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胳膊又抬的,大黑還以為在逗它玩,高興的圍在葉清清邊又跑又跳的。
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
顧臣風在侍候顧寒冬解決了方便出來倒尿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夕的余暉下,姿輕盈,明的小臉上洋溢暖人的微笑,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更是讓人聽著心愉悅。
顧臣風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那個心高氣傲,說話刻薄又尖酸的葉清清,會心甘愿的跟著他回顧家,安安穩穩的生活。
幾個月前,葉清清突然答應跟著他回顧家,這對顧臣風來說是有些猝不及防的,他對猜忌多疑,不信任,防備,可卻好像從來不介意一樣。
總是在面對他的生氣時,表現的小心翼翼,像一只隨時會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樣的委屈求全。
每當對上那一雙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顧臣風就有種莫名的沖在發酵,他想要將護在家里,給飯吃,讓不再害怕。
“臣風哥哥,你鋸了一天木頭累了吧,快來和我一起做做展運,不然明天要腰疼的。”
“這個……”
“展運,還有擴展運,拉運……”葉清清在他好奇的眼神下,把自己學過的各種運都展示了一遍。
直到,鼻尖冒出一層細的汗珠,才著氣擺了擺手。
“不行了,做運比種地還累,我好,我要去喝水了。”
葉清清晃著胳膊進了廚房,后,顧臣風還在一板一眼的做著剛演示的各種運,那認真學習的神,為他英俊的容又增添了幾分冷酷帥氣。
椅的制作進展很順利,顧臣風拿著圖紙去找了木匠張伯,張伯不止教了他簡單的榫卯技,還指出了幾不足。
不過,張伯對葉清清的圖紙還是很稀罕的,一直追問顧臣風是哪位木匠師傅的設計?
顧臣風擔心葉清清懂太多會樹大招風,就說是鏢局東家給找來的。
他從張伯家回來后,還特意囑咐了葉清清和大勇可不能說,對此,顧寒冬也表示贊同,葉清清更是沒什麼意見。
人怕出名豬怕壯,如果不是錢的,才不想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太冒頭。
椅做好之后,顧臣風和大勇一起扶著顧寒冬坐了上去,葉清清在此期間,還心做了一個坐墊和靠枕,用的是家里洗破的床單和舊制的。
有些不好意思讓大家看到那上面的針角,簡直像一條奇丑無比的爬蟲。
“清清,這是你做的?”顧寒冬只看到葉清清暖心的一面,并沒有留意那補補的難看,“叔叔很喜歡,謝謝你。”
葉清清擺手笑了笑,臉略微有些泛紅。
因為,顧臣風正在借著給顧寒冬整理靠枕的功夫,一本正經的檢查著上面的針角。
他臉上那抹淡淡的嫌棄并沒有逃過葉清清的眼睛,只祈禱著,他不要直接說出來讓難堪就好了。
卻沒想到……
“小三嫂,你真是心靈手巧,這上面的蜈蚣,繡的活靈活現的。”
“噗!”
大勇一聲夸贊,讓顧臣風一個沒控制住,笑了出來。
葉清清瞪大眸子愣了愣,隨即捂著紅的小臉跑向了廚房。
哼,臭小孩笑什麼嘛,一個點鑒賞力都沒有,明明靠枕做的很漂亮,為什麼一定要盯著那上面的針角看呢?
廚房里,葉清清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小聲的同時,心里卻在想著,還是要找個機會練練自己的針線活啥的。
姑娘家家的,總不能不會這些吧。
可是……
想到懷里揣著一包種子,葉清清頓時就又仰起了小臉,牛哄哄了起來。
哼,等著吧,業有專攻,雖然補補的活計不行,可種地嘛……總要讓顧臣風刮目相看的一天。
院子里,大勇一臉不解的看向顧臣風,他有說錯什麼麼?
顧寒冬拿過靠枕看了看后,手指著大勇,角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不是蜈蚣麼?”大勇仍舊一臉不解。
“清清臉皮薄,臣風,你快去看看。”
躲進廚房里正自我寬的葉清清,聽著顧寒冬的話,立時手忙腳的倒了兩碗水,準備端出去。
天啊,可不要讓顧臣風進來看了,那腹黑年指不定能說出什麼來呢?
然而,還不等葉清清端著水出來,就聽得院門口傳來一陣說話聲,聽得人心頓時就不好了。
“老二啊,這咋出院子里來了,咋樣了?”
不愉快的事才鬧過幾天,劉春梅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湊上前套著近乎,倒是跟著進來的顧寒春有些不自在的看著院里的幾人。
“老二,還好吧?”
“大哥來了。”顧寒冬臉上一片平靜,眼底卻是沉沉的。
顧臣風在顧寒冬的示意下推著他進屋,自始自終,都十分警惕的看著二人。
劉春梅在他冷漠的注視下,跟進了屋,笑著開口道。
“臣風還在為那天的事跟大娘生氣呢?哎喲,大娘也是好心,怕那丫頭的病過給你們,這現在都沒事了,咱們一家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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