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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種田種個夫君來》 第七百一十七章 你身上有傷,你昨晚干什麼去了?

 葉清清早上醒來時,并沒有像前兩次一樣,睜眼就看到枕邊的男人,不免有些狐疑。

 難不是顧臣風發現這兩天力氣大了些,怕被針扎,主的躲開了?

 可是不對啊,這人看著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可一關門,臉皮厚的像城墻拐角一樣,怎麼可能會不招惹呢?

 正當葉清清穿好服,準備出門時,顧臣風已經不經念叨的找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盆洗臉水。

 “咦,怎麼一腥味?”

 葉清清跟在他后,看著他練的放下水盆開始投帕子時,鼻尖一嗅一嗅的,就差湊他脖子上去了。

 “清清,別鬧。”

 “唔……”

 顧臣風轉,手里的帕子一把按臉上,然后用力的了幾下。

 “喂,你……”

 “你屬狗的麼,大早上的想鬧什麼?”

 顧臣風看著被自己紅的小臉,笑的一臉邪氣,像極了調戲良家后得逞的惡

 “你上有傷,你昨晚干什麼去了?”

 葉清清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帕子扔水盆里后,再次努了努鼻子,確定腥味是從他上傳來的。

 “你關心我?”

 “不是。”

 葉清清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只是好奇,你上為什麼會有傷,是昨晚有人襲了,還是你趁夜去殺人放火了?”

 “我上一直有傷,你不是都見過麼?”

 顧臣風每晚不僅要賴在房中,還會借口寬解帶,說是讓幫自己看看傷,實際上打的什麼主意,葉清清實在是沒臉去猜。

 “那些傷都是舊的,味不會這麼濃,你上肯定添新傷了。”

 葉清清懶得和他多說,直奔主題:“說吧,你昨天晚上都去干了什麼?”

 “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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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臣風很這種被問的覺,一步步近時,角的笑更加別有深意了幾分。

 “不然,你自己手,我讓你看個夠。”

 “臭子。”

 葉清清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他時,卻是手指剛好按在他傷的地方,引得他微微皺眉。

 顧臣風盡管掩飾的十分好,可還是被葉清清發現了不對,就勢拉了男人的領,然后兩只手用力往邊上一扯。

 “清清。”

 顧臣風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前剛剛才包扎過的地方,就這麼暴在了面前。

 “顧臣風,這到底怎麼回事?”

 葉清清看著正從白布帶里面映出來鮮紅的,不由得變了臉

 “真有人來襲了麼?”

 “不是。”

 ?顧臣風有自己的打算,故而沒有瞞著葉清清,將昨晚的事都說了出來。

 “這麼說,如果不是南青寒攔著,你應該是可以殺了南通的?”

 “也不一定。”

 想到昨天那一劍只刺在了南通的腹部,顧臣風眼底不由得便暗了幾分。

 “南安國如今就只剩下南通一個擁有正統脈的皇子,南皇一定會傾盡全力護著他,南青寒父命前去保護也在理之中,就算沒有他們,也會其他人拼死護著他,想要殺他,確實不太容易。”

 “那你還去?”

 葉清清是想想昨夜那場面,就知道形勢有多兇險,如果南青寒父想要趁機要了顧臣風的命,也未嘗不可。

 可做為當事人的他,卻說的這樣云淡風輕。

 “不去試試又怎麼知道到底殺不殺得了他呢?”

 顧臣風一把握住葉清清的手,將拉到自己前。

 “清清,我們先回孟縣好不好?”

 “……”

 葉清清想掙,卻在考慮到他的傷時,作緩了緩,只不悅的抿,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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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很想去殺了南通,不殺他難平心頭之恨。”

 “所以,你就替我去了?”

 葉清清抬頭,看著他堅毅的臉龐,莫名的有些心跳加快。

 “殺他,原本就是這我些年都在做的事。”

 顧臣風低冷的嗓音里,帶著濃濃的寒意,還有幾分不易察的志在必得。

 “可是現在,他有南青寒父保護,那倆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那又如何?攝政王護了他這麼多年,南安的城池僵土卻一直在流失,他總有躲不過的時候。”

 葉清清總覺得,顧臣風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在炫耀。

 畢竟,這麼多年,南安的僵土,都是落敗在了他的手上。

 “既然你這麼執著打戰,為什麼還要帶我回孟縣呢?不會影響你繼續攻城略池麼?”

 葉清清話一出口,便覺哪里不對。

 “清清。”

 頭頂男人的聲音,突然染上了幾分沉重。

 “你死了,我一個人活在此世間,除了報仇恨,再無他法,可現在你活著,我何若再戰,刀劍無眼,我真要死在沙場之上,豈不太過冤屈?”

 葉清清:“……”

 別人都說,顧臣風是個話特別的人,能手絕不開口,可這段時間以來,他簡直不要表現的更能說。

 不僅能說,還很會說,簡直就是話王子一樣。

 同時,葉清清還發現一件了不得的事,那就是,對顧臣風的糾纏,早已沒了最初的那種抗拒,反而多了幾分習慣。

 ……

 兩天后,顧臣風帶著葉清清離開遼城,他到底還是功的說服了葉清清,放棄暫時去殺南通的念頭。

 “我們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過張揚了?”

