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沒要來,是老白要來的!”
葉琛趕把自己撇清。
霍知行惻惻掃了白景淵一眼。
“不是啊三哥,我……”
“你不要來,還說要坐三哥的新車兜風來著!”
“老葉!”白景淵滿是都說不過他。
霍知行冷聲道:“不是讓你沒事別在這周圍瞎轉悠嗎?讓燦燦看見怎麽辦!”
“我……”
白景淵哭無淚,葉琛著角笑。
“算了三哥,他從小就不太機靈,別跟他計較!”
白景淵:“……”
“對了,你這新車真漂亮!”葉琛笑的像隻老狐貍,“薑燦的眼吧?”
這下霍知行臉上才有了一笑意。
葉琛說:“薑燦眼確實很好,三哥,你以前那些車都太不實用了,這輛車的能款式,尤其,簡直跟你是絕配!”
白景淵瞬間麵鄙夷。
不過霍知行心不錯,甚至提出開車帶他們出去轉轉。
於是葉琛這回才說到重點上:“這次來找你確實是有點事……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霍知行點點頭,回進店裏跟薑燦要車鑰匙。
“你要出去啊?”
“嗯……和朋友出去兜一圈。”霍知行輕笑。
霍知心正在店裏,小饞貓似的守著烤箱,一聽這話立即明白肯定是那兩個家夥來找他了。
薑燦把鑰匙遞給他,順口問了句:“什麽朋友?”
“就是……”霍知行想了想,“以前的獄友!”
霍知心撲哧一聲,咖啡差點噴出來。
“獄友?”薑燦一怔,“是上次打電話找你借錢那個?”
“……是。”
“老公,你不是說不想再跟他們有聯係了嗎?”
霍知心調皮的看著他,看他怎麽圓!
沒想到三哥就是三哥,直接來了句:“他們改造的不錯,現在重新做人了,我覺得可以給他們個機會。”
噗!霍知心猛烈嗆咳。
薑燦趕遞紙巾給,輕拍的後背,也沒對霍知行的話太較真。
連陸離山都能改邪歸正,想來那些人應該也沒問題的。
再說,一直相信自己老公眼不會有錯!
“好了,你快去吧!”薑燦莞爾一笑,“店裏我來照顧!”
霍知行拿著車鑰匙出去。霍知心看著他的背影,再看看薑燦,輕聲問道:“姐姐,你就這麽相信他?”
“嗯?”薑燦沒聽懂。正忙著給霍知心再做一杯冰拿鐵。
“他那些朋友都是獄友,坐過牢的!”
薑燦笑容一滯,但眼角眉梢間的溫沒有毫變化。
溫和的看向霍知心,低聲道:“他遇到我之前是走錯過路,可自從跟我在一起,他再也沒錯過。”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我了解顧莽,也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他一定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姐姐,”霍知心有些,“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騙了你怎麽辦?”
“怎麽可能!他答應過我,永遠不會對我有所瞞。”
“但是……”
那句話眼看就要口而出,霍知心卻說不出口,隻狠狠咽了咽唾沫。
這種事,除了老哥親自跟解釋,別人都無法手。
“好了,”薑燦笑笑,輕的小鼻子,“你今天怎麽這麽不對勁?是不是因為沒吃到餅幹?”
霍知心勉強牽牽角,跟一起把餅幹拿出來。
門口風鈴響起,客人陸續進來。
薑燦又開始忙碌的一天。這天跟普通的每一天都一樣,灑滿小院,屋子裏飄著咖啡的香味,客人們在這裏聊天拍照,臨走時都不忘給個好評。
雖然接近初秋,可鳶尾花依然開的豔麗。
薑燦心中漲滿了幸福,而霍知心看著滿足的笑,也希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
霍知行沿江邊開車,開的很慢很仔細,連顛簸都很有。
副駕駛是薑燦的位置,不準任何人坐。
於是後排的兩個人一路上擺著生無可臉,見鬼一樣盯著前麵那人的後腦勺,不時輕歎兩聲。
一輛不到十萬塊錢的車他仔細的當個寶。
而以前那些輒幾千萬的豪華轎跑,他一腳油門踩的轟轟響,壞了也毫不心疼,直接當廢鐵理。
真是同車不同命啊……
“三哥,”白景淵打個哈欠,“你再這個速度開下去,我要睡著了!”
後視鏡裏霍知行臉一沉,慢慢把車靠在路邊停下。
“要睡就下去睡,你睡覺容易流口水,別沾在車上!”
白景淵立刻神抖擻的坐直。
“那,三哥。”葉琛賠笑,“喝口水行嗎?”
霍爺眼睛一瞪,“弄灑了怎麽辦?”
葉琛不說話,再也忍著。
“三哥,跟你說個事。”白景淵決定速戰速決,不跟這兒遭罪,“霍知言已經打算把顧莽送去英國了。”
“嗯,是的。”葉琛點頭,“最近他們在辦手續了,而且把顧莽訓練的像模像樣。”
“作還快。”霍知行輕嗤,“這是準備代替我去英國要錢了!”
“是。”
“沒關係,我也聯係了我媽,”他冷聲道,“我告訴很快就有一個假兒子去要錢,讓做好準備。”
“伯母?”白景淵有些擔心,“一個人能行嗎?聽說霍展鶴最近還跟你舅舅走的很近,恐怕兩人早有串通了!”
“別擔心。”霍知行回頭看看他倆,“我這名字是我媽起的,人生裏隻認一個字,就是‘行’!”
兩人對視一眼,輕笑起來。
霍知行的媽貴為家族長公主,一生強勢慣了,並且對手越厲害,就越能打。
在這一點上霍知行完全繼承了的優良基因。
“所以顧莽到了英國,留給他的隻有一條路。”白景淵笑道,“就是被伯母活捉!”
葉琛點點頭,“等抓到了他,可以解決相當一部分問題了!”
“對了三哥,”白景淵又說,“雲姨和知心一直住在帝豪酒店,那裏有我堂叔照應著,一切都OK!”
“謝謝,讓你們費心了。”
“都是兄弟嘛,說這個不見外?”白景淵嘿嘿笑,繼而神慢慢嚴肅,“不過……三哥,你家知心是不是談?邊一直有個男人……”
霍知行眸一窒。
白景淵從手機裏調出一些監控畫麵,“就是這個人,我記得他好像殷擎,是你們家的長工。”
“對,是有這個人。”霍知行眉心蹙,“他有什麽不對勁?”
“別的倒沒有,也不敢整天纏著知心。”白景淵撓撓頭,“我就是覺得他怪,前兩天跟他打過照麵,他話都不說一句,要不是知心介紹,我還以為他是個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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