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正閉著眼睛睡著,突然間被一個噩夢驚醒,醒來之後卻記不清自己夢見了什麽。
在半夢半醒之間似乎聽到了誰在尖……可,怎麽可能呢,應該是在做夢吧。
這個地方,怎麽會有那種事。
剛覺得有些了,眼前就遞了一杯水來,葉琳接過之後,抬頭就看見白亦瀾正站在自己的邊,這水就是他遞來的,喝了下去,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白亦瀾輕輕瞥了一眼道,“解決了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罷了,不必在意。”
嗯?葉琳疑地看著他,想起了剛才自己聽到的詭異的聲音,皺起了眉。
“你做了什麽。”
“昨日那個妄圖對你手,差點害得我們孩子沒了的人,記得嗎,本宮不過是給了他一些小小的懲罰。”
看著他臉尋常的模樣,葉琳的心裏有種怪異的覺。
小小的懲罰?隻怕不止吧。
“在意那些不相幹的事做什麽,反正是與我們再無關聯的人不是嗎。”
葉琳好不容易糾正些了他的想法,到現在卻又都回了原點,那個人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他雖然是做了很過分的事,但是還罪不致死。
況且與孩子都沒事,放他一馬也不是什麽難事,可他卻沒有,葉琳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要求他任何東西,可還是低下了頭,想念從前的那個白亦瀾。
葉琳不知道如果現在他還是那個時候的他,是否一切會有所不同,至當他見到自己時候的態度一定和現在不一樣,知道懷著孩子時也一定會不同。
即便現在他沒有記憶還在努力地接自己,可是葉琳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而這不一樣的地方,剛好是最在乎的。
的深黯淡了下來,再抬眼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多餘的緒,隻道,“是,你說的對。”
白亦瀾皺眉,看著半晌後道,“你在生氣?為什麽。”
“我沒有在生氣,我隻是……”隻是什麽也說不上來,隻是心有些複雜。
白亦瀾看著,漠然道,“你是在怪本宮?祁言說的沒錯,你的脾氣確實很古怪。”
什麽?祁言居然說脾氣古怪?這麽說壞話真的好嗎?
“你確定這是他的原話?”葉琳微微一笑,笑得非常親和溫。
外頭的祁言忽然覺得有些冷,了眼天氣……
這是要下雨了?不像啊。
白亦瀾揚眉,竟然覺得這測測的樣子有些可。
其實他又何嚐不知道的心裏在想些什麽,看著倔強而不自知的模樣,他的記憶裏,自己頭一回出現了如今的這種無奈的緒。
“抱歉。”
葉琳聽他一句道歉傻了眼,道歉?白亦瀾居然自己道歉嗎,葉琳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白亦瀾坐在的邊,手覆在的腹部,目和,看向道,“過去的事本宮總有一日一定會想起來,你不要想太多,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
葉琳深深地看他一眼,垂下眸,輕聲道道,“好,我會的。”
語氣間卻是不太對勁的客氣。
白亦瀾雖然皺起了眉,卻也選擇了沉默。
這十五天的時間對於葉琳來說十分漫長,可為了腹中的孩子,也沒有辦法,這十五天裏,也很見到白亦瀾,不太清楚他在忙什麽,但無所謂,反正對他的事也不是很興趣。
不過十五日一過,他答應過帶自己出去,所以這一日,很早就起來了。
隨便找了件黃的裳穿上,再係上發帶,滋滋地出了門。
祁言不知道正與白亦瀾說著什麽,兩個人齊齊地看向了。
葉琳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抿道,“今天可是你們說好帶我出去的哦,不準反悔。”
說實話,祁言看著麵前都葉小姐,一時間被驚豔到了。
葉小姐在不著妝容的時候,確實不適合穿深的服,越素雅的服裝穿在上便越顯得好看,這麽一看,完全不像是一個懷著孩子的人。
葉琳被他看得很不舒服,不太自在的拉了拉上的裳,“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沒有,葉小姐,您從前太瘦了,如今看起來,更適中些。”
葉琳沒有想到祁言還會說話的,適中這二字從祁言裏說出來就算是誇讚了,笑了笑,眉眼彎彎,上前兩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別誇我了,我知道等肚子慢慢再大起來之後一定會變醜的。”
祁言聽言,不是很讚同地道,“不會的,葉小姐,您不會變醜,即便與如今有什麽變化,也會比旁人好看許多。”
沒有一個姑娘被人誇了好看會不高興的,葉琳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聽這麽一說,眼裏的笑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既然祁言小兄弟這麽會說話,那就原諒他背著,與他主子說脾氣古怪這件事了。
白亦瀾麵無表地看著他們二人有說有笑,突然間沉沉地開口,“不是說要出去?還不跟上來?”
葉琳不知道他這又是在生哪門子的氣,看著祁言,表示自己很茫然,祁言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怎麽回事。
葉琳撇撇,說到脾氣古怪,誰能比得過白亦瀾古怪?
可為了好不容易出去的這一趟,也隻能忍了,聽了他的話連忙跟了上去。
他們因為份特殊,出一趟客棧還需要帶著帷帽掩麵,但對於葉琳來說,這種東西完全就可以免了,因為除非是白澤宇邊的人,在這個地方沒人能認出來,完全不必要自找罪。
其實白亦瀾與祁言忙,需要有事理完全可以理解,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出來的,奈何他們偏生就要跟著。
葉琳看見了一個賣手鏈手環的小攤,看到了上頭擺著的紅繩時多看了兩眼,下意識地拉起自己的袖,看見上麵係著的繩子。
帶了這麽久了,一直沒有下來過,其實已經有點磨損了。
“在找這個?”白亦瀾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站在了的邊,拉起了袖,葉琳這才看見。
原來他也一直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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