 葉清清坐在馬車里,過車簾,看著前前后后跟著的北穆侍衛,心中一時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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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張揚的人在前面等著,放心,今日這一出,我們并不是主角,天大的事,都有別人扛著。”

 相較于葉清清的滿心狐疑,顧臣風則顯得悠閑了許多,他大咧咧的靠在車壁上,長的,別提多占地方了。

 葉清清聽著他的話,不由得想到了還在遼城的另一個北穆員。

 “傅子軒,你說的主角不會是傅子軒吧?”

 “……”

 顧臣風涼涼的看了葉清清一眼,仿佛在對突然提高音量表示著不滿。

 “如果真的是傅子軒,那傅卿會不會也在呢?”

 “清清,你很喜歡孩子麼?”

 顧臣風終于忍無可忍,一把將摟進了懷里。

 不知道是不是分別太久,分離太苦,顧臣風現在真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葉清清抱在自己懷中。

 “還好,你什麼意思?”

 察覺到他眼底的神有所變化,葉清清頓時警惕起來,推搡著他。

 “你在這里太了,出去騎馬走。”

 “不要,我太搶眼。”

 “什麼意思?”

 “會搶了傅子軒的風頭,不地道。”

 葉清清:“……”

 這迷之自信,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將軍,傅閣老的隊伍就在前面。”

 兩個說話間,隊伍已經行至城門口,聽到下屬的聲音后,顧臣風依然保持著靠躺的作未起來,只冷冷的吩咐著外面的人。

 “跟著他們,一起出城。”

 說到出城,葉清清突然想到一個人。

 “顧臣風,陸深呢?”

 白君若那天病發的事,葉清清后來也有所了解,他上的確實不是自己的,而是另兩名跟著白君若一起到地牢中去的醫谷護衛的。

 他們為保護白君若,慘死在了陸深的手下,而白君若在用銀針封住陸深的位后,也因為的負荷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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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深這樣危險,怕是不好帶出城的,葉清清不由得又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除了他們坐的這輛馬車,再就是一輛用來裝行李的馬車走在最后面了。

 “顧臣風,你不會把‘他’綁起來塞馬車里了吧?萬一‘他’掙的話……”

 “不會。”

 顧臣風十分的肯定,葉清清聽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覺得一顆心懸而不落,時刻都在擔心著那樣一個人形殺,會突然的竄出來。

 繃著一張小臉,嚴陣以待的樣子,再次惹得顧臣風笑了出聲。

 “這麼不相信我,嗯?”

 “沒有。”

 “放心吧,我早在昨夜就將人送給了傅子軒,由他負責押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和他一起出城?”

 葉清清:“……”

 不由得瞪大了眸子,滿目的不可思想議。

 “顧臣風,陸深那樣的,傅子軒都沒有和他接過,怎麼會有辦法控制住?”

 “他沒有辦法,南通有。”

 顧臣風直言不諱的繼續道:“南安攝政王不會白白將傅卿送給傅子軒,而傅子軒也不會單純的因為傅卿是他的兒子就把人接回來,他們之間,一定達了什麼不可告人的。”

 “這和陸深有什麼關系,難不,你也和傅子軒達了什麼目的,他才答應幫你押送人的麼?”

 “還是說,你利用這一層關系,讓攝政王從南通那里要出了什麼可以制陸深的東西?你就不怕他使詐麼?”

 陸深一旦竄出來,那殺傷力,堪比一支軍隊,當真是,以一敵百,敵千了。

 這樣一想,葉清清心頭的擔憂更甚,抬手握拳在顧臣風肩上砸了一下。

 “你就不能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麼,還不如把他關在馬車里合適呢?”

 “對了,外面剛才說什麼,傅子軒就在前面是麼,我要去找他,問問清楚。”

 葉清清一臉的急切,顧臣風卻始終勾著角。

 “清清,在你眼里,我辦事就這麼不靠譜麼?”

 “傅卿同傅子軒一路,陸深又由他負責押送,攝政王只要清楚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敢在這件事上大意的。”

 “可是南通……”

 “他們同宗同族,南通會的,南青寒的爹未必不懂,只是看他會不會用罷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蠱毒這東西,姓南的差不多都會使?”

 “對,這東西原本就是出自南皇一族。”

 攝政王或許看不上這種毒的東西,可做為本家,他至懂得,如何去防范,當然也就知道,怎麼制陸深。

 弄清楚事的始末后,葉清清倒是不擔心陸深的事了,可心中的疑反而越來越多。

 “那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南青寒會在傅卿傷時,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可能,攝政王并沒有將蠱毒一事傳給,南青寒不懂,自然也就沒有辦法了,而蠱毒又是南通的長,攝政王即便知道些解法,也不知道傅卿被他折磨那個樣子。”

 “也許吧,不然,以南青寒對傅卿的疼程度,又怎麼會看著他不管呢?”

 兩個人在馬車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雖然都是些別人的事,可在顧臣風看來,這樣的時候,已經很讓他滿足了。

 而,馬車外面,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傅子軒正坐在馬背上,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這邊,臉上的表,令人看不出喜怒,亦無法猜測他所想。

 “閣老。”

 “走吧。”

 隊伍在城門前停留太久了,雖然有攝政王的人一路相送,不至于被人襲,可傅子軒知道,就算他等到天黑,顧臣風怕是也不會讓葉清清下馬車和他看上一眼的。

 如此,又何必浪費時間?反正他們一路同行,總能找到機會的。

 不過,傅子軒還真是低估了顧臣風的行力,隊伍一出遼城,才上道,顧臣風已經親自駕著馬車,帶著葉清清一路向前,將他們遠遠的甩在了后。

 “就你和我,顧臣風,你不怕被人伏擊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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