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夜晚,偌大的裴家燈火通明,傭人們在主人的怒火下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
沙發上,裴宣穿著白的襯衫,甚生氣的他臉上已經都是怒容了。
“你們說夠了沒有。”
“裴宣,你爸也是為你好。”裴母看了眼裴宣,又看了眼裴父,生怕兩人又吵起來,連忙居中調和,“那個閔敏的人,出不好,又有那種不好的經歷,這種人怎麼能進我們家、當我們裴家的媳婦。”
斜視裴母一眼,裴宣扯無聲的冷笑。
看著自己兒子這個模樣,裴父的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裴宣,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那個人就不可能進我們裴家的大門。”
“老頭子,別生氣了。”裴母生怕父子兩個打起來,連忙站在中間調和,“裴宣,你也知道你爸爸不好,你就不能和你爸爸好好說話嗎?”
呵呵……裴宣冷笑,“媽,不是我不想和他好好說話,是他不想和我好好說話。”
“閔敏除了出不好,哪里不好了?值得你們這樣針對嗎?”
裴父吼了起來,“一個出不好就可以否定了。”
“我裴家好歹也是中杭市的名門族,怎麼能娶一個出那樣低下的人,何況還做過,誰知道上是不是干凈。”
“你和玩玩我不管你,但你要把娶進門就是不行,讓那樣的人進我裴家的家門,我裴宗澄丟不起那個人。”
“不是。”裴宣低沉的吼著,眼里充斥著燃燒的怒火和一后悔,當初他迫于家里的力,和顧夕結婚,但就在新婚當晚,閔敏被人抓了去,丟在了本市最大的會所豪都做,他得到消息的時候馬上趕去豪都會所,可他去晚了。
他的閔敏一不掛的在豪都會所里被眾多的男人圍觀。
盡管他及時救下了閔敏,沒讓他的閔敏被別的男人買去,可也因此,對閔敏的心造了極大的傷害,他拋棄新婚的顧夕,在醫院里陪了閔敏半個月,才讓閔敏從那段過往里走出來。
每每想起這件事,他都很自責,后悔自己沒有承住力,和顧夕結婚,結果害了他的閔敏。
“沒有做過,是被迫的,而且也沒有和別人做過那種事。”
“沒做過,但被人看了個遍。”裴父冷笑,“這種人盡可夫的人,進了我的家門,只會令整個裴家蒙。”
“我可不想以后我去參加個酒會,結果別人都來問我你是不是有個做的媳婦,你丟得起這個人,我還丟不起這個人呢!”
“夠了。”裴宣快要到了發的邊緣了,聲音難以抑制怒火,“我娶誰你都不滿意,當初我順著你的心意娶了顧夕,結果你說顧夕不是個好的、不讓顧夕進這個家門,隨便找個地方就把給打發了。”
“現在我要娶閔敏,你又百般辱,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我知道你和顧夕離婚就為了娶這個閔敏的人,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和顧夕離婚的。”裴父再也繃不住的大吼了起來,“雖然顧夕不是個好的,但比這個閔敏的人好千倍萬倍。”
“夠了。”裴宣憤怒的抓起服,往門外走去,他突然發,讓裴父都沒反應過來,等裴父反應過來的時候,裴宣已經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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