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知府?伊伊,對方是個當的,還是個大,這樣的人家,我們會不會高攀了?”麗娘一聽知府,便有些膽怯,那得是多大的啊?
家珍,只是一介農家,適合嗎?就算是藉著杜伊的,那也得是桃花纔是。珍與杜伊,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不會,只是這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什麼況。等過幾天我路過的時候去看看,若是還沒有親,也未定親,回頭嫂子讓二哥過去瞧瞧。若是沒問題的話,我就讓表哥保,嫂子看如何?”
麗娘一聽,心下一激。這小侯爺保的話,珍的價也會跟著高漲不。不過這前提是珍喜歡,現在一心在凌袁帆的上,這可行嗎?
“自然是無礙,只是這要珍親的話,也得同意才行。伊伊,你先回去,我好好琢磨,該怎麼和珍開這個口。對了,你先與我說一說那丁知府是怎麼樣的一個爲人。年紀多大,家中幾個人……”
杜伊只要將之前看過的調查結果了說一遍。這丁知府的家境和簡單的人員,讓麗娘很是滿意。
都是貧苦出生,並未因爲做了,變得不可一世,這讓還沒見到丁知府就先加了不的分。
“伊伊,要不你看這樣不。這兩日我會說服珍,到時候讓你二哥帶著隨著你們一起去那阜城。若他未定親什麼的,讓珍看上一眼,沒問題後,在讓小侯爺去保,你看如何?”
麗娘已經有些心急了,珍的婚事一直放在心裡。珍的親事越早定下來越好,也會鬆一口氣。
只要珍不要死心眼,一心放在顧稀元的上,什麼都好說,只怕那丫頭鑽牛角尖。不行,現在就得去找珍,將這事給說了。
杜伊看到麗娘已經坐不住了,便知道這是急著去與珍談話,便從的房間退了出來,來到綠柳這邊。
這丫頭最近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多起來,特別是在知道顧稀元給那狗兩隻眼都換功過。劉氏說過,原來的綠柳不是現在這個格,是個心思縝,又潑辣的丫頭。而如今的,一點都看不出有潑辣的影子。
每每看到綠柳,杜伊的心就痛上一翻,特別是綠柳自卑的,看到人就下意識的低頭之時。
“小姐,你怎麼來了?這外頭太熱了,別跑來跑去,瞧瞧,這曬黑了不!”原本在房間中做繡活的綠柳,在看到杜伊進來後,便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給杜伊行了一個禮,還語帶抱怨道。
只有在杜伊和劉氏的面前,會自然許多。在其他人的面前,哪怕別人都知道的眼睛沒了一隻,依舊對好的況,也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如人,說話的底氣都不足。
“綠柳,過幾日我要回京城了。小寶和小帥他們都要一起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會讓我師父和顧大夫一起去,你準備一下,也跟著一起去吧!”
綠柳有些疑,不過轉眼間也就明白,家小姐一定是要送小侯爺夫人回京城的,否則也不會提早了。
不過只要讓陪在小姐的邊,在哪都無所謂。小姐在哪,就在哪。
“好,奴婢稍後就收拾。對了小姐,奴婢聽說,顧大夫說,這要換眼睛的話,最好在春季,現在已經這個時候了,只怕是不行。”
“嗯,我知道這個。你先乖乖聽從他們的吩咐,等眼睛好後,我再給你找個好人家。”
杜伊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也不小的丫頭,心中也有些著急。不過等眼睛好後,回頭替好好尋一個好人家就行。來年開春,時間也不久,應該也快了。
綠柳聽到杜伊的話後,面先是一紅,接著彷彿到極大的委屈似的:“小姐,你這是不要奴婢了嗎?”
“說的什麼傻話,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這個?你是我的丫頭,不要你,那要誰?”杜伊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眨了眨眼,奇怪的問道。
“小姐,是奴婢哪裡做的不好,你纔要趕奴婢走?小姐,你說,奴婢改!”
“我要趕你走?我什麼時候要趕你走了?”杜伊還在發愣當中。剛纔說的是給找個好人家,怎麼就變要趕走了?
額,不會是以往要把嫁掉,就是不要了吧?杜伊努力眨了眨眼,綠柳是這個意思嗎?
