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辰苦笑了一下:“也差不多了。”
托依寒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實在不行你就跟我回草原。”
在看著人來人為往的到翻騰后,托依寒干脆在院子里擺了一張椅子,躺著看著熱鬧,還給夜非辰和魏安然也搬了一張過來。
三人就這樣十分悠閑的看著軍把自己家抄了。
任晉心里也十分奇怪,這王府一家子都火燒眉了,怎麼還一點都不慌啊。
一個時辰之后,軍們從各個院子里搜查完畢,開始和任晉匯報。
總之就是什麼可疑的東西都沒搜到。
夜非辰輕輕放下茶杯,問道:“任統領是什麼都沒查到嗎,要不在王府里再挖幾個坑試試?總得有點東西回去差吧。”
任晉心底衡量了一番后道:“王爺,這次下也是奉命行事,若有哪里沖撞了王爺,還請海涵。”
夜非辰微笑著道:“任統領也只是盡到了自己的職責而已,不過有一句話,還請任統領轉告陛下——‘加之罪,何患無窮’。”
任晉一愣,頷首道:“王爺的話,下一定帶到。”
說罷,任晉便帶著軍離開了王府。
在他們離去后,魏安然總算是送了一口氣,拉著夜非辰的袖子問道:“真的沒事嗎?”
夜非辰輕嘆一聲:“接下來,就要看那位……怎麼決策了。”
——
宮。
周太醫端著剛熬好的藥走到弘順帝塌前,而一旁的慶王連忙將藥碗接過,自己先嘗了嘗后才端給弘順帝,一口一口地親自伺候人喝下。
可能是因為藥實在太苦,弘順帝的眉頭皺了一下。
夜非宇莫名心虛了一下,拿著藥碗的手微微一。
弘順帝看了他一眼,問道:“宇兒,你怎麼端個藥碗都要手抖,你這樣,讓朕以后怎麼放心把皇位到你手上?”
“父皇?!”慶王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因為哪一個字眼,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父皇,兒臣不要什麼皇位,只希父皇安康,父皇就算是為了天下百姓,也要保重子啊。”
此番話,讓弘順帝聽得十分輸出,他隨手一揮,“你先下去吧。”
慶王恭敬的退出來了宮殿,將眼淚一,心中的狂喜無掩都掩飾不住。
這還是弘順帝第一次親口說出要把皇位給他,他幸幸苦苦籌劃了這麼久,終于得償所愿了!
夜非宇整了整領,翹著下離開了。
等他的影徹底消失不見時,任晉從角落站了出來,神不明的看了他離去的地方幾眼,然后走進了宮殿。
慶王走出皇宮,一抬眼就看到了停在不遠的兩輛馬車,一輛是慶王府的,一輛是顧家的。
他抬腳走上了顧家的馬車,里面顧宇昭正端坐在桌案前。
顧宇昭看了他一眼:“看王爺面帶喜,想必時事了?”
“了!”
慶王得意一笑:“那幾個證據拿出來,父皇一下子就信了是夜非辰派人刺殺我的,軍直接去了定親王府抄家,臉竹虛也被趕回去了。”
顧宇昭頓時笑了,真是沒想到,事會進展的這麼順利。
“王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顧宇昭笑得眼睛都快消失不見了。
等慶王當上皇帝,他們顧家也能跟著犬升天了,以后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啊!
夜非宇輕咳了一下,低聲道:“我現在只擔心這件事辦的到底利落不利落,有沒有留下什麼馬腳。”
顧宇昭連忙道:“王爺放心,那些人都是我養了多年的死士,除了我之外,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那就好!”
夜非宇放心了:“舅舅放心,等我功登基后,必定不會虧待舅舅,也不會虧待顧家的。”
顧宇昭心中狂喜,“有了王爺這句話,顧家就算為王爺傾盡所有,也值得!還有一事,王爺找機會和皇后娘娘遞個消息吧,既然要穩妥,就要每件事都做到最細致。”
“不用擔心,母后向來聰慧,今日父皇與我說的話,很快就會知道得,清楚該怎麼做的。”
“如此,便萬事大吉了!”
而在慶王和顧宇昭這邊喜氣洋洋一片時,任晉半跪在弘順帝面前復命,“陛下。”
弘順帝淡淡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都查清了。”
“可真是定親王做的?”
“多重證據表明,確實是定親王殿下派人刺殺了慶王。”
“混賬!虧竹虛還在朕面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陛下……”任晉抬頭看了眼榻上的弘順帝,有些猶豫要不要將下面的話說出口。
“不用跟朕猶豫,朕自是信你的,直接說罷!”
任晉這才開口道:“回陛下上,今日去安親王府,安親王有一句話讓臣轉述與您。”
“什麼話?”
“加之罪,何患無窮。”
皇帝忽然沉默了下來,任晉還以為他時睡著了,正想退出宮殿時,弘順帝開了口。
“這事,你怎麼看?”
“皇上,臣不敢有看法!”任晉低下頭,“臣一切都聽皇上的吩咐!”
弘順帝看著他:“你知道朕剛剛在想什麼嗎?”
任晉搖了下頭。
弘順帝慢慢道:“朕在想,倘若我定慶親王,會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任晉猛地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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