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漁叟見清風這麼一問,當即更加明白這肯定是屬于那種一門心思修道,完全沒有一定野外生存的能力的家伙。
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接下來不如直接告訴清風真相,省的大費周章。
“你沒有看見陳晨已經將其中一條黑蛇的蛇頭給砍掉了,因為首先這的確是一條有毒的蛇,這點你說對了。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是胡猜測的還是憑借外觀判定的。但是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干脆再給你普及一些知識吧!”
“啊?”
還沒有掌握事來龍去脈的清風知只是一味的聽著漁叟在說話,此刻已經完全不上了。
接著,漁叟說道:“其實判斷一條蛇到底有沒有毒,只需要觀察它的一頭一尾就行了,至你也可以有個大致的掌握。”
“這我知道啊,以前聽外出過的同門師兄弟回來說給我們聽過。”
漁叟一聽這話,心想,原來這清風還是真的知道什麼是有毒的蛇,什麼又是無毒的蛇。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接下來就讓他自己復述一遍不是更好嗎?
“那你說說看。”
見漁叟將話語權給了自己,清風當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所謂的一頭就是觀察毒蛇類的頭部,因為一般況下,毒蛇的頭部大多呈現的是三角形,而一尾就是尾部和短,尤為注意的一點就是由門后突然變細。”
說完,清風得意的看著漁叟以及眾人。
此時的清風只是覺得當日閑來無聊聽到了一句話,卻能在今天這樣的特殊場合展現作用。
可是漁叟在聽完清風的話音之后,臉上的神可并沒有過多的喜悅,只是淡淡的說道:“沒有了嗎?”
“難道還有嗎?”
在清風的記憶里,似乎只記得這麼多,剛才已經將腦海里所有的回想全部一腦的說了出來。不過,看漁叟的模樣,對自己的回答顯然是不太滿意啊!
料定了清風沒有了“后招”的時候,漁叟搖搖頭說道:“小伙子,你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隨著漁叟一句語重心長的話說了出來,當即接著解釋道:“以后聽話要聽全面,不要學了一個皮就在外面冒充專家。那我現在問你,除了這一頭一尾,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判斷了?”
“別的方法?”
清風哪里還會知道別的方法,想來,剛才看到黑蛇的一瞬間,腦門都急的直冒汗。
“那我今天就再教你一招,你看這條黑蛇的背部眼怎麼樣?”
清風用目看向那條被漁叟舉起來的黑蛇尸,在火把的亮下,只是覺得其背部的有些發亮。
“怎麼了,這點你都看不出來嗎?”
漁叟有些開始懷疑清風的眼神是不是有些問題。
此時,一旁遲遲沒有說話的修羅一口回答道:“鮮艷!”
“你說的不錯!”
清風當然也看出了這一點。
想來之前以前被漁叟給間接的懟了一遍,現在如果不留神注意的話,要是在因為心直口快而口誤的話,那可就不太好了。
只是這回沒有想到居然會被修羅給搶先了,此時的清風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罵了一遍修羅。
漁叟可沒有顧忌清風的,隨即便接著回應道:“毒蛇一般背的比較鮮艷奪目,而無毒蛇一般頭部是橢圓形,背的較為黯淡,而尾部通常細和長。”
“是這樣啊?”
清風就沒有想到有毒和無毒蛇的分類還有這麼多講究。不過他突然想了起來,既然這些黑蛇都是有毒的,那陳晨怎麼還敢吃啊?
可能是看出了清風的滿臉不解,漁叟很快就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其實歸結底,蛇的有毒和無毒都是據它里有無毒腺來衡量的。我們眼前的這些黑蛇雖然有毒,但無非就是里有兩只特別尖長的毒牙且牙尖還有小孔。所以陳晨這才要將黑蛇的頭部給去掉。不僅如此,我們還要把里面的蛇膽給取出來。”
言罷,漁叟直接撕開黑蛇的,將蛇膽給取了出來。
“雖然這是個好東西,但倘若理不當的話,未免會因小失大,想想還是扔了吧!”
漁叟的作和陳晨一般嫻。
“還傻站著干什麼,大家伙起來啊,難道還準備在這些死尸的旁邊過夜嗎?”
漁叟的話音一落,魏王爺和修羅以及清風便將十余條黑蛇的尸撿拾了起來,朝著海島的岸邊走去。
想來就算是石碑上有什麼線索,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再去研究了。此時眾人早就已經人困馬乏,大家也都沒有心思再去思考了。
回到岸邊之后,陳晨和眾人將黑蛇的尸盡數理了一番,然后用就近用海水來回漂洗了幾遍,便將這些弄干凈的尸放在臨時搭建起來的樹枝上面。
一番忙活之后,陳晨說道:“明早開始,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一定會讓你們心向往之的。”
當晚,眾人圍聚在柴火旁席地而睡。
由于是在孤島上,而且伴隨著濃霧彌漫,所以的時間僅靠天氣是很難分辨的出來。或許正是在這種況下,陳晨就愈發覺到自己的環境絕對沒有眼前看似的這般平靜。
警惕高的他是眾人當中醒來最早的一個,看著睡的眾人,陳晨不回憶起了許多之前的往事。
可偏巧就在陳晨被思緒縈繞的時候,伴隨著一陣“嘭”的猛烈撞擊聲讓陳晨覺得地山搖。
這一定是什麼東西和這座孤島撞上了,這是陳晨腦海中蹦出的第一個念頭。
此刻,漁叟等人也從睡意中驚醒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睜開眼的清風立即說道。
“我們去看看。”
說完,陳晨便起走向發出撞擊聲的方向。過大霧,陳晨起初還以為是之前走失的黃泉小隊,但是隨著距離的靠近,陳晨只發現了一艘外表破敗的船只。
接著,隨后趕來的漁叟等人也發現了眼前這艘船,他們只是覺得,難道這也是來尋找忘之城的的隊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