“小姐你說要給奴婢找個……”綠柳說道這,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滴。
“傻丫頭,想什麼呢,怎麼可能不要你?這不是看著你們年齡都大了,該有個好歸宿嗎?你看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小帥都幾歲了?你再看看我表嫂和我嫂子,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這不是隻給你一個人找。”
綠柳的臉越來越紅,一方面是害,另一方面是誤解了杜伊的意思。小姐說不是隻給一個人,那是白梅紫丁們都要嗎?
“你先準備一下,頂多兩三日就可以啓程了。”杜伊扔下這句話後,便走了。
看綠柳的那架勢,好像隨時要下跪說不嫁的事。這事可由不得這些丫頭,們一個個都雙十年華了,豈能不嫁人,這不是毀們的大好青春年華嗎?
杜伊剛從綠柳的房間出來,又來到劉氏的房間,此時就見正在穿針引線,顯然在給桃花和麗孃的孩子做衫。
“娘!”
劉氏聽到杜伊的聲音,手中的針線也沒停,只是嘆息道:“伊伊,你現在可是個王妃,這天往外跑,曬黑了,回頭到京城,可得挨說。”
“誰敢說我?阿城都不嫌棄,誰敢嫌棄?再說了,我這也沒太黑。娘,和你說個事。我過兩日準備回京城,要送表嫂回去,還得把杜府的那些產業都收回來。”
劉氏一聽這馬上要走了,有些措手不及,一不小心,手就被針紮了一下。連忙放下針線,將手放裡吸乾,道:“怎麼這麼倉促?不過小侯爺夫人是該回京了,那肚子,耽擱不得。”
“娘,眼見如是和我嫂子都要生了,桃花的孩子都還小,你就留在這吧。這家裡現在得有人管事,離不了人。白梅紫丁和綠柳橙蘿我帶走,這兩天我會另外讓人買幾個丫頭回來。”
劉氏想說,要去京城。只是看杜伊態度堅定,又想到這個家裡,確實離不了人,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柳如是的肚子是最大的,麗娘和林荷茹的差不多,這家裡有兩個孕婦,桃花自己都忙不過來,珍又未生育過,二郎和孩子爹是男人,手腳的,確實沒個人不行。只是杜伊自己去,還真有些不放心。
“娘,我師父會跟著我去。在我走之前,會請個大夫到我們劉家鎮來坐陣。誰家有病有痛的,也不用跑到城裡去請。”
杜伊說道這個,主要是考慮到麗孃的狀況。之前,還真是嚇著人了,別一個鬧不好又發燒,燒傻了之類的。這次能好過來,也主要是自己的造化。
“好,那小寶他們……”
“小寶和虎子跟著我進京,我打算讓他們先住到柳素娘那,他們和小石頭也都認識,那周邊安靜,也是自己種菜什麼的,這樣他們也不會覺得陌生。等大一點,要住王府或者侯府,讓他們選擇。娘,你覺得如何?”
