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安郡主走后,顧清璃將字據遞給琉璃,神好不得意。
看出心很好,琉璃盯著手里的字據看了會兒,才小心詢問:“小姐,為何你要把價格定這麼高,若無人再買,那可就……”
琉璃話雖然沒說完,這里面的意思大家都懂。
顧清璃拿起凝香鈴綁在腰間,才又嗤鼻笑道:“東安郡主年紀雖小,平日最喜炫耀攀比,你以為只會買一個?”
“咱們不是定下規矩每人只能買一枚嗎?”琉璃更加疑,完全猜不顧清璃是什麼意思。
“是啊,是每個人嘛,再換一個人來不就好了?”顧清璃出詭異的笑容。
的笑容實在有些恐怖,琉璃下意識低頭。
如所料,第二日王府就來了人,還帶來了一千兩白銀,要求再從這里買兩枚凝香鈴。
面對這樣的結局,琉璃對顧清璃豎起佩服的大拇指,沒想到竟然能這麼容易就猜一個人。
有了東安郡主豪擲千金求凝香鈴,剩下的十七枚凝香鈴也盡數賣出去了。
著一堆銀子,顧清璃淡定的盤點完就讓琉璃給老夫人送過去,讓那邊記個賬。
深潭酒樓。
顧清歡怒氣沖沖推開房門,見杜娥還能平靜的算賬,坐到杜娥對面,沖著冷哼了聲引起的注意。
“這是怎麼了?”杜娥抬頭不解著。
“區區幾日那個賤人就賺了一萬兩白銀,娘,咱們可要輸了。”顧清歡秀眉皺,擔憂道。
原來是為了這事,杜娥若無其事的繼續算賬,怕顧清歡著急,冷笑道:“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可忘了當日我們定下的規矩?”
“當然記得,可這錢是自己掙的,咱又拿不到錯。”顧清歡嘟著,不滿的嘟囔著。
杜娥笑著搖頭,一邊撥著算盤,一邊說:“你可知道幫做凝香鈴的老師傅哪兒來的?”
這問題難住顧清歡了,還真不知道。
一看就知道沒有認真去查,杜娥頗為無奈,好心替解釋:“巧匠坊可是泰安王府的產業,要不然你以為就賣了芬芳閣那點東西的錢能請得巧匠坊的人?”
“您是說小王爺在幫?”顧清歡驚訝捂。
本來以為自己讓趙松來深潭酒樓已經有些過分了,沒想到顧清璃竟然還來這一出,這作讓顧清歡驚訝之后便是狂喜。
著下算計了一番,激地著杜娥:“現在已經收了那些人的錢,如果咱們現在告到老夫人那里,不僅不能賺錢,還會賠錢不是嗎?”
“我兒就是聰明,我正是這意思。”杜娥贊賞的著的腦袋,顯然的主意正中自己下懷。
兩人相視一笑,顧清歡湊到杜娥旁邊去,靠在肩上撒說:“娘,這次咱們應該萬無一失了吧?”
“當然,我已經派人打聽了,和小喬接的人的確是巧匠坊的,這次那個小賤人別想再翻。”杜娥冷笑道。
得到確定的答案,顧清歡眼里盡是嘲諷,恨不得現在就回去。
傍晚,顧清璃正坐在院子里乘涼,翻看著醫書,想要找找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香丸的香味更持久一些,老夫人院子里的人突然來了,要現在去那邊一趟。
顧清璃看了眼琉璃,示意守在院子里,自己單獨帶著小喬去了。
在去的路上,顧清璃不知想到了什麼,停下在小喬耳邊說了一句,小喬隨后也離開了。
到了老夫人屋里,顧清璃恭敬行禮,然后坐到一旁,神淡定。
“妹妹如今還能如此鎮定,可真是好手段,姐姐佩服。”顧清歡毫不客氣沖顧清璃怪氣的說。
顧清璃淡漠地瞥了眼顧清歡,看向老夫人對微笑著,茫然問:“不知清璃來所謂何事?”
老夫人板著臉,有一下沒一下撥著手里的佛珠,直到顧清璃開口才睜眼看向,嚴厲問:“你母親說你找巧匠坊的定做的凝香鈴,可有此事?”
“是的。”顧清璃疑看向杜娥,見們還對自己笑,顧清璃雖然茫然,眼里沒有毫心虛。
以為是裝樣子,顧清歡捂著嘲諷道:“妹妹可就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你讓小王爺幫你了,如今證據確鑿,你自己也承認了,這次妹妹輸了。”
這話讓顧清璃不解的皺眉,疑道:“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讓小王爺幫忙了?”
