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7章 什麼識時務
話音剛落,隕石坑中的這些須便蠕起來。
只見它們緩緩往中間匯聚,層層須堆積凝聚,很快便形了一大團模糊不清的。
接著這些在底下須的托舉下快速升起,很快便來至了隕石坑的邊緣。
只有離得近了之后才更能到這團不明生的恐怖。
只見之上不時現出眼睛等,而后又迅速枯萎,消失不見。
同時它蠕的速度也在加快,漸漸的,這團開始現出人的廓,并在迅速現中。
這詭異而恐怖的一幕令裘桃骨悚然,薛安卻淡然以對,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片刻景,一道人影便出現在薛安面前。
這是一個男人。
相貌平平無奇,但上卻充斥著一沖天邪氣。
他平靜的看著薛安,然后說出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
“我知道你!”
“哦?”薛安微微一揚眉,“那我是誰?”
“你是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的強者,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就曾預言過你的到來!”
“他是誰?”薛安立即抓住了最關鍵的部分。
“自然是我的締造者!”
說著這個人主向薛安敞開了神世界。
“伱可以自己去看!”
即便是薛安也沒料到這個存在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所以他并未查看對方的神世界,反而反問道:“為什麼?”
這個人聳了聳肩,“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乃是你眼中的邪,而對于一個合格的邪來說自的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
“他雖然創造了我,但他都已經離開了,我自然沒有義務替他保守!”
薛安深深看了面前這個邪氣沖天的人一眼,“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這人一笑。
最開始的時候他的言行舉止還很僵,仿佛帶著面一般。
但在跟薛安談幾句之后,他的表現越來越流暢,到現在甚至已經能夠做出十分復雜的表。
“怎麼?你不敢?”
“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薛安淡淡道。
“好吧,我對你說實話,因為我希你能夠幫助我!”
“幫助你?你覺得這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不要將我跟其他那些愚蠢的家伙相提并論,除了剛被制作出來時因為沒有意識從而造的混之外,我從未主害過任何一個人!這難道還不夠?”
裘桃突然喊道:“那降臨在我父母避難所的詭異是怎麼回事?”
“我說過了,那時候的我剛被制造出來,并沒有意識,等我產生自我意識后,便嚴加管束自能力,所以你后面難道沒發現再沒有發生過詭異降臨這種事了嗎?”
裘桃被說的啞口無言。
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自己年之時到兵荒馬,詭異降臨之事更是屢見不鮮。
但等自己逐漸長大之后,這種事反而逐漸絕跡了。
到現在更是除了野外的那些瘋子外,這個世界的城市已經逐漸恢復了秩序。
這也是天龍公司能夠長起來的重要原因所在。
“那如今野外那些還存在的詭異是怎麼回事?”裘桃說道。
“那些都是從我上泄出去的,我除了切斷它們的能量來源外,并無其他的辦法。”
“我知道你們可能不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因為我的絕大部分能力都被封印住了,甚至連想要存活下去都得靠寄生這顆星球的能量才行。”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薛安突然問道。
“很簡單,我想擺最后的束縛,為真正的自由意識!”
“怎麼做?”
“這個很復雜,你確定不先看看你想要的東西嗎?”
薛安分出一縷神力探了這個存在的神世界之中。
果然。
這個存在對薛安徹底展開了心扉,幾乎不設任何防備。
薛安很容易的便從他那龐大而又混沌的記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說是一切其實只有很簡單的幾張畫面。
但當看到那個神態威的青年之時,薛安知道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這可以說是自己第一次真正直面幕后主使者。
雖然這個形象百分之百是假的,但那也是一大進步。
薛安也不客氣,直接復制了這些畫面,然后看向這個存在。
“現在說說你的事吧!”
“我的事其實很簡單,而且這也跟你息息相關。”
“哦?跟我相關?”
“沒錯!”這個人點了點頭,“我可以得到,在你的神念空間之中藏著一塊石頭,那應該是邪氣的源,而我可以告訴你,這樣的石頭我也有一塊!而且遠比你那塊大得多。”
“不過這石頭被他臨走時下了一道封印,我無力指揮,只能將其包裹起來慢慢消化,但漫長的歲月讓這石頭產生了異化。”
“以至于如今那封印雖然已經薄弱,但我卻即將徹底失去它了。”
“所以呢?”薛安問道。
“所以我想跟你做筆易,你幫我解決這個石頭的麻煩,我可以將其中的邪氣源全部給你!”
“邪氣源全部給我?”
“沒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確實沒騙你,因為這些年中我時時刻刻都在推演,發現通過邪氣晉級這條路注定是艱辛而且功率極低的!”
“相比之下反倒是你們人族的修煉最為穩妥可靠,所以我現在只希拿回那塊石頭,然后丟掉那些邪氣源,就此化為真正的人族!”
這人十分坦然的說道。
“也就是說你打算舍棄如今這個份,去做人族然后修煉?”這些就連薛安都不由得驚訝了。
“沒錯!”
“你可知道這樣做的風險?”
“當然知道,但我同時也知道不這樣做的風險,實際上從你踏這個星球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不管我有多麼的強大,跟你作對也注定是死路一條!”
“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可能是冥冥中的知,也可能是無端的猜測。但我直覺告訴我,若是跟你作對,那就一定會死。”
“但我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所以我決定投降,并跟你合作!”
看著一臉坦誠的對方,薛安都不免有些沉默。
這麼思維清晰的邪他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