杜伊話都說到這了,劉氏又豈能不懂?小石頭那孩子現在應該也好了,只是子孤僻了一點,若是有虎子和小寶他們,應該會好很多。
加上那裡也屬於鄉下之地,要他們適應的話,應該也沒多大的問題。那柳素娘和小石頭,確實是他們認識的,也不至於怕生。
不管是王府還是侯府,規矩太多,虎子還好點,小寶太小,是不行的。等大一點,也會好些。
“行,你看著就可以。明日娘去給你們求些平安符,這路上帶著。這七月中旬有個鬼節,你們又是孕婦,又是孩子的,容易招惹到那些東西。”
以前的杜伊,是絕對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可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而來,這讓無神論的,自己都解釋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也不得不去相信一點。
有些事,你信則有,不信則無。杜伊現在就在這種狀態,信,爲了一個安心。
杜伊也隨劉氏張羅,自己則是讓人了喬氏和銀牛過來。現在這邊的事,主要都是到這夫妻兩的手裡了。
對於他們,很信任,但也有些愧疚。喬氏的孩子都還不到兩歲,每天就這樣的忙來忙去,真是難爲了。
“喬嫂子,過幾日我要到京城,你手頭上的東西,給銀牛大哥,隨我走一趟。”
銀牛夫婦沒想到是這個問題,杜伊居然想帶喬氏出去。還是去京城見識?這,這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震撼了。
“王妃,這……這……我能行嗎?”喬氏呆愣了好半晌,這纔回過神。
“可以的,等你回來後,明年,我讓銀牛大哥開始嘗試接手。我這產業只會越做越大,我需要你們兩個。”
銀牛夫妻兩對視一眼,杜伊是越來越重他們了。現在他們只是管理小小的劉家鎮,偶爾才兼顧著月牙城的總賬。也就去年年底,才讓算整個紫月國的收支。
今年是準備開始讓他們往外走,還涉及到杜府的產業了嗎?夫妻兩的心甚爲激。這跟著王妃,替王妃做事,且越做越大,意味著什麼兩人都明白。
他們做得好,他們的後代也會越來越好,就如杜伊讓楊太師教小寶和虎子一樣。將來等他們的孩兒大了,不說是楊太師來教,京城裡隨便好一點的書院,只要杜伊一開口,他們不會不賣面子的。
“謝王妃,我們夫妻兩,一定不負王妃對我們的厚的!”兩人直接跪下來,對著杜伊磕了一個頭。
“起來吧,都是認識的自家人。喬嫂子,你回去準備一下吧,也沒幾天。孩子要是帶不過來,就帶到這裡來,會有人幫忙照顧。銀牛大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這不僅是爲了王妃,更是爲了我們自己。”銀牛激的雙手抖,他不覺得自己的媳婦比自己到杜伊的重視有什麼不好。
在他看來,媳婦只是杜伊帶著出去見識一下世面,這樣不僅對媳婦有好,對自己也是有好的。
銀牛夫妻兩出了劉家手,手牽著手,無比激。兩人哪都沒去,回到家後,激異常,突然銀牛抱起喬氏,激的轉著圈圈,用以表達自己心中的激之。
兩人又笑又,半晌過後,這才安靜下來:“我說過,只要我們努力,姑娘一定會看見的。如今看來,可不就是這樣。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也沒忘記我們。”
“恩,幸好我們沒走錯。許我們一個未來,我們還一個不離不棄。媳婦,爲了我們自己,也爲了孩子,我們得更加努力纔是。”
“我好像已經看到了劉家鎮的熱鬧景象了,紫月國也會因爲,越來越好的。”突然喬氏嘆了一下,這才起,開始著手收拾自己的東西。
孩子今日是大嫂春杏在帶,等走的這段時間,可能得多多麻煩大哥大嫂了。
且說麗娘從自己房間出來後,來到珍的房裡。就見面依舊緋紅,不知道在想什麼,在那傻笑。
“珍!”
“姐,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你直接我一聲就是了。”珍聽到麗孃的聲音,連忙上前,將扶進自己的房間。
等到了珍的房間裡,麗娘卻將門輕掩住,轉道:“珍,你和姐說,是不是喜歡顧大夫?”
珍沒想到麗娘會問這個問題,剛剛好些了的臉頰,瞬間又紅了。
“你實話告訴姐,是不是?”
珍並未出聲作答,只是微微頷首。在第一看看到顧稀元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只是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也只能默默的放在心裡。知道他喜歡吃甜食,每日給小寶幾個小傢伙做點心的時候,都會多做一些。
“珍,他不是咱們能想的人。他與你,沒有任何的可能。我聽小侯爺說,阜城的知府好的,一表人才,年齡與他一般大小,覺得適合你的。若是你願意的話,他會保這個,你覺得如何?”
麗娘並未說,這是杜伊的意思。畢竟之前杜伊才問是不是喜歡顧稀元,現在轉而就說要給介紹對象,這不太好。直接說凌袁帆,到時候又是他保,那是再好不過。
珍臉白了白,雖然說知道自己沒有希,只是這樣被說出來,又要介紹給其他人,真的有些難以接。
“珍,你聽姐說,那個人是個知府,但也是貧寒子弟出生。家裡就一個母親和一個妹妹,說是極爲好相的人。咱們家現在這個況你也知道,要找個好人家,真的很難,更別說對方還是個知府,這還是小侯爺肯保的。”
珍有些不耐,道:“姐,要是真的有你說的那樣好,爲何至今還未親?”
