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連忙站起,恭恭敬敬的和孫聖文握手:“孫廳,你好,我蕭毅。”
孫聖文也和蕭毅握了一下手:“你好,蕭先生。”
他的語氣不鹹不淡,如果不是看在金誌澤的份上,他絕對不會和蕭毅打招呼。
因為蕭毅太年輕,他從蕭毅的上,看不到什麽過人之。
要說他治好了金誌澤和蘇青的病,他一點都不相信。
估計是金誌澤和蘇青求子心切,被蕭毅給騙了。
不過他沒有當場點破,現在金誌澤還抱著好的幻想,他不想潑冷水。
蕭毅直直的看著孫聖文,他的似乎不太好啊。
這時,金誌澤剛好說了一句:“蕭弟,文哥最近狀況也不太好,你要是方便的話,給文哥看看?”
話音剛落,孫聖文就罷了罷手:“不必了,就一些小病而已,不礙事。”
“文哥,我聽說你晚上睡眠不好,經常頭痛。”
金誌澤說道:“你這病再拖下去可不行,還是看一看吧。”
孫聖文本想拒絕,但金誌澤這麽執著,他也隻好坐下來:“行吧,那就讓蕭先生看一看吧。”
他倒要看看,這年輕人究竟有什麽本事。
“孫廳,你上被一團黑氣包圍。”
蕭毅一句話,讓孫聖文三人都愣了一下。
“蕭弟,什麽是黑氣?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金誌澤不解道:“文哥是得了什麽嚴重的病嗎?”
蕭毅搖搖頭:“所謂黑氣,就是黴氣。”
“孫廳並沒有生病,而是上了髒東西。”
蕭毅目銳利的盯著孫聖文:“這不僅會讓孫廳本人非常倒黴,而且還會連累孫廳邊的人。”
“如果我沒猜錯,孫廳這段時間做什麽事都很不順,晚上總是睡不好,到了白天,沒有一點神氣。”
“不僅孫廳你自己,就連你的家人,都和你一樣的況,對吧?”
金誌澤和蘇青對視了一眼,他們是讓蕭毅給孫聖文看病的,怎麽就變封建迷信。
“你說我上了髒東西?”
孫聖文冷冷一笑:“那你說說,我為什麽會上髒東西。”
蕭毅淡淡道:“這就隻有你自己清楚了,如果你肯告訴我你最近發生的事,我就能幫你找出原因。”
“哼,一派胡言。”
孫聖文滿臉冷意:“我不過最近太過勞累,導致神狀態差而已,這跟髒東西有什麽關係?”
孫聖文臉十分難看,他是看在金誌澤的份上,才讓蕭毅給他檢查。
可蕭毅一開口,就是滿胡說八道。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蕭毅不不慢的說道:“孫廳,你失眠的原因,是因為到半夜,你就會聽見嬰兒的哭聲,對嗎?”
聽到這話,金誌澤和蘇青同時看向孫聖文。
而孫聖文的明顯一,他的雙目顯得很驚愕。
從這個反應來看,被蕭毅給說中了。
“我沒有聽見什麽嬰兒的哭聲,你說錯了。”
孫聖文沒再搭理蕭毅,看向金誌澤,語氣低沉道:“老金,我還以為你真的介紹一位神醫給我,沒想到卻是一個神。”
“勸你長點心,別被人給騙了。”
金誌澤猶豫了一下,還是更相信蕭毅一些:“文哥,蕭毅是真的有本事,他不會騙你的。”
自從蕭毅上次給他和蘇青治療後,他和蘇青明顯覺到狀況越來越好,這就是為什麽他堅持相信蕭毅的原因。
“你不聽我的勸告就算了。”
孫聖文冷淡的說了句:“反正我話已至此,別到時候被騙了,還幫人家數錢。”
“孫廳,你先冷靜冷靜。”
蕭毅繼續說道:“不如你先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我,我一定能幫你找出髒東西的源頭。”
“不必了,我這段時間除了應酬上班,沒有發生過什麽事。”
孫聖文很不耐煩,如果不是金誌澤在這,他早就翻臉了。
蕭毅還是不死心:“孫廳,也有可能是你的家人上了什麽事,你好好想想,畢竟這個髒東西,嚴重會要命……”
“閉!”
孫聖文忍無可忍,憤怒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遇到什麽事,我家人更沒有。”
“老金,金夫人,我待會還要開會,就先走了,咱們改天再約。”
孫聖文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對蕭毅說了句:“年輕人,你自己好自為之,如果哪天你靠這些歪門邪道到欺騙,我一定把你抓起來。”
孫聖文氣急敗壞地走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坑蒙拐騙的東西。
而且現在還騙到他頭上來了,如果不是金誌澤太看重蕭毅,他已經警察把蕭毅抓起來了。
他還想著,回去一定派人把蕭毅的醫館給查封了,不然隻會害人害己。
“文哥,你別走啊。”
金誌澤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你不相信蕭毅,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來到走廊外麵,孫聖文不悅的對金誌澤說道:“老金,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信那種玩意。”
“就算你和金夫人著急要孩子,也不能去相信神吧。”
孫聖文揚了揚手:“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你自己想清楚吧。”
說完,孫聖文頭也不回地走了。
金誌澤和蘇青又追了上去,蕭毅也跟在後麵。
一路追到停車場,孫聖文上了一輛奧迪車。
蕭毅發現,孫聖文全都被黑氣給籠罩了,昭示著,孫聖文可能要出大事。
“孫廳,你現在不能走。”
“我請你信我一次,這對你來說,也不會有什麽損失,不是嗎?”
即便孫聖文不相信自己,但蕭毅也不會見死不救。
“滾開!”
蕭毅的死纏爛打,把孫聖文給惹怒了。
他啟車子,猛踩油門。
蕭毅隻能閃到一邊,孫聖文直接開著車揚長而去。
蕭毅長歎一口氣,拿出一條紅繩,遞給金誌澤。
“蕭弟,這是什麽?”
金誌澤好奇的問道。
蕭毅滿臉肅然:“金總,你信不信我?”
金誌澤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當然信!”
“好,你把這條紅繩給孫廳,讓他戴在手上。”
蕭毅一臉認真:“不然,下次你隻能見到他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