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拉著白溯月的服,仰起頭目可憐兮兮的看著:“娘親,別讓他們走嗎!”
如今已經三歲的辰辰,眉眼模樣都已經張開了,一雙大眼還長著濃的長睫,穿著錦華服,那紫的服襯的他臉蛋白華,就像是一個致的小團子。
尤其當人被他這樣看著的時候,絕對承不了。
白溯月點了點他的眉心笑了:“你要是還沒玩夠的話,今晚就過去吧!”
炎辰注定是烈焰國的繼承人,雖然以后不知道會如何,但他此生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
炎墨遲微微垂眸:“小月兒,你為何讓辰辰離開皇宮?”
白溯月側頭淺笑:“怎麼,你想他了,不想他去的話我就將他回來!”
看到面前子面上狡黠的笑容,炎墨遲忍不住出手了。
“你這丫頭,明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
白溯月微微勾起角,裝作不明所以:“我知道什麼?”
炎墨遲目之中多了幾分清明,看了看周圍只跟著一些下人,直接將白溯月打橫抱了起來。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笑容絕艷無雙,映白溯月的眼簾之后,逐漸在的心尖上了一副極為完的畫卷。
這幅形這輩子都會深深的烙印在白溯月的心尖上,讓永遠也忘不了。
出手摟住炎墨遲的脖子,輕輕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到懷中的,炎墨遲的目更加幽深了幾分。
“既然辰辰都走了,那麼現在皇宮之中只有咱們兩人了!”
白溯月沒說話,卻像是在默認了什麼。
炎墨遲將白溯月抱的更了一點兒,一個縱,直接落在了旁邊的宮殿屋頂上。
白溯月被風吹的詫異了一下,連忙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如今烈焰國皇宮上方的夜空。
月明皎潔,整個空氣都帶著一點兒雨后泥土的清香。
今天,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天氣。
只是現在是晚上,夜風還些許有些涼,白溯月被冷風這樣一吹,不由得瑟了一下,然而剛有一些作,上就多了一件服。
那是炎墨遲今天上所穿的龍袍。
雖然不似那大紅將他上的邪魅和妖艷全部襯托出來,可這龍袍,卻讓炎墨遲渾上下都充斥著一種尊貴。
就好像,這個人天生就是真龍天子,為的就是這天下蒼生。
白溯月心中很糾結。
知道自己不應該吃這麼一點兒小醋,但是覺得,自己對這個人的在乎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
“墨遲,這麼晚了,你帶我來屋頂上做什麼?”
白溯月看了一眼上金的龍袍,只覺那料子多有些燙手,若是被人看到,炎墨遲一定威嚴掃地了。
炎墨遲抱著,直接坐在了屋頂上。
他穿著一件不算太厚的里,雪白的綢上繡著銀的云紋,在月下十分顯眼,閃閃發亮。
不在周圍巡邏的侍衛不由得被芒晃了眼睛,一抬頭向著屋頂看去,一見到是皇上和皇后兩人,全都低下頭裝作沒有看見。
“帶你來賞月!”
白溯月一陣無語,但是又舍不得對方十分溫暖的懷抱,一時間直接賴在原地沒有出來。
微微垂下眸子,眼神之中倒映著炎墨遲線條完的側臉。
“也就你這個皇帝有閑心,沒事跑到皇宮的屋頂上賞月!”
炎墨遲微微一笑,也不生氣,眼底的彩更加濃郁。
“為夫不會做什麼風花雪月的事,可是別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可以做到!”
白溯月微微凝眸,眼底的彩深了深:“這個我相信,你不需要和我證明什麼!”因為有的時候,他已經做的更好了。
炎墨遲搖了搖頭,目之中多了幾分猶豫,這樣安靜祥和的氣氛之下,白溯月像是忘記了所有煩惱。
不用思考各種恩恩怨怨,不需要防備旁人的算計,如今四國不再戰,百姓安居樂業,也不會再有人站在他們的面前對們指手畫腳,因為他們二人,已經站在了萬人之上的位置。
今后不管誰見到他們,都只有頂禮拜的份,真的不需要再擔心什麼了。
也不會再到什麼委屈,因為不會再有人敢欺負。
“小月兒,我不怎麼會關心人,有時候你可要教教我,提醒我!”
炎墨遲頷首,看著白溯月的雙眼。
那雙原本深邃的仿佛浩瀚星海一樣的雙眼,此時將里面的緒,竟然全部都呈現在白溯月面前。
就好像,他是真的在虛心求教。
白溯月頓時忍俊不。
“好了,別演戲了!”
炎墨遲了的下:“不是演戲,為夫說的可都是真的!”
“那當初你……”白溯月忍不住提起前塵往事,卻被炎墨遲捂住了。
當然,捂住的,并非是對方的手。
覺到瓣上一片清涼,耳邊傳來了炎墨遲低沉清朗的聲音。
“閉上眼睛!”
白溯月忍不住聽從對方的話語,緩緩將雙眼閉上,頓時眼前陷了一片黑暗。
但是,上的卻更加明顯了。
抱著自己腰間的手在微微抖,炎墨遲像是要將白溯月吞吃腹。
許久,分。
那低沉的聲音不斷在白溯月的心中回著:“以后,我再也不會忘記你,再也不會讓你苦,不會有任何人敢欺負你!”
白溯月沒有說話,可是心中卻十分用。
不過這些,炎墨遲都已經做到了。
“小月兒!”
白溯月微微抬起下,著晚風的清涼,將炎墨遲搭在上的服拽了拽。
炎墨遲忽然又吻了吻的額頭,目之中劃過一道淡淡的亮。
“我都想起來了!”
這一句話瞬間讓白溯月面大變,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邊的這個人,像是從那雙眸子里看這的靈魂。
“你……都想起什麼了,是什麼時候?”
炎墨遲垂下眸子,低聲在白溯月耳邊說道:“我想起前世種種,想起你我之間發生的一切,而且我確定,以后都不會再忘記了!”
白溯月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置信,“你為什麼會?”
炎墨遲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定,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悉,不管你為了誰,我都能一眼將你認出來!”
他角的笑意逐漸放大,眼底的暖越來越濃,像是將白溯月全部包裹在里面。
“你還記得那塊玉佩嗎?”
白溯月當然記得,那是當初陸瑾芙和秦蕭開玩笑定親用的。
“也可能是因為它一直都在我手中,所以我的記憶沒有完全消失,但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一個人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張絕艷無雙的面容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白溯月同樣淺笑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他們都是彼此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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