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不止是這一點,這個水打完之後,一開始喝,就是普通的井水,我跟三妹兒必須得出門,之後再回來,只要我喝,嗯,那就是甜的了,或者是晚上打一缸水,早上的時候喝,也會是甜的,我曾經試過一天不出門,守着水缸,但是水沒自己變甜,反而是當晚我回屋睡覺了,醒來早上變甜的,所以我懷疑,有個類似於‘田螺姑娘’的人或者什麼在暗中的幫我,也就是再給我一些的靈,不然,這水自己是不會變味道的……
想了好些日子,我反覆的在做着試驗,揣,後來發現,喝完水的這個靈一開始是很短的,只能堅持一天,兩天,但是後來慢慢的,是三天四天,我其實已經可以給村裡人找牲口了,但周老二的事一出,沒人敢再來找我了,而我也不想再給自己推出去,只找個牲口有個鳥用?
腦子是好使了一些,但手還殘廢着,也看不了別的,我怕三妹兒知道了,再來了希,過後了,又得對我失。
我每天還在井水,然後再在三妹兒的眼裡做着一些好似浪費水的事,其實我是在找,我想找這個給我‘靈’算的上是無私幫我的田螺姑娘,是人,還是神,抑或者是鬼,我總想知道他是誰!
這裡的冬天冷的早走的遲,三妹兒上炕時用被子裹住自己還在哆哆嗦嗦,:“龍,明天我也去小賣部買點塑料布回來封窗戶吧,不然太冷了,咱們倆別冒了。”
我有些抱歉的看着:“再等等,過一段時間了我去買啊,你先睡吧。”
三妹兒不明白我的用意,但還是躺了下去:“龍,那個門也不急着修嗎,晚上吹得老響。”
“嗯,到時候跟窗戶一起弄。”
我輕聲的答着,反而給自己燒了一壺開水衝了一杯濃茶,三妹兒睡了漸漸的沒了聲音,而我則端着那杯茶水關燈坐到了窗戶邊兒,用把窗戶上的冰花兒給哈化了,過玻璃的一角,眼睛直勾的盯着院子,此刻,院子裡的積雪倒是幫了我很大的忙,瑩瑩的白雪映襯着月倒是顯得一切都格外的亮,我不需要開燈,就能將窗外的態看的一清二楚。
天兒的確是冷,我小時候在農村時,住平房也是要在窗戶上罩塑料布的,不然風不了的,三妹兒以前不知道,可能是這些日子凍得了,再聽朱大娘說,便也想把窗戶封住,但是我一直沒同意,怕的,就是塑料佈會遮擋我的視線,因爲我一直在等那個不知名的‘田螺姑娘’的出現。
說來也怪,我堵這個在水裡手腳的東西快一個多月了,但是每當後半夜兩三點左右,就會不知不覺得睡過去,所以今晚我特意關着燈,還喝着濃茶,目的,就是讓自己死活不能睡,若是得人恩惠,豈能無故用,至也得知道人家爲何幫我,當面說聲謝謝啊。
後半夜的時候我聽見了三妹兒的呼聲,這是睡的最的時候了,我的眼皮也開始有些打架,但我着,眼睛一點都不敢移開院子裡,心裡也不知道爲什麼篤定那個人或者會從門外進來,困得急了,我喝乾了濃茶,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馬龍,今晚一定要知道他是誰,一定要知道……
眯着眼睛剛要再打個哈欠,隔着玻璃的窗外好似‘嗖’地一下躍進來了一個什麼東西!
我的還張着大大的,但是眼睛已經搜索不到了,好快的速度,正驚訝間,只聽見廚房外面的屋門好似被風吹得輕輕的砰了一聲,睏意登時了無,我甚至來不及穿鞋,‘梆’的一聲蹦到地上,打開屋門,只看見外屋的房門大敞,北風呼嘯,的好似有什麼東西躥了出去!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只穿着子的腳,我牙一咬,擡腳就追了出去,“誰在幫我!!”
冷冽的寒風很快就把我的聲音給吞沒了,我頂着風跑到院子的大門外,看着前後一片漆黑茫茫的夜,止不住的又大喊了一聲:“誰在幫我!!”
天冷的居然狗都不,我滿耳的風聲,抱了抱自己的胳膊,轉剛想回到院子,只聽見後傳來一記人的笑:“咯咯咯……乖兒,是我在幫你啊……”
我本能的回頭,看着一張眉弄眼卻又黑如焦炭的臉,心裡登時一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