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李大人見葉若安這模樣多半是瘋了,竟然都扯到他上了,他……可沒見過這葉若安。
“安兒!”胡玉撲倒葉若安旁,一臉心疼的抱住了葉若安。
“大人,依你看,這要怎麼判?”魏衍問道。
“本……”
“大人,屬下發現一人在外鬼鬼祟祟,不知道是做什麼。”突然有一衙役匯報道。
“帶上來!”李大人有些煩躁的看了看那衙役,真是多事之秋。
立馬就被帶上來了一個大腹便便油油膩膩的胖男人,那男人滿面油,眼睛如綠豆般大小,很厚,整個人看起來又丑又胖,但是上的料看著到還是個面人。
一上公堂,他立馬跪下道:“大人,小人未犯事,大人明查啊。”
“報上名來,何故在公堂外鬼鬼祟祟?”
“小人王德志,因……因路過,,急。”那胖男人結結答道。
“急?你當公堂府衙是什麼地方?”李大人有些憤怒的拍了驚堂木。
那王德志是個膽小的,聽到這驚堂木的聲音就被嚇壞了。連忙道:“小人,小人看到這位小姐面,這才,這才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小人認識的那位。”王德志抖道。
“哪位?”李大人存有疑。
王德志指了指胡玉懷里的葉若安,看到胡玉怨恨的眼神,他猛然收回了手。
“你是如何認識葉四小姐的?”魏衍抱問道。
“葉……葉四小姐?”那王德志聽到葉若安的份已然被嚇破了膽。
“從實招來!”李大人也看出來了有些不對勁,這葉若安常居深閨,怎麼會認得如此鄙膽小胖如鼠的男子?
葉若安無意掃過王德志,頓時就尖了起來,胡玉連忙按住,一臉心疼的喊道:“安兒!”
李大人覺得頭越來越疼了,不過立馬公堂就清凈了,因為葉若安暈過去了。
看著葉若安被扶下去,胡玉站起來怒氣沖天的指著王德志問:“說!為何要誣賴我家安兒,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柳兒上前道:“姐姐莫要怒,聽聽這人怎麼說。”
王德志這會倒不慫了,他冷哼了一聲:“什麼葉府四小姐,就是風雅樓的姑娘,我看夫人還是莫要被騙了才好。”
這王德志……是以為胡玉被騙了。
胡玉一聽到風雅樓這三個字就差點暈了過去,指著王德志:“你若是敢說,我定要剁碎了你!”
“你說,這里有本做主。”李大人及時道。
公堂外已經有人坐了下來準備聽聽王德志怎麼說,本來有許多支持葉若安的人,如今都以一種看戲的態度在等結果。
王德志咬了咬牙,把那日所發生的事都代了。
“那日小人去風雅樓尋歡,樓里的媽媽說最下等的窯子里來了個細皮的姑娘,聽說是被府里的主母丟進來的,小人……小人一時興起,便跟著幾個朋友見了哪位姑娘。”
王德志臉上已經開始出汗了,他隨意抹了一把,繼續道:“正是方才地上那姑娘,……當時拼命的喊著是葉府四小姐,小人兄弟幾個當時只為尋歡,便……便沒有在意。”
公堂門口正在啃肘子的大漢骨頭都驚訝的掉在了地上。
這堂堂葉府四小姐,竟然被賣到了院里,而且聽那王德志的意思,是被葉家主母賣進去的。
葉家主母……那不就是胡玉!
眾人看向胡玉,胡玉一瞬間有些慌,哭道:“大人明鑒啊,我如何會做出這般狠心之事,怎麼會把自己的兒賣進那種地方?”
柳兒難掩眼里的驚訝,沒想到胡玉為了報復葉若涵,竟然能做到這般,不過這葉若涵是如何逃的?看向,只是低著頭。
葉若萱和葉若婧心里已經是一片波濤洶涌了,們二人可知胡玉是為何要這般,又聯想到那日葉若安非要與葉若涵換狐裘的事。
葉若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葉若涵也是好運,若是那天被害的是,真的不敢想象會怎麼樣。
葉若婧在心里驚訝了許久,側頭看向葉若涵,葉若涵只是低著頭不語,心里微微有些想笑。
“大人,小人沒有一句假話啊,若是小人有一句假話必要天打雷劈!”王德志發誓道。
李大人有些為難,這胡玉是葉若安的生母,自然不會加害于,可是這王德志發了這樣的毒誓,一時之間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大人,蕭王殿下來了。”突然有衙役匯報道。
李大人正頭疼著呢,突然聽聞這個消息,他眨眨眼睛:你說誰?
衙役看向自家大人,著頭皮道:“蕭王殿下。”
李大人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偏偏這個時候,這個小祖宗來湊什麼熱鬧啊。
這樣想著,他還是從高堂上爬了下來,連忙親自出去相迎。
不等他出門,那一抹紅影已然出現在了門口,一如往日一般桀驁不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
“下不知蕭王殿下前來,有失遠迎,還蕭王殿下海涵。”李大人點頭哈腰道。
唐景辰掃過眾人,眼神在綠的上逗留了片刻,才移開了視線,上了高堂坐下,腳翹在桌子上,一派閑散姿態。
李大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問道:蕭王殿下此番前來……可是有事?
唐景辰把玩著驚堂木,笑道:“本王給你送證據來了,你要是不要?”
李大人微微發愣,什麼證據?他一臉惶惶的問道:“不知殿下送的是何證據?”
“南左,帶人上來。”唐景辰對著門外喊了一句。
立馬就有個俊逸的冷臉年提著一個黑人來到了公堂。
“這是?”李大人有些發懵,他實在不懂這位小祖宗到底是何意。
唐景辰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他看向南左,懶洋洋的開口:“你說。”
南左拱了拱手道:“在王府外巡邏的時候到了這黑人,屬下擔心王爺的安危,便命人捉來仔細盤問了一番,這人是山賊。”
“然后呢?”李大人上前一步問道。
“……這人,是葉府中人派來的。”南左答道。
胡玉在看到那黑人的一瞬間就明白了,眼下想要翻盤,怕是不可能了。
那黑人半跪在地不肯開口,南左嘆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他右手,輕輕一擰,那黑人疼的直氣,忙開口道:“我說我說我說。”
早說不就完事了,非著人才肯說,真是自找罪!南左在心里暗的想著。
“是……葉府的柳絮姑娘一直與我接洽,死后便是槐花姑娘與我見面。”黑人承認道。
這事旁人不知,葉府中人可知道。
唐景辰瞇了瞇眼,他認真的問道:“本王記得那日老夫人壽宴上與人通的那名子就是葉夫人旁的丫鬟吧?什麼來著?”
“柳絮。”葉若涵平靜的答道。
唐景辰的角不自覺的向上揚了揚:“對,是柳絮。”
這下到李大人為難了,這是什麼事啊這,他要如何宣判,又要如何定奪?真是難為死他了。
似乎是看出了李大人的為難,唐景辰悠悠開口道:“不如這事李大人就這麼判吧,讓葉府賠魏家誣告費,剩下的就由葉尚書自己理如何?”
李大人立馬激的看向了唐景辰,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激唐景辰的出現,立馬拍了驚堂木:“就按照蕭王殿下所說的判!”
唐景辰站起,哪是他要這麼做的,他不得弄死胡氏母才好,但葉若涵非要這麼做,他就這麼辦了。
是非曲折,不管是事真相還是謠言,整整一天大京的人都在討論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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