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江初夏吸了吸鼻子后,旋即肯定的點點頭。“是塑料融化后糊味。”
墨凌寒忍無可忍地提著江初夏的耳朵,走到燃氣灶臺前,指著外殼被火燒焦的電飯煲,咬牙切齒地說道。
“電飯煲是電的,不是火燒的。”
“你沒看見,電飯煲底部融化了嗎?”墨凌寒惱火地用江初夏的手機敲了敲電飯煲,冰冷的黑眸里滿是怒火:“嗯?”
江初夏詫異地看著漸漸變得焦黑的電飯煲:“啊?這不是正常現象啊?”
墨凌寒聞言頓時手背青筋畢,努力忍住想要死江初夏的沖:“……”
如果殺人不犯法,這個人現在已經不用說話了。
“平時都是可樂做飯的,我也不太清楚流程,不好意思啊。”
看見被烤得焦黑的電飯煲外殼,江初夏一臉尷尬地關掉燃氣灶。
電飯煲看著高級的,弄壞了不知道要不要賠錢。
就他家這種消費水平,不知道要賠多錢。
局促不安的絞了絞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墨凌寒:
“我耳朵有點痛,麻煩您松手行嗎?”
...說好的矜貴優雅的公子呢,為什麼做出這種不符合份的舉。
耳朵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墨凌寒修長漂亮的手指,忍無可忍地用力了一下白皙如玉的耳垂,面鐵青地看著江初夏尷尬的小臉。
“可樂才幾歲?平時都是他做飯,你在做什麼?”
江初夏汗地了額頭上的冷汗,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負責吃飯啊!”
孩子小的時候,忙著母親和學業,孩子也只能跟著將就這吃吐司這類方便快捷的西餐。
可樂從小就特別聰明,四歲的時候就跟偶爾清醒的母親學會了做中餐,然后家里的伙食全都給了可樂準備。
墨凌寒:“……”
正當江初夏和墨凌寒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大爺,老爺讓我通知您,到主宅接待一下客人。”
聽見管家的影,墨凌寒不聲地放開江初夏的耳朵。
“誰來了?”
江初夏默默地在心中覺老管家的救耳之恩!
管家彎腰恭敬的回復道:“是,小爺的媽咪,李雨薇小姐。”
“沒空!”墨凌寒冷聲說道:“讓滾!”
管家聞言無奈地了額頭的冷汗,著頭皮說道。
“大爺,剛才屬下來的時候,老太爺就待我跟您說,爺需要父母的關,請您務必要招待李雨薇小姐。”
墨凌寒聞言頓時想到了墨子軒的自閉癥,他握了握拳頭,眸冰冷地瞥了管家一眼。
旋即,他把冰冷視線放到一臉冷汗的江初夏上。
“我等一下過去。”
江初夏看見墨凌寒的眼神,心中頓時一驚。
完了,這是要讓賠錢的意思嗎?
管家聽見的墨凌寒的回復,恭敬的說道:“好的,爺。”
旋即管家將視線放到江初夏的上。
“江小姐,老爺也請您一起到主宅,他有些事要跟您待一下。”
江初夏聞言激的對著管家笑了笑。
“好的,沒問題,我現在就跟你去。”
說完,江初夏就迫不及待地跑到管家的邊,手拉住管家的胳膊。
“走吧,管家伯伯。”
“好的,江小姐。”管家看著一臉甜笑親近自己的江初夏,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孫,頓時笑瞇瞇地說道。
江初夏剛走兩步,忽然發現自己的走不了。
納悶的回頭看了一眼。
看見自己的領被兩格外修長漂亮地手指給住時,江初夏頓時垮下小臉。
一雙水靈靈的目,十分無辜地看著墨凌寒布滿寒冰的臉。
“大爺,您不是等一下再過去的嗎?”
墨凌寒兩修長的手指十分輕松地將江初夏勾了回來,語氣冰冷的問道:
“不收拾一下爛攤子,你就想走?”
江初夏眨了眨眼睛,一臉求救地看向管家伯伯:“我這不是怕墨老太爺等著急了嗎?”
“管家伯伯,老太爺是不是催的很著急?”
江初夏出白皙如玉的小手,握住墨凌寒兩漂亮的手指,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著說道。
“大爺,這里還有人呢,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我平時也是很注意形象的人。”
想提溜小狗一樣提溜著,還要不要出去見人了啊?
墨凌寒到手指上傳來的糙手,有些詫異地抬起墨的眼眸,冰冷地注視著江初夏的白皙致看不到孔的出臉蛋。
這手,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老管家仿佛沒有聽見江初夏的求救,只是用一副見鬼般的眼神看著墨凌寒。
大爺不是最討厭人嗎?
大爺不是最討厭跟任何人有肢接嗎?
為什麼江小姐握著大爺的手,大爺沒有立刻弄死江小姐?
墨凌寒冰冷的黑眸若有所思地看著江初夏致完的五,沒有發現老管家見鬼一般的眼神,淡漠疏離地開口問道。
“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的手掌和看起來白皙細膩的有這麼大的反差?
江初夏聞言心中一驚,如同電一般立刻收回自己的手。
“沒什麼。”
手掌中的老繭,是當初訓練,執行任務時留下的。
現在只想安穩的做一個普通人,決不能讓別人發現的異常。
江初夏怕墨凌寒追問自己自己手的問題,連忙笑著轉移話題。
“大爺,我們先去見墨老爺子吧,至于廚房的問題,我們回來討論怎麼理行嗎?”
墨凌寒看著江初夏躲閃的眼神,冰冷的眼眸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寒。
的份并不如表面看著這麼簡單。
雖然他已經退伍,但是作為曾經S特種部隊的首領,他怎麼會不知道那繭子疑似槍繭。
“嗯,等回來再跟你算賬。”墨凌寒深邃的黑眸微瞇,冷冷地瞥了江初夏一眼,邁起大長率先走出大門。
若是不懷好意地接近他墨家,他定要有來無回。
管家伯伯一臉好奇地看向江初夏。
“江小姐,爺要和你算什麼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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