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的?”安婷羽冷冷一陣輕笑,“你確定真的是我惹的?祖母娘家的外親,畏權藏玉,你真當我是笨蛋嗎?”
如果與他無關,景傲天就不會拿當槍使,他為的不就是讓自己離嫌疑,可是卻恰恰證實了的猜測,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幽冥宮第十九代尊上,景傲天所說的傳家之寶騰恐怕就是歷代留傳下來的信,與令牌相等。
不等他開口,安婷羽又道:“你也別說什麼聽不懂,我知道以你的聰明你能懂,當然,我也不奢你會如實相告,但我想說一句話,再有下次,我會把你的力量變我的。”
玉佩現在在手里,要顛覆景傲天的王朝并不是不可能,所以不要惹,可不是吃素長大的。
聞言,景傲天也不怒,反而揚淡淡的笑了,“想要本王的力量其實很簡單,變本王的人就行了。”
“你的人?人?外人?還是下人?你在跟我開國際玩笑嗎?”安婷羽的角似笑非笑,眼中釋放著邪魅亦優雅的氣息。
想安婷羽堂堂特工,又是醫者,更是芒萬太的影后,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隨便去做。
“國際?”景傲天一愣,回神才道:“本王的意思是以你的醫,就算是人稱神醫的楊清唯也甘拜下風,而你治好了本王的,所以本王決定以相許,擇日會迎你過門。”
安婷羽皮笑不笑,語調淡漠,“不好意思,我天生丑,珠胎暗結,配不上景王爺,您還是另尋良妻吧!”
景傲天回以一笑,玩味的道:“沒關系,娶一送一,值了,而且長得丑才能顯得本王更俊,我們是天生絕配。”
安婷羽眉眸一冷:“那麼景王爺需要絕了再配嗎?我很樂意幫忙。”
“……”景傲天角一陣搐,翻了個白眼,“我說安大小姐,本王是誠心的,而且你自己的況本王相信你也清楚,過了本王這座橋你就沒有這座廟,你準備做老人不?”
這個人……
想他景傲天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權有權,要勢有勢,要錢也絕對不,一個未婚先孕的人,而且樣貌殘缺,還不樂意?這是什麼人啊?
安婷羽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你喜歡我嗎?”
“本王惜才!”
“如此說來,你想娶的只是我才智,而不是真的想娶我這個人,就算讓你娶回家,你也不過是放著不,跟你家的花瓶沒什麼兩樣,呃不,應該說比你家的花瓶還可憐,起碼你家的花瓶還會被你上鮮花,可我,嫁進景王府就等于搬了一個地方居住而已,你能給我什麼??親?還是友?又或者什麼都給不了?”
說著,安婷羽又道:“友與親,或者能給,畢竟這是一種比較容易培養的,可是對一個人而言,可以說是第二生命,沒有的婚姻就等于要枯萎的花,永遠不能燦爛。”
是一個人,也向往,可是的婚姻絕對不會為別人的附屬品,如果對方無,就算單相思,也會遠離。
此言一出,景傲天啞言無語了,說出那些話,他并沒有考慮太多,他就是覺得安婷羽是個有才學的人,他欣賞的才華,而且治好了自己的,他不過就是想讓以后能逃離別人的流言蜚語,因為是一個未婚先孕的人。
此時,景傲天并沒有深思,他甚至沒有發現,向來冷漠的自己,竟然會對安婷羽生起保護之心。
“羽兒!”
這是在誰?
突然出現的聲音,安婷羽與景傲天一愣,隨即才明白那道男聲的是誰。安婷羽回頭看去,只見封北見正快步的向他們走來。
“羽兒……”
“stop!”安婷羽小手一指,冷聲一喝,“封北見,你在什麼風啊?”
羽兒?
這一聲喚,渾都起了皮疙瘩,這可是封北見有始以來第一次對那麼‘親切’吧!害剛剛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沒風啊!你也別死勁的要剁我,我只是跟你打聲招呼,對了,你要去哪?回府嗎?我送你回去。”
我?
景傲天微微瞇起了眼,封北見竟然以我自稱,在安婷羽面前降低份,他究竟想干嘛?