“這個姐也問過,前幾年,家境貧寒,他忙於科考自然也是忽略了。待做了,一心在百姓上,他的母親原本想找人給介紹好人家的姑娘。只是遇上了先皇駕崩,這一耽擱,可不就是現在了嗎?且不說,現在多人,都是這個歲數,你呀!”
麗娘看到妹妹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忍不住點了點的頭。這丫頭,到底怎麼想的,不會還對顧稀元保持著希吧?那顧稀元是他們這樣的人,高攀的起的嗎?
聽小寶說,他的師父很是厲害,在那個濱海鎮的人,所有的人都對他們特別好。至於爲何特別好,也不明白。不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真的不簡單。
“我不太想,就算沒人要,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等小寶和虎子長大,記得孝順我就行。”
珍往牀沿一坐,頭移向牀裡面,賭氣似的,不看麗娘。姐姐爲好,又豈能不懂?只是現在沒那個心思,真的不想去見見什麼知府之類的。
像那樣的人,等以後的越做越大,後院也不會得安寧的。與其那樣,倒不如像現在這般。
不過的心底對顧稀元其實抱以希的,說不好以後顧稀元也會喜歡上,就像攝政王對伊伊那樣的好。
只是這樣的話,不敢說。現在那顧稀元的眼裡,除了做那個什麼實驗,就是全部注意力都在綠柳的上,要不然就是和車大夫在一塊,研究什麼東西,也不懂。
“你……”麗娘聽到說不嫁人,還是一輩子都不嫁人,氣得有些肚子疼。
這個你字說出來後,半天都沒反應,讓賭氣中的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一轉頭,看到麗娘捂著肚子,頭上冷汗淋漓,口起伏不定,嚇得臉發白。
“姐,你怎麼了?”珍嚇得手無足措,本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頭一次發現這種況,要是姐因爲氣出問題來,這輩子,就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肚子痛……”麗娘深呼吸一口氣,肚子傳來陣陣痛意,讓的心發慌。
“好,姐,你等我,我去人!”珍嚇得面發白,渾發。
“別……別去……你先扶我上牀歇會兒……”麗娘咬下脣,口和腹部傳來的覺,令幾乎不過氣來。
“不行,我去人。姐,我先扶你上牀,你歇著!”
珍心底發慌,現在只剩下姐姐一個人了。自從娘和陳文走後,聽說爹再也沒有回來過,陳文和娘也都消失不見了。要是姐姐有個三長兩短,也不想活了。
珍扶著麗娘上了牀之後,正要轉出去人,手卻被麗娘握住:“別去……”
“姐……”珍急得直跺腳,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直往下滴。
“幫我順氣……我不過來……”
“好……好,你別激,我不去,我幫你順氣!”麗娘心口堵著一氣,不過來。
珍只能順從的幫順氣,早已將自己賭氣的事,拋之腦後。不知道過了多久,麗娘已經好了很多,看到珍急切的樣子,便道:“下次別說出這種氣人的話,你要是不嫁,是不是想存心氣死我?”
