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能看著他可憐吧。”其實涼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他能不能把酒的度數提高就是他自己的能力的問題了。

　只不過這看上去簡單的事，對于世代相傳釀造低度酒的何老板來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也很可憐，娘子，抱抱我吧！”莫染塵本就不管是不是大庭廣眾的，手就要抱涼七。

　“你干嘛，滾一邊去！”涼七沒想到莫染塵會因為這樣的事吃醋。

　可吃醋就吃醋，這突然的膩歪是哪兒來的。

　“娘子，你不喜歡我了麼？”莫染塵突然被涼七推開，心里自然更加不高興了。

　滿臉委委屈屈的樣子，就好像涼七毒打了他一頓一樣。

　“你回家不回家？”涼七實在看不得莫染塵現在這個樣子，學著莫染塵的樣子，騎到了馬上。

　馬兒不知道為什麼，涼七自己坐上去，就總是一副不安分的樣子。

　來回來去走的讓涼七有些把握不住，如果不是莫染塵扶著，涼七可能早就已經掉下來了。

　“娘子，我們還沒把娘的手帕賣出去呢。”莫染塵似乎只是為了岔開話題，坐上了馬背說到。

　“那就再去轉一圈。”涼七其實也不能完全有把握，店的老板會同意自己的要求。

　只不過他不同意，自己也只能去別人家看看了，畢竟自己總不能賠本賺吆喝。

　兩個人騎著馬兒像是無意路過一樣，從店的門口緩緩路過。

　“二位，二位，我們掌柜的同意了。”店鋪里面的伙計追了過來，攔在兩個人的面前說到。

　“同意什麼了？”涼七像是沒聽懂伙計說了什麼一樣問到。

　“放在旁邊一些的格子，兩半提，只不過我們掌柜的有一個條件。”伙計看著涼七沒有下馬的意思，說話的語氣都快了許多。

　“兩半？什麼條件？”涼七相信這個條件，掌柜的應該也是自己能接的范圍里面。

　“這批貨先放在店里面，但是之后要用我們的布料和線，如果客人特殊定制服的去吧，你們也需要接，工錢就按照店里面給工人的價格出。”

　伙計說的話，完全都在涼七的意料之，在莫染塵的幫助下，涼七下了馬。

　“我答應你們。”涼七下了馬來到伙計的面前說到。

　“那就請二位去店里，把字據簽了吧。”伙計將兩個人請了進去。

　“二位，看來，我們是談攏了？”店的掌柜的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也看的出來，他覺得自己談的條件來的有點低了。

　“有錢大家賺嘛，掌柜的這個道理總是明白的。”涼七也只是附和的笑了笑，拿過掌柜的已經準備好的字據看著。

　“是，但是你這也太扣了。”掌柜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涼七那些的帕子擺到了比主位偏右的位置上面。

　“掌柜的，既然這個位置給我們了，那這也的寫進去吧。”涼七指著字據上面寫的最后一條說到。

　畢竟次主位的位置，只要不是主位，掌柜的都可以說是次主位。

　“這還需要寫啊？”掌柜的猶豫的樣子，讓涼七也看的出來，他心里是怎麼想的。

　“當然，畢竟做生意嘛，還是得這的謹慎一些，而且這字據的一式兩份，我們都有一份才好。”

　涼七這樣的要求，掌柜的應該也是第一次聽說。

　畢竟字據這種東西，自始至終也只有商家才有，什麼時候都沒有給我客人。

　“姑娘這是不相信我嘍？”掌柜的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還第一次聽這樣的說法。

　“掌柜的是不愿意麼？”涼七做了這麼久的生意，自然要保證自己的權利。

　一式兩份不僅僅保護了自己，更保護店。

　“怎麼會。”掌柜的心里確實也開始不太想和涼七做生意了。

　畢竟這麼做生意的，自己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

　掌柜的命賬房按照涼七的要求修改了字據，更是寫了第二份字據。

　兩個人簽了字，按了手印，這才算結束了。

　“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合作愉快的。”涼七角上揚著，將字據收好。

　“這是自然。”掌柜的看著涼七臉上帶著笑說到。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下次我上集上的時候，就把下一批給你送過來。”涼七拿過伙計給自己的繡布和線說到。

　“路上小心。”掌柜的將兩個人送到門口說到。

　“娘子，你好厲害啊！”莫染塵看著涼七，一副十分自豪的說到。

　涼七坐在前面，微微依靠在莫染塵的上。

　“我厲害？我這樣的的要求，掌柜的沒有找伙計打我們已經算是我們幸運了。”涼七看著掌柜的最后已經微微變暗的臉，心里也有些打鼓了。

　“他為什麼要打我們，不是他提的要求麼？”莫染塵沒聽明白涼七說的話，疑的問到。

　“沒什麼，快點回家吧，我還得去試試，現在也這個溫度實在不適合釀酒。”涼七其實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自己真的會功。

　畢竟對于糯米酒來說，現在這個溫度實在太低了。

　“嗯。”莫染塵似乎對涼七這樣的作十分滿意。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繡娘正為過年做著準備。

　莫染塵將從店拿回來的布料和線搬到繡娘的主屋里面。

　“娘，這些是店老板給的布料。”莫染塵的話嚇了繡娘一跳。

　“店給的？”繡娘看著被放在炕上的布料說到。

　“娘，這是店老板要求加工的布料，你繡好的那些布料我已經放到店去賣了。”涼七推了莫染塵一下說到。

　“娘子，我說錯話了麼？”莫染塵看著涼七問到。

　“你說呢。”涼七白了莫染塵一眼說到。

　“娘子，我去給你倒水。”莫染塵說著就要出去了。

　“哎，不用了，把我前些天買回來的糯米幫我洗了吧。”涼七實在不愿意自己用那麼涼的水洗糯米。

　莫染塵沒有應聲只是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