“清璃為何要選巧匠坊?”老夫人不滿的瞪了眼顧清歡,顧清歡立刻閉低頭裝乖巧,滿意收回目。
“如今最好的匠人師父都在巧匠坊,我做的東西是要賣給貴們的,不敢馬虎。”顧清璃很直白的說,完全沒提宋以安。
老夫人很了解顧清璃,自然相信說的事真的,可顧清歡兩人不一樣,見不承認,顧清歡又是一陣冷嘲:“妹妹為何還要狡辯,城中誰不知道巧匠坊是泰安王府的家業。”
“我不知道不也正常嗎?這不是拜母親所賜,我可是好多年不出門。”顧清璃毫不客氣反嘲回去。
這話到了杜娥痛,杜娥扯了下顧清歡服,示意不要再多說了。
顧清歡臉也不怎麼好看,只能把這口氣憋在心里,等著老夫人判定。
杜娥尷尬看向老夫人,神極其不自然的說道:“母親,如今璃兒自己也承認了的確是找了巧匠坊的人,那這次比賽是不是有了個結果了?”
“難道我不能找巧匠坊的人?當初我們是說過不能讓別人幫忙,我付錢巧匠坊出力這也不行?如此說來,母親和姐姐讓廚子幫忙做菜小二幫忙上菜還有賬房先生管賬,這是不是也錯了?”顧清璃冷笑道。
“你!”杜娥抓住桌沿,怒瞪著顧清璃,“你別和我狡辯,本就是你的錯,深潭酒樓的人都拿著工錢,自然該辦事。”
“那母親是覺得我沒給錢?”顧清璃目變得犀利,語氣也越發冰冷。
渾著凌人的氣勢,無形中釋放著力,讓杜娥有些不過氣,臉也逐漸變得蒼白。
顧清璃冷漠收回目,起走到大廳中間,對老夫人屈膝行禮道:“這次清璃實在冤枉,是我讓小喬去找的巧匠坊的人,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母親這般冤枉人是為何?”
“這……”杜娥慌了,沒想到顧清璃會真的給錢。
這時候還是顧清歡比較鎮定,走到杜娥旁邊將半擋著,就怕讓其他人看到杜娥的失態。
“既然妹妹說有白紙黑字,那就請拿出來,省得到時候說咱們冤枉人。”顧清歡不客氣的說。
看來還真的要,顧清璃眼神迅速閃過一抹詭異,看得顧清歡覺得滲人,心里升起一不祥的預。
兩人對視了一番,顧清歡膽怯的收回視線。
好在小喬很快就拿著東西進來了,顧清璃立刻把字據遞給老夫人,突然就變得委屈起來,說:“清璃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到這樣誹謗,還請為清璃做主。”
說完,還了眼角,看起來似乎真的很傷心。
老夫人用力拍了下桌子,指著杜娥怒吼道:“你給我好生瞧瞧,鬧如今這樣,你可滿意了?”
雖然沒看清楚紙上寫著什麼,可杜娥也不是傻子,無助看向顧清歡,讓來幫自己答話。
“杜娥!”老夫人又是一聲怒吼,嚇得杜娥立刻站了起來,委屈著老夫人,僵的解釋道:“我這不是怕璃兒騙嘛,既然沒事,那自然是最好了。”
老夫人又是一聲冷哼,神越發嚴肅,讓杜娥十分不安。
只見老夫人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冷聲道:“我本沒打算要對你做什麼,可你一次次欺負清璃,這次我絕不輕饒。”
“母親,兒媳知錯,兒媳以后一定好好對璃兒。”杜娥慌了,忙跪下求饒。
見老夫人不搭理自己,杜娥看向顧清璃,向求助:“璃兒,母親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母親這次吧,可好?”
顧清璃下意識起了抵,抿著看向老夫人,無聲表達自己的不愿。
既然顧清璃不打算饒,老夫人自然不會手,嘆了口氣,對外面的下人大聲喊道:“來人,去把深潭酒樓的賬本拿回來。”
“老夫人,您未免也太偏心了,娘不過也是懷疑,這事我們錯了我們道歉,可您也不能就這樣判定我們輸了吧?”顧清歡扶著杜娥站起來,不滿的說道。
老夫人凌厲的視線立即掃向,微瞇著眼睛說;“我可有認定你們輸了?杜娥這就是你教的好兒是嗎?既然如此,也休怪老不客氣,作為懲罰,深潭酒樓之前賺的錢不算。”
“您不能這樣!”顧清歡失態的吼道,急忙出去拉住要走的下人,沖著老夫人吼道:“您本就是公報私仇,故意想要我們輸。”
“是嗎?”老夫人神越發冷漠,屋的氣越來越低,得兩人都快要不過氣了。
老夫人吼了聲,不屑道:“我也不和你們廢話,趙松在你們酒樓吃了多就扣多,這可公平?”
見提到趙松,兩人臉慘白,對看了一眼,都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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