一聽麗娘提到死字,珍臉白了白:“不許說晦氣話,我只有一個你了,要是連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娘和陳文不要我,就連爹也不回來,我……”
珍原本已經穩定下來的緒,又開始難過起來。對於陳方氏和陳文的恨,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早已沒了最初的濃烈,如今只剩下對他們的一擔憂。
時間越久,就越是明白,自己是被拋棄的對象,就如姐姐一樣。如今只有一個姐姐了,其他的人,從斷了關係的那一天開始,便不再是親人了。
“你要是不想我生氣,以後切莫說那些話。聽姐的,你和顧大夫不會有以後。不說他看不上你,就算看上了你,你和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這一次你就隨著伊伊他們一起去阜城,看看那丁知府,要是可以,你就嫁了吧。”
麗娘眼裡閃爍著擔憂,像顧稀元那樣的人,本就不可能喜歡珍的,要是喜歡的話,不可能發現不了。再說,珍不是伊伊,沒有伊伊的聰慧,沒有伊伊的魄力,不可能與顧稀元和任何的結果。
珍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在看到姐姐略帶哀求的眼神下,變了微微頷首。不過在點頭的那一刻,眼淚隨之溢出眼眶。
這一去,就代表徹底的放棄了顧稀元。的一生,只能找一個大家都覺得不錯的人,而不能隨心所。
珍的淚,讓麗娘別過頭。是爲了珍好,以後就會明白了。婚姻就像穿在腳上的鞋子,是好看沒有用,合不合腳,只有自己才知道。
鞋子長了,穿不,會落。小了,腳會磨出泡,只要不大不小合腳纔好。但願珍能夠明白的一番苦心。
“姐姐,你好生歇著,我出去走走!”看到麗娘別過頭,珍嗝嚥著聲音,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炙熱的太曬在上,卻毫不覺得熱,只是心裡空的,莫名的發慌。只要一想到和顧稀元沒有任何關係,以後要找其他的人,頓時一委屈之,就從心底發出。
看來真的是奢了,不過是小小的一個農家,在看到人家第一眼後,就喜歡上人了。就好比人家常說的,癩蛤蟆想吃天鵝吧。而,就是那隻癩蛤蟆,顧稀元纔是那高高在上的天鵝。
“珍,你這是要去哪裡呢?”招弟剛從工廠裡出來,看到珍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便將住。
陷自己思緒中的珍,在聽到聲音後,眨了眨眼:“招弟,是你呀。怎麼了,有事嗎?”
“我纔想問你怎麼了,在想什麼,那麼聚會神?”現在杜伊的那幾個工廠,都是招弟和銅牛、金牛在管理,因爲這個事,家裡的孩子再一次的扔給了春杏。
春杏除了要做工外,偶爾還得在家帶孩子。婆婆蘇氏本沒時間,桃花那邊需要幫忙。把孩子扔給孃家也不是個事,妹妹們漸漸都大了,該親的,都要親,家裡也忙,顧不過來。
招弟原本想著,要實在不行,就買兩個婆子回來。這家裡總要有人洗做飯,和銅牛本沒有這些時間。每日吃飯,不是在桃花那,就是像現在一樣,出時間,回家做飯。
“沒什麼,就是我姐說我年紀大了,要給我找個男的嫁了。”珍收了收緒,臉上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也該親了,你看我和桃花,都了親,有了孩子了,你還是一個人。若是有個好人家,去看看也沒什麼不好。伊伊當初可是說過,若是你要嫁人,一定會給你找個好人家的。”
想到珍這幾年爲了小寶和麗娘,招弟覺得真心是不容易。要是有個好歸宿還好,也不枉費蹉跎了這幾年時間。
“嗯,這個事回頭再說,你先回家吧!”珍說完這話,好像鬆了一口氣,便轉回劉家。
看到招弟,想到桃花。好像是一直在做夢,姐姐說得,找個普通的人嫁了,也沒什麼不好。顧大夫,終究是個夢,就當做夢一場好了。
沒關係的,時間過的很快,久了也就淡了。一如之前,對娘和陳文的恨一樣。想通了的珍,心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沉重,連帶著覺得太天氣異常的熱。擡頭瞇了眼看向天空,心中最後地一點委屈,好像在這一刻被蒸發幹了似的。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誠如杜伊之前說想的,小帥和小寶要走,顧稀元當然是徒弟在哪,他便在哪。而綠柳作爲杜伊的丫頭,自然也是跟著去的,順便還能醫治眼睛。
車大夫自然是跟著顧稀元混,顧稀元在哪,他就去哪。因而在也杜伊找到大夫過來居住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打包行李也準備上京城。
珍的事,杜伊和凌袁帆說過,這一次凌袁帆和楊太師也都跟著去。當然,不了二郎和珍也跟著去。
他們的主要目的,到阜城看況。沒問題,凌袁帆就當場保,替兩人結親,也算是好事一樁。不過凌袁帆還有更深一層的想法,變相拉攏阜城的知府,爲紫弈城所用。
一行人浩浩地到了阜城,在進阜城後,衆人在曹掌櫃的安排下,住進了伊記酒樓。杜伊並沒有忘記,帶珍來相看的事,便道:“外祖父,今日咱們既然到了這,不妨去丁知府那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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