似乎也注意到他的稱呼,安婷羽眉鋒一冷,淡漠的道:“我要去哪與你無關,用不著你送,還有stop是停的意思,沒有人要死勁的剁你,別表錯了。”
安婷羽覺得自己應該止說英文,因為英文在這些古代人眼里就是鳥語,有聽沒懂。
“羽……”
“景王爺,告辭!”安婷羽看了景傲天一眼,然后直接忽略封北見離開了。
“羽兒,等等我!”封北見追了上去。
“封北見,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別跟著我。”
“可是我有話要跟你說啊!”
“那你說,說完給我滾蛋。”
“那我不說了!”
“你到底想說還是不想說?”安婷羽眉眸一瞪,怒了,這是在耍嗎?一會說有話要說,一會卻不說了。
“說了你就讓我滾,所以我不說了。”
“不說也給我滾!”
“我不走!”
“滾!”
“不滾!”
……
他們的聲音漸漸的變得越來越遠,景傲天站在原地,深深的疑了,這是換了一個人嗎?封北見怎麼也像安婷羽似的,說變就變,安婷羽是變聰明,封北見卻是變神經,以前還躲得遠遠的,現在卻自己黏上來,跟瘋子沒兩樣。
如此的封北見,不只是景傲天,就連安婷羽也以為他只是人來瘋,一瘋就過了,但不想,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我不了了,景王爺,借我躲一躲。”
景傲天懶眉輕挑,“你不是已經跑到本王的府邸里躲著嗎?”
“我是說借我躲一陣子,你都不知道,封北見肯定是瘋了,每天跑到相府找我,我都不知道他想干嘛,而且安蓉心也不讓人省心,封北見一到府上,安蓉心就跑到我院子里鬧,若不是當言擋著,我早就被他們煩死了。”
“封北見瘋了不是更好,這樣你就可以嫁給他了,反正你們以前就是未婚夫妻,破鏡重圓也是好事。”
安婷羽瞪了他一眼,“你也瘋了嗎?”
“本王只是實話實說,反正他喜歡你,連尊稱都降為我了。”
安婷羽噗哧一聲冷笑,“你別跟我開千年玩笑好嗎?他喜歡我?我又不是若天……”
話說到一半,安婷羽突然停了下來,想到一件事,記得前幾天,曾覺到門外有人,可是杏兒出去的時候只看見一只貓,那時不正是在畫胎記嗎?
封北見追著跑剛好也是那天之后的事,難道與杏兒的對話被封北見聽到了?又或者說看到了?
“我回去了!”
“嗯?”景傲天一愣,“不是說要躲一陣子,景王府多得是空房,你想躲多久都沒問題。”
“不,今天我先回去,有件事必須要弄清楚。”
安婷羽一走,一直待在旁邊吃花生的柳云生才走了過來,他努了努,道:“我說傲天,你覺得封北見到底想干嘛?他不會真的喜歡上安婷羽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景傲天淡淡輕語。
“若說當言,我到是覺得可能,但封北見……”柳云生手里的花生殼一丟,搖了搖頭,“打死我也不信。”
封北見當初就是因為安婷羽的相貌才與安蓉心勾搭上的,現在卻棄要丑嗎?
那一定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景傲天沉默,片刻才道:“為什麼覺得當言可能?”
“很簡單啊!眼神,當言看別人的眼神那是冷死人的,可是看安婷羽卻比別人溫一點,當然,也許是因為安老爺子,又或者是因為為下屬的原因,所以我就是瞎猜的。”
景傲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站起,直接漠視走人,有說等于沒說,他才懶得陪他在這里瞎猜。
安婷羽剛一腳踏相府的大門,一道月芽的影就向走了過來,“羽兒,你回來了!”
“去我院子!”安婷羽沒有廢話,劈頭就道。
封北見一愣,笑得燦爛,“好!”
已經多天了,這可是安婷羽第一次沒有躲他呢!
走進竹春閣,安婷羽款款落坐,封北見坐在的下方,看著那張還算俊雅的面容,安婷羽微微皺起了眉心,“封北見,廢話我也不想多說,我就問一句,X天前,你是不是在我門外?而且聽見我跟杏兒的談話?更是看見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
聞言,封北見沉默不語,似乎在想著怎麼回答,然而他這一瞬間的沉默,安婷羽知道答案了,“果然是聽見了或者是看見了是嗎?”
如果沒有聽到或者看見,他就不會猶豫,他的猶豫只能證明一件事,他知道了,所以這些天的行為,才有了相應的解答。
封北見將手放在幾案上,屈指輕輕敲打著,好一會,他才點下了頭,“是,我是聽見了,也看見了,而且對你的真一見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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