備軍汝南軍團主將諸葛玄的命令,盡抓全城男丁為軍,聚得一萬二千餘人,加上原有的三千守軍,已有一萬五千部隊,企圖以人海戰抵抗張繡部隊的進攻。張繡部隊紮營時,裴元紹就想帶兵出城迎戰,誰知裴元紹的部隊還沒集結,就有校來報,“稟將軍,敵軍在城下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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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人?是誰帶隊?”裴元紹問道。

“回將軍,敵軍隻有千餘人,帶隊的是張繡副將胡車兒。”那校答道。

“張繡兒,竟敢如此瞧於我!”裴元紹氣得哇哇大,張繡隻用一千人攻城就算了,還隻用一名副將來攻城,張繡自己在大營本不麵,對裴元紹的不屑與藐視,確實到了極點。裴元紹暴跳如雷的吼道:“全軍出,去把那一千人全部剁了!”

讓裴元紹狂怒的還在後麵,裴元紹剛到城門,就聽到城外張繡部隊對他的罵,“裴家元(音:玄)紹,又鹹又臊!裴家元紹,王八大!”上梁不正下梁歪,董崇的部隊是吃喝嫖賭五毒全,李傕郭汜的部隊是殺人放火搶劫強無惡不作,張繡部隊自然是罵人專揭短打人專打臉了,一通汙言穢語,將裴元紹的祖宗十八代罵得狗淋頭,問候裴元紹家所有親戚,把裴元紹氣得七竅生煙,差點當場吐

“快!快出城,我要親手砍了這些混蛋!”全抖的裴元紹連連催促士兵出城,但劉備軍還得解開強拉來的壯丁上的繩子,給這些壯丁給削尖的木,軍隊一團,怎麽也快不了,當劉備軍好不容易出城排好陣形時,已經是半個多時辰以後的事。

兩軍在城外擺下戰場,董卓軍這邊軍容整齊,甲鮮明,戰馬神駿,士兵神飽滿,未戰已然殺氣人;人數遠在董卓軍之上的劉備軍卻恰恰相反,強拉的男丁自不用,上到白蒼蒼的垂暮老人,下到十一、二歲的年全部服破爛,完全是被劉備軍的督戰隊用武著上戰場的,武幾乎都是削尖的木,士氣能高到那裏?就是劉備的正規軍也好不到那裏,甲武破舊不堪,而且隻敢躲在臨時拉來的男丁背後耀武揚威,幾乎沒有站在隊伍前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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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敵人把百姓推在前麵,肯定是想用百姓先衝鋒,消耗我們的戰力,我們該怎麽辦?”一名牙將低聲問胡車兒道。這種手段是最讓董卓軍眾將頭疼的戰,打吧,百姓肯定死傷慘重,就算打了勝仗名聲不好聽不,還會激起當地百姓的憤怒,到了康鵬那裏更不好代;但稍微心慈手,這些被驅趕而來的百姓就會衝甚至衝散董卓軍的陣容,敵人就有機可乘了。

“沒事。”胡車兒嚼著一條牛筋大咧咧的道:“你們再罵起勁些,隻要把裴元紹罵出來和我單挑就行了。”

那董卓軍牙將一想也對,隻要把裴元紹罵出來和胡車兒這個怪單條,那他就再沒有活著回去的機會,劉備軍就得不戰自,陣前這些無辜的百姓也可以乘逃跑。那牙將一揮手,一千董卓軍整齊大罵,“裴元紹,我你祖宗十八代的,有種就出來單挑!不出來是王八烏兒子!”一千人的整齊大罵一名敵將,在其他戰場是很難見到了,也隻有張繡這樣的罵將才會去研究訓練。

“胡車兒狗賊,我要你的命!”裴元紹果然上當,忘記了諸葛玄再三代必須用百姓先衝鋒的死命令,拍馬槍,哇哇大著單騎殺出陣來,直指坐在地上大嚼牛的胡車兒,但胡車兒仿若不覺,剛啃完手中的,又接過士兵遞來的牛大嚼,見胡車兒對他的視到了這地步,裴元紹更是氣衝鬥牛,手中鋼槍握得出汗,雙眼幾乎噴火。

當裴元紹距離胡車兒隻有一百多步時,胡車兒忽然放下手中牛,抓起一百八十五斤重的鑌鐵大棒,從地上一躍而起,以快逾奔馬的度直衝裴元紹,裴元紹盯著胡車兒的一舉一,兩人即將相撞時,裴元紹大喝一聲,手中鋼槍揚起,直刺胡車兒膛,誰知胡車兒突然一聲大吼,有若雷鳴,竟從地麵平地跳起丈餘,躲過裴元紹鋼槍,在空中鐵棒落下,正中裴元紹頭頂,將裴元紹的頭顱生生打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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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神力,萬人莫敵!”在董卓軍士兵的歡呼聲中,胡車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回自軍陣前,坐地抓起牛大嚼,連看都不看嚇得雀無聲的劉備軍一眼,直到此時,裴元紹的才搖搖晃晃的摔下戰馬。乘劉備軍軍心大的機會,董卓軍騎兵乘機衝鋒,各戰鬥隊穿過劉備軍驅趕來的百姓,直劉備軍後隊,將劉備軍正規軍殺得抱頭鼠竄,輕鬆占領古城。

劉備軍剛被殺敗,被強抓來的古城百姓立即一轟而散,各自回家逃命,張繡又派來接應部隊安百姓,出榜安民,隻是古城城,住不進張繡的五萬大軍,董卓軍僅是派許文進城接管政事,大軍仍然在城外駐紮。同時張繡按董卓軍荊州軍團軍師徐庶的命令,將古城之戰的詳細況寫於文字,快馬給徐庶送去。

當夜四更過後,快馬才將張繡的戰報告送到徐庶手中,徐庶找來馬和馬良等人商量。徐庶分析道:“從張繡將軍提供的況來看,諸葛玄肯定是在打人海戰的主意,驅趕當地百姓為先鋒,抵我軍進攻,隻是裴元紹中了張繡將軍的激將計,我軍才能順利拿下古城。但諸葛玄不是有勇無謀的裴元紹,我軍若強攻汝南,諸葛玄肯定會用這招應付我軍,我們很難辦啊。”

“有什麽難辦的?”馬輕蔑的道:“大不了連百姓一起殺,誰他們不早早逃亡?”

