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鬆蕓一大早就被聶家的人和聶華羌一起請到了聶家，大家都不是傻子。可是聶家的那些人，真就把他們倆當了沒腦子的蠢貨。

聶華羌坐在主位上，一句話沒說。下麵的那些仗著在聶家有份，能夠說得上話的，就開始長篇大論了。

他們不曾給聶華羌什麽，但是要求聶華羌給他們的就多了。皮鬆蕓都驚呆了，這人無恥竟然可以到這般地步。

聶華羌又不是腦子有病，他是一個獨立的人。如果說聶家還有人值得他費心，可是現在那個人已經死了。

一開始沒看懂聶華羌到底是什麽意思，因為他居然都應承下來了。後麵發現，那些人說的啥，或許聶華羌都沒仔細聽。

他們站在他們的角度，沒有把聶華羌當家主。而聶華羌自己的立場，他們說的話，自然也是廢話。

“很麻煩嗎？”皮鬆蕓看著已經看了一條記錄冊的聶華羌，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

聶家再怎麽落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不至於克扣到聶華羌喝的水。

“聶家的大事小事，基本上全靠一人撐著。其他人中的大部分都是蛀蟲一樣的存在，有幾個蹦躂的兇的，人也被給除去了。”

“如果說不在意聶家的發展，那就真的不麻煩。因為沒有可用之人，那隨波逐流就好了。”

“但是想要發展聶家，繼續壯大的話，現在留下來這些，基本上的幫不上什麽忙。”

聶華羌抱著皮鬆蕓的腰，手可以到的人，已經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他這一生啊，才短短二十幾年，喪母喪父到現在也沒了。這讓他都有些搖和皮鬆蕓在一起的心了，因為他要是再喪妻，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他死在前麵，就不會難過了。可是他死了，就不能保護皮鬆蕓了，這個結果，他也不想要。

“你想怎麽做，做就是了。這偌大的聶家，和你又有什麽關係呢？不過就是一個姓氏罷了，我們開心最重要，不是嗎？”

皮鬆蕓現在也不完全是皮鬆蕓了，更何況一開始的，對於聶家還是存在恨意的。

現在的讓聶華羌順勢而為，沒有讓他們鬥起來，皮鬆蕓覺得自己真的都很善良了。

這要是換其他人，還不得讓聶家天翻地覆。也就隻有，沒有那份壞心眼子，在這些人的上浪費時間了。

“蕓，你想讓我怎麽做？”聶華羌不想管，可是直接這麽放手，別人真以為他好欺負呢。

“不過就是相互利用罷了，既然如此，我們就踩著他們，在自己的圈子裏發發熱吧。聶家這個況，你一個人也救不回來。”

皮鬆蕓實事求是的說著，聶家這個地方還是不錯的。至於人，不湊到跟前就行了。

“嗯，那我一會安排下去。先把他們現在的局勢弄吧，反正都各自為家了，還不如早點把利益牽扯清楚。”

聶華羌知道，這些記錄冊能送到他的麵錢，或許就是為了試探他。他接試探，但是不會妥協。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最後能弄出什麽名堂。聶家是一盤散沙，還是一盤細散沙。

“嗯，行了，睡覺吧。我累了，今天這一天，隻是看戲，都讓人累得不輕。”

皮鬆蕓直接進自己最喜歡的環節，那些個無關要的人，哪裏值得他們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