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痕跡,并非皇上弄的,是我在來之前就有的。”
說到這里,李箐低低地哭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將話給說完了。
原來,在來之前,就被人騙去了清白,以為那個人會娶,結果,那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娶,只不過是把當做平步青云的踏腳石,那人喜歡的是另一家的小姐,聽到真相后,覺得天旋地轉,怎麼都接不了,最后才一時糊涂,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一心求死,只盼夜墨琛和月如霜可以放過的兄長。
聽完的哭訴,夜墨琛和月如霜相視一眼,似乎是在判定皮耶話中的真假。
月如霜看著李箐,似要將給看穿一般。
李箐這會是形象全無,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月如霜要看,就看吧,反正,再是狼狽,也不過如此了。
“如霜,你怎麼看?”夜墨琛決定將這事的理權給月如霜。
月如霜愣了一下,然后道:“我認為,沒有說實話。”
夜墨琛挑眉,眼角余卻是很清楚地看到了李箐在那一刻了一下。
不過,他并沒有立刻說出來,而是看向月如霜,問:“怎麼會這樣覺得?”
“如果真的是被人拋棄了,還是剛拋棄的,那不該有心思來算計你,而是找個地方獨自傷心,要麼就弄得人盡皆知,讓那人敗名裂。”月如霜道:“的份,注定了不會嫁一個普通人,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無外乎父母之命,妁之言,沒有父母了,但有兄長,依我對李想將軍的了解,是不可能任由妹妹嫁給險小人的。”
“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不敢說那個人是否真心喜歡李小姐,但是,那個人一定有能讓李小姐甘愿付出一切的魅力。”頓了頓“我記得,跟臨王的關系很好。”
臨王,就是當初與南宮炎勾結,圖殺了夜墨琛和月如霜的人。
皇城的炸,夜墨琛是特意給臨王看的,要的就是讓他認清一些現實,讓他好好地皮省,沒有想到,這反省倒是沒有,反而讓其有了更深的芥。
“皇后,東西可以吃,但是,有些話卻是不可以說的,奴家與臨王清清白白,皇后莫要冤枉了好人才是。”李箐道。
月如霜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地反問:“我說你和臨王關系好,說了你就是跟他一起狼狽為了嗎?你這麼急著澄清做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
李箐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月如霜繼續道:“你如此不沉著,臨王知道了,怕是要傷心了。”
李箐道:“我跟臨王沒有關系。”
“好,朕相信你和他沒有關系,那麼,你告訴朕,誰是和你發生關系的人?”算計到他的頭上了,這事,怎麼可能就那麼揭過去了?
問如霜理理,不過是給如霜的面子,而且,他相信如霜可以理得很好,但是,為了如霜著想,他還不至于真的什麼都往如霜的上推。
“皇上,求您不要奴家。”李箐道。
“你若是說不出來,那麼,朕只能去問其他的人了,你該知道,謀害一國之君,這是誅九族的大罪,你既然決定要說一些了,何不將話給說完了?”夜墨琛沉著臉,渾都散發出駭人的冷芒。
李箐道:“皇上,錯是我一個人犯的,如果真的要死,請皇上死我一個人,不要對其他人下手。”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明確的條理規定,朕也很為難。”話到這里,夜墨琛話鋒陡然一轉,道:“除非你是想要整個李氏九族為你的愚蠢付出的代價。”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我大哥與皇上一起出生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皇上就不念一點舊嗎?何況,他立下那麼多的汗馬功勞,難道就不能有一次特殊嗎?”李箐道。
“你這是在指責朕嗎?”夜墨琛的聲音又往下沉了幾分。
雖沒有大喝,但是,李箐卻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好像只要再說一句不敬的話,那就有可能死無葬之地,甚至還會連累的親人。
可是,要親口指出臨王,又是萬分不愿意的,他,想要幫他,即便不能幫他,也不想害他。
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怎麼辦呢?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每一次問過之后,都是不知道。
夜墨琛和月如霜都看著李箐,思索著要怎麼罰。
說來,李箐是第一個敢膽跑到皇宮來勾~引皇上,甚至對皇上下手的人,這罪名可大可小的,如果為皇上的夜墨琛接收了,那麼,就是宮中的娘娘,一步登天,可若他不接,那麼,要怎麼置就要考慮到不的問題的。
現下,無法證實跟臨王的關系,也就只能看怎麼說,如果咬死不認的話,夜墨琛也不可能為了設計他上~床這事就誅李氏九族,他最多也就是重罰,遇上李想這位大功臣來求的話,他還得做一個順水人,將的命給留下。
留下的命,還是得罰,這罰得讓其他人都知道,他夜墨琛只要月如霜一個,不會接其他任何人,要讓那些有想法的人趁機退出。
“微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后。”
李想的到來打斷了夜墨琛的思緒,他回頭看向來人,李想已經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但從側面看去,不難看出他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可見他是急奔而來的。
“李將軍先平吧。”夜墨琛抬了抬手,道:“朕此次找你來,是想說說令妹的事。”
“皇上,臣教導無方,還請皇上重責。”李想一句話,直接將罪責給攬到了上。
月如霜淡淡道:“李將軍開口便請罪,莫不是知道發生了何事?”
李想心下一驚,他怎麼就忘了,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后,都是不好惹的主,他努力下心底的異樣,方才道:“臣在來此途中,無意中聽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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