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落竹笑著應下。
許是不想吵到旁人,齊業摟著落竹的腰一瞬間便飛到了屋頂上。
如今正是月末,天上只有一彎小小的殘月,不過星星倒是多,是在那些被污染的城市中沒法看到的。小時候在孤兒院倒是有,后來小鎮大力引進工業,空氣也被污染的差不多了。
“好啊!”落竹不自嘆一聲。
屋頂有微風拂過,落竹鬢間的碎發隨風附上臉龐,銀白月之下,齊業側頭看著落竹的和清麗的臉也不喟嘆。
齊業角微勾,“以往睡不著的時候,我總會來屋頂看看月華,看看遠長安街上通明的燈。”
“將軍也有煩心的時候?”落竹側首看了齊業一眼。
不過說完這話落竹就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太過淺顯,人生在世,哪有事事順心如意的。
“是啊。”齊業言語中著無助,“那是一段孤獨的歲月。”
落竹低垂下頭,也過與整個世界格格不的孤獨,想來也算是同吧。
“沒事,都過去了。”落竹主出自己的左手握住齊業搭在上的右手,“看開些的話,那些日子也不算什麼,人生總是往前看的。”
“你倒是通。”齊業輕笑,抬手刮了一下落竹的鼻子。
“哎。”落竹腦袋往后一,帶著笑意地眸子狠狠瞪著齊業。
瞧著落竹,齊業也笑了,笑的放肆,笑的釋然,像一個單純的大男孩兒。
落竹心里也暖暖的,其實如今的齊業也不過二十二歲,放在原來那個社會也不過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
“天涼了,回去吧!”齊業見落竹攏了攏襟,也覺得此刻屋頂的涼氣又重了幾分。
“好。”落竹點頭的功夫,齊業已經攏著落竹從屋頂飛下去了。
到齊業上的溫熱,落竹竟然一點沒有抵的覺。嘆齊業輕功已經出神化的功夫,落竹已經漸漸進夢鄉。
這一夜,齊業摟著落竹,兩人相對而眠。
第二日早上落竹醒來的時候,齊業罕見的沒有起床。見齊業還摟著自己的腰,落竹老臉一紅,小心翼翼地把齊業搭在腰間的手拿開。
“嗯?”齊業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
“夫君今兒不上朝?”落竹輕聲問了一句。
“昨日是為了遇刺的案子我才去的,今兒自然還是病假。”齊業說著撐著子坐起來。
“那妾侍候夫君穿吧。”落竹起,讓春意和偃月拿來裳。
齊業也起了子,任著落竹一件件給他穿上服。若是沒事,落竹倒是喜歡讓齊業穿月白的裳,頗有一番翩翩公子的味道。
今日齊業沒事,也跟著落竹一起去靜香院給齊老夫人請安。
兩人一起趕到靜香院時,齊偌和聽素已經早早來了,正陪著齊老夫人有說有笑的。
兩人一進來,聽素姑娘的眼睛就定在齊業上了,偏偏齊業還視而不見。
落竹撇撇,那個聽素姑娘怕又是個苦命的人吶。
“給母親請安。”落竹站在齊業側靠后的位置,和齊業一同給齊老夫人請安行禮。
齊老夫人自齊偌回來便心愉悅,朝他們二人招招手,“好,坐吧,正好今兒早上就咱們一家人,好好在我這院里用早飯吧。”
“是。”齊業應下,落竹便隨著齊業在齊業側坐下了。
不過見著落竹,總有人不想安生。
“新嫂嫂好沒禮數,這都什麼時候了,才來給母親請安。”齊偌輕蔑地瞥了落竹一眼,語氣里多有不滿。
聞言,落竹心里那一個怨,如今方才卯正三刻,哪里晚了,分明是你們來得太早了。
不過,不等落竹開口解釋,齊業倒是先說了話,“今兒早上是兒子讓落兒等著兒子一起來給母親請安,這才遲了些。”
聽到齊業那聲“落兒”,落竹心了半拍。這好像是齊業第一次喚的名字,沒想到齊業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喊出“落兒”兩個字,竟這麼好聽。
“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時候請安都無所謂。”齊老夫人拍了拍齊偌的手背,出來打了圓場。
“母親說的是。”齊偌噘著,嘟囔道。
在靜香院用過早飯,齊業就領著落竹回了逸林院。
“喂,我看你好像一直避著那位聽素姑娘。”回了自己院里,落竹說話也不顧及了,“不該啊,我瞧那姑娘生的甚是好看。”
見落竹杵著臉看著自己,那表像是看好戲一般,齊業仿若笑了,“沒你好看。”
“啊?”落竹角微,輕咳一聲,“雖然本姑娘自知貌如羅敷,但將軍還是得收斂一些不是。”
聽到落竹如此自的話,到齊業角了,“落兒倒真是不謙虛,不過以姑娘自稱倒是不適合你。”
“你……”落竹一噎,心中腹誹,我還是個黃花大閨,怎麼就不能自稱姑娘了。
落竹沒好氣的白了齊業一眼,“要是沒事,我出去轉轉。”
說完,也不管齊業的反應,落竹直接出了房門。
落竹帶著偃月和春意沒什麼目的的在府中轉悠,這晃晃那晃晃,消遣時間。
“喲,這不是新嫂嫂嗎?”
聞聲,落竹眉頭微皺,這剛被齊業氣出來,他這個妹妹又不會放過了。果然,跟他們齊家肯定是相克的。
不過,人家都喊了,落竹也不好裝作視而不見,只能扯出一抹適宜的笑,“偌兒也在。”
“別得這麼熱乎,本姑娘跟你不。”齊偌直接沒好氣回了句。
落竹笑意更深,“我嫁來齊家的時日短,過段時間偌兒自然就了。”
不想齊偌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嗤笑一聲,“你真以為我哥待你好是喜歡你?你真以為你以后能在齊家好好待下去?”
“偌兒此話何意?”落竹抑制住心中那份躁,早就知道,齊業這幾天突然待那麼好不會是因為對的。
不過,有些事不能明言,那麼只有裝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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