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打開冰箱,里面放著一份九粥堂的外賣。
把東西放進微波爐,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手機給秦煊去了個電話。
公司,秦煊正在開會。
他離開公司兩天,積累了不工作。
“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是誰?出這麼大的子……”秦煊面無表的掃過眾人,他沒罵人,語氣也不兇,可就是讓人冷汗直冒。
就在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電話鈴聲。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誰膽子這麼大,跟秦總開會竟然敢手機不靜音,這是活膩了吧?
他們都看向周圍,想看看是誰這麼不要命?
然后,就看到秦總拿起手機,在眾人驚愕的目中,接起電話。
“秦煊,你在忙嗎?”葉雨桐道。
“不忙。你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跟葉雨桐說話的語氣,跟方才開會時截然不同。
會議室的其他人咽了咽口水,眼底的驚愕藏都藏不住。
秦總這是,了?
“沒有啊,我很好。”葉雨桐說話的時候,微波爐里的東西熱好了,把手機用肩膀夾著,打開微波爐把東西端出來,忘記戴手套還燙到手,了一聲。
“怎麼了?”秦煊趕問。
葉雨桐把東西端到餐桌上放下,才說,“沒事,剛才不小心燙了一下。”
“小心點,你之前還發燒了,等下記得量一下溫,多喝熱水。”秦煊叮囑道。
“我發燒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難怪睡得跟死豬一樣,原來是發燒了。
聽這麼說,秦煊覺得自己更不放心了。
接著就聽到葉雨桐說,“你忙吧,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我醒了,我吃點東西就回家。”
“我這邊快忙完了,等我回去開車送你。”秦煊道。
“那好吧,我等你。”
電話掛斷后,秦煊耳邊卻仿佛還能聽到他那句,“我等你。”
那種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給你們三天時間,要是還不能解決項目上的問題,你們知道是什麼后果。”秦煊說完,起離開。
等到他的影走遠了,逃過一劫的眾人才松了一口氣。
攔住要離開的杜祺問,“杜助理,秦總這是談了?”
“這是秦總的私事,諸位想知道可以去問秦總。”杜祺四兩撥千斤的說,但也沒否認。
這些老狐貍瞬間就明白了,看來秦總是真的談了。
也不知道未來老板娘是哪家名媛?竟然能讓讓他們秦總傾心,想必非同一般。
而被秦煊公司高層好奇的葉雨桐,這會兒剛吃過東西,打著赤腳在澆花。
秦煊推門回家,就看到葉雨桐赤腳踩在地上,皺了皺眉頭說,“地上涼,你病剛好,注意點別又病了。”
說著,就拉坐到沙發上,給拿了一雙拖鞋放在腳邊。
“嗯啦,你這麼細心肯定很孩子歡迎吧?”葉雨桐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調侃的道。
秦煊看了一眼道,“不知道。”
人的是他的份地位和財富,跟他是否細心無關。
再說,也不是誰都能讓他如此對待。
“秦煊你要是談的一定要跟我說,我得跟你保持距離,不然你朋友會不高興的。”葉雨桐從網上學了很多東西,什麼兄弟婊,綠茶婊,唾棄得很,可不想自己也變那樣。
“不會。”秦煊也沒說不會談,還是不會保持距離。
他打開柜子,拿出醫藥箱取出一個電子溫計,在額頭嗶了一下,溫正常,才說,“不燒了,但還是要注意,不要喝涼水空調溫度不要打太低,吃辛辣。”
“嗯嗯嗯,知道了,秦媽媽。”果然,剛才覺得他話是錯覺,秦煊也有點話癆呢!
秦煊:……
過了會兒,葉雨桐要離開。
秦煊開車送。
上車后,葉雨桐報了姜媛媛家的地址,“不回家,先去這。”
“你剛退燒,盡量多在家休息,不要出去吹風。”秦煊其實想問,這是什麼地方?去這里做什麼?可他知道這樣問會讓不喜,就換了個方式。
“嗯,我知道。我好朋友好像遇到些事,有點不放心過去看看。”葉雨桐對他沒防備,幾乎是有問必答。
“注意安全,遇到麻煩就找我,知道嗎?”秦煊發現,每次遇到事自己都會說同樣的話,可卻幾乎沒有找自己。
并沒有以為的這麼信任自己,也不依賴自己。
這個認知,讓秦煊心里莫名煩躁。
把人送到地方,秦煊開車離開。
他沒回公司,而是去了朋友的拳擊館。
揮汗如雨的發泄一下午,他又恢復了那個冷靜自持溫潤如玉的君子。
晚上,跟朋友在酒吧喝酒。
秦煊忽然問朋友,“你說,要怎麼做才能讓一個人對你很信任,很依賴?”
“啊?”季倫懷疑自己聽錯了。
秦煊竟然問他這種問題。
他馬上想到那個關于秦煊的傳聞,眼睛一亮,“你真談了?”
“沒有。”秦煊喝了一口酒,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耐煩。
“別啊,你不說我怎麼幫你對不對?來,跟我說說弟妹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幫你分析分析。”季倫見秦煊用質疑的眼神看自己,一拍脯說,“我是誰?我季大流連花叢多年,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對付人,我最有經驗。”
秦煊盯著他看了半晌,才說,“沒,朋友。還小,我想幫,讓信任我,依賴我,并沒有其他想法。”
季倫:……
我信你個邪。
他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了,想穿他的季倫忽然升起一抹惡趣味的心思來。
“這樣啊,那你就對好點,小姑娘嘛,誰對好就信任誰依賴誰。”季倫說完,像是不經意的問了句,“說了半天,那小姑娘是誰啊?我以后要是到,也順手照顧照顧。”
“不用,你離遠點。”秦煊警告的看了季倫一眼。
他照顧的人,最后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季倫心虛的了鼻子。
塑料兄弟的小船,說翻就要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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