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芝自從被宋晚晴刮傷了臉,特別注重自己的臉部,自己心中知道,如果想要留住霍齊銘,那麼必須將自己那張漂亮的臉蛋保護好。
剛剛在摔倒的一瞬間,的臉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痛,雖然不是很強烈,但是卻有溫熱的從臉上流下來,白薇芝以為是自己的眼淚,可是當手一,卻到了滿手的鮮。
“啊!”白薇芝像是了刺激一樣看向自己手上的,心中不停的想著:“我的臉傷了,那張本就不完的臉又傷了。”
“你確實是晦氣。”
霍齊銘看著滿臉鮮的白薇芝非但沒有疼惜,反而變得更加厭惡。
“齊銘,我的臉是破了嗎?我的臉是不是又破了?”
白薇芝像是中了魔一樣,哭著爬到了霍齊銘的腳邊,布滿鮮的手朝著他的子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白薇芝到子,霍齊銘就先踢出了一腳,直接將踢了回去。
“別用你的臟手我。”
白薇芝看著眼前這個不近人的霍齊銘,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覺得霍齊銘以前對自己的好都是南柯一夢,如今夢醒了,所
以霍齊銘變的不再珍惜自己了,要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何曾經對自己那麼好的人,如今卻變了這個樣子。
“齊銘,你幫幫我好不好,送我去醫院吧!我不想再在臉上留下傷疤了。”
白薇芝略帶懇求的說著。
霍齊銘卻沒有,他看著白薇芝臉上那個小小的傷口,心中怨氣大升。
“就那麼點小傷口還需要看醫生?我都被打這樣了都沒說什麼呢!你還好意思要醫生?”
霍齊銘越想就越生氣,腳不知不覺的就朝著白薇芝的方向邁了過去。
此時他心中對靳南沉的怨氣也被勾了出來,他看著白薇芝臉上流出的鮮,突然覺得這艷麗的紅特別的麗,似乎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他這樣想著,心中就越發的想讓這更多一些。
他看著白薇芝臉上的傷口出了一個險的笑容,似乎藏在中的暗面已經充斥到了全。
白薇芝看著慢慢走進的霍齊銘,以為他是要上前扶自己,立刻對著他出了一個笑容。
“齊銘,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
白薇芝的話還沒有說完,霍齊銘就走到了的
前,就在出手準備拉住霍齊銘手的時候,臉上卻狠狠的挨了一拳。
白薇芝不可置信的看向霍齊銘,以前霍齊銘從來都沒有打過,就算這兩年霍齊銘并不喜歡了,可是卻沒有對過手,今天霍齊銘卻狠狠的給了一拳,這如何不讓吃驚?
“你居然打我?”
白薇芝呆呆的看著霍齊銘,甚至都忘了哭。
而霍齊銘本就沒有聽到白薇芝的話,他深深的沉浸在自己打人之后的爽快中,他沒有想到打人居然可以給他帶來這麼大的爽快,就連剛剛心中憋著的那怨氣都消散了不。
不得不說霍齊銘的暗面徹底揭,在他發現打人能夠舒緩自己的緒之后,又毫不猶豫的對著白薇芝打出了第二拳。
接著,霍齊銘的拳頭就像是雨點一樣,一拳一拳全都招呼在了白薇芝的臉上和上,白薇芝多次想要從他的拳頭下逃跑,可是卻都被拽了回來。
等到霍齊銘打夠了之后,白薇芝已經是進氣多出氣了,而霍齊銘看著趴在地上的白薇芝,心居然舒暢了不。
霍齊銘對著地上的白薇芝說道:“看來你還
是很有用的。”
白薇芝苦笑了一下,心中想著:“有用?的用就是挨打嗎?那不得自己沒有用。”
很想對著霍齊銘哭訴,但是上的疼痛卻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哎呀!齊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渾都是傷?”
一個尖銳的聲從門口傳了過來,白薇芝忍著疼痛朝著那邊看了過去,發現居然是勾引霍齊銘的那個狐貍。
“寶貝兒詩泠,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想死你了。”
霍齊銘轉過頭對著門口那個人說道。
白薇芝看著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秀恩,恨不得上去手撕了那個狐貍,可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里還有的了力來對付小三兒?
詩泠快步走到霍齊銘的邊,出手輕輕的著他臉上的傷口,將躺在地上的白薇芝完全忽略。
詩泠眼中含淚的說道:“親的,這是誰打的?疼不疼?居然敢對你下這麼黑的手,我絕對饒不了他。”
霍齊銘看到楚楚可憐的詩泠,立刻安道:“寶貝兒有你在,不疼。”
白薇芝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咳咳”不過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咳嗽代替。
“哎呀!這地上怎麼還躺了一個?”
詩泠故作驚訝的說著,仿佛剛剛真的沒有看到白薇芝一樣。
霍齊銘一把捂住了詩泠的眼睛說道:“寶貝兒不要看,太腥了。”
白薇芝被霍齊銘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居然說太腥了,這麼腥還不是被他打出來的,這還真是諷刺,自己的丈夫將這個妻子打了,居然還在一邊捂著人的眼睛說太腥了不要看。
“沒關系,我不是那麼膽兒小的人。”
詩泠將霍齊銘的手拿開,然后朝著白薇芝走了過來,蹲在的旁。
“這不是白夫人麼?怎麼?這是誰這麼不憐香惜玉把你給打了?哦,不會是齊銘打的吧!”
白薇芝瞪著那個惺惺作態的詩泠,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的事不用你管。”說著還朝著詩泠啐了一口唾沫。
詩泠卻沒有生氣,手著那道被宋晚晴留下的那道傷疤。
“我聽說這道傷疤是以前齊銘的老婆留下來的,你想想現在的你和以前的那個蘇晚晴是不是同病相憐?有沒有后悔當初那麼針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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