“不是百姓不肯逃,是他們逃不掉。”馬良沉重的道:“自從我軍對劉備采取經濟封鎖戰後,豫州百姓就常常出現逃亡,後來劉備搞出一個連坐法,十戶為一保,一戶逃亡,十戶皆殺,讓百姓互相監督,所以這些百姓才無法逃。”

“漢順帝末年,汝南郡有人口二百一十萬。”徐庶苦笑道:“就算這些年來災**不斷,汝南百姓死難逃亡眾多,現在汝南至還有四十萬人口,諸葛玄如果把這些百姓全部驅趕來抵我軍,我們敢學白起嗎?”馬不話了,四十萬人口,手拉手可以從汝南排到襄,真要屠殺這麽多百姓,就算康鵬饒他不死,蒼也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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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命令張繡將軍暫停進軍,待我軍主力到汝南時,再見機行事。”馬良建議道:“再讓潛伏在汝南城中的細作煽百姓,看能不能利用這個機會鼓百姓民變,我軍再攻城時,就能輕鬆許多。”

一路勢如破竹的張繡部隊終於在停下了進軍腳步,並不是董卓軍害怕劉備軍汝南軍團的主力,而是擔心劉備軍那卑鄙的戰,但劉備軍似乎並不想就此放過百姓,還派出大量軍隊下到鄉間村裏抓捕百姓,想給他們多拉一些墊背的百姓,多拉一些抵抗統一的擋箭牌,汝南一帶百姓哭聲震地,捆綁進汝南城的百姓互相拖押,死於壑者,不可勝數。或者這就是劉備麵臨滅亡時,撕破虛偽麵後的瘋狂吧,曆史上,劉備在荊州為抵的進攻,軍隊就是用人……

“報將軍,劉備軍再次在汝南東、北、南三個方向掃,搜捕僥幸逃離的百姓。”停止進軍的第二,張繡的另一名副將張先向張繡報告劉備軍的向道:“從早上到現在,劉備軍又抓得數千百姓,正押往汝南城。”

張繡沉著臉默然不語,荊州軍團的主力還有兩時間才能到古城,在這兩時間裏,劉備軍不知還要抓進城裏多百姓,董卓軍的攻城戰勢必更加困難。但張繡又不能出部隊救援,徐庶已經在命令裏再三叮囑,諸葛玄狡猾多謀,肯定會料到董卓軍會出兵阻止,貿然出兵,肯定會中劉備軍的埋伏,挫折董卓軍的銳氣。

張繡在這邊愁眉苦臉,他最喜的副將胡車兒則難得沒有大吃牛,而是蹲在帳篷一角琢磨什麽,張繡氣不打一出來,過去對著胡車兒的部就是一腳,把胡車兒踹了一個大馬趴,張繡罵道:“蠢貨,你又在搞什麽鬼了?”

胡車兒也不生氣,著屁傻笑道:“將軍,我在看螞蟻搬大蟲子,好多螞蟻啊。”

帳篷紮於野外,有螞蟻並不出奇,隻是張繡從跟著叔父張濟南征北戰,很有機會接這些兒玩意,張繡一時好奇心起,仔細看去,見地上果然有一條大青蟲,在大青蟲上已經有幾十隻螞蟻在啃咬,大青蟲雖然在不斷滾爬,但摔下的螞蟻又契而不舍的爬到青蟲上,而更多的螞蟻還在從帳外爬來,如此反複,直到將有螞蟻幾百倍大的青蟲咬死。

“有辦法了。”張繡突然一拍大,把胡車兒嚇了一跳,以為張繡又要揍他,趕閃到一邊,但張繡不但沒習慣的揍他,反而一把將帳外,邊走邊喊,“集結騎兵,給我集結三千名騎兵,還有,準備幹糧和清水。”

片刻之後,三千名訓練有素的西涼鐵騎集結完畢,張繡把胡車兒踢進隊伍,對著騎兵大隊道:“兄弟們,現在大耳賊的軍隊正在汝南周圍四抓捕百姓,想拉那些百姓去給他們給擋箭牌。我現在命令,你們騎兵化整為零,每十騎為一隊,分為一百隊,到汝南一帶擾抓捕百姓的大耳賊的軍隊,給百姓製造逃跑的機會,”

“記住,要流作戰,遇上敵人的部隊打得過就打,遇上敵人的大部隊打不過就跑,你們有四條,大耳賊的軍隻有兩條,永遠不可能跑贏你們,不要你們一次殺多敵人,那怕一次襲擊隻殺一個敵人,一百隊也能殺一百個敵人。”張繡大吼道:“你們這樣做,既是積德,也是讓我軍的攻城戰輕鬆一些,將來大王的賞賜不了!明白了嗎?”

“明白!”西涼鐵騎齊聲大吼,其實張繡也是白問,長途奔襲的作戰方式,正是西涼鐵騎最拿手的,誰要是敢回答不明白,那他肯定會被從軍中待遇最好的鐵騎部隊踢到飛熊軍當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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