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王已經中風,所以明淮說南歸的時候大家都很利索,留下金狼族和布爾族,大軍南撤,每隔兩百里明淮就會留下一個部族,以防渠銘真的靠不住以至於韃子反攻,兩百里的距離也足夠相互支援。
撤回圖金是又是三月,景玉收到消息,早早的就安排好了太醫和住,戎王已經不能走了,明淮只能把他背進屋裡小心的照顧著,其他跟著戎王來的族長,被景玉安置在了主宅的其他院子,倒也勉強住下了。
太醫給戎王看的時候,明淮和景玉都守在旁邊,金氏和他的兒媳婦們也著急的等在旁邊。
仔細把了脈,太醫有些為難:「戎王,殿下,中風之癥重在養,只能仔細調理了。」
言下之意,就是沒辦法治。
景玉扶著明淮的胳膊,扶著他與他一塊難過。
明淮蒙了蒙眼睛,強忍了一下才說道:「去熬藥吧,仔細治著,能說話能走路也好。」
太醫俯首出去,金氏一抹眼淚跪戎王邊:「戎王,為何會這樣呢?大巫醫,大巫醫,您來給戎王瞧瞧,這中原的大夫是否可信?」
明淮本就想不明白戎王為何會突然中風,心裡早就又悲又惱,現在聽金氏說這樣的話,差點就發了。
景玉趕拉著他,自己對金氏說道:「夫人,中風乃是難疑之癥,即便是在中原也很能康復,現在還請夫人告訴我們,戎王為何會突發急癥?」
金氏瞪著:「戎王勞,當然是勞所致。」
的話不可信,但是卻什麼證據都沒有,大巫醫是伺候戎王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此時只能暫且看做疑案。
金氏哭哭啼啼的吵的戎王很煩躁,景玉把請了出去,明淮待在屋裡陪著戎王,父子倆沒什麼可說的,但是旁人在跟前也不合適,景玉在外面看了看就出來了。
飛羽和魯源都在外面,景玉留心問道:「留下接應渠銘的人是誰?」
「是屠蘇族,離得最近的就是他們。」
屠蘇族?景玉點點頭,也就沒說什麼了。
若是屠蘇族還記得屠蘇氏的苦,那渠銘指他們去救幾乎就是做夢,要是屠蘇族依舊站在渠銘那邊,那他們陪著渠銘一塊元氣大傷,倒也不失是個機會。
回到主院,景玉把靈鳶過來:「吩咐人,仔細伺候著這些族長,另外,對他們的小輩務必要更好,吃穿住行都要讓他們大開眼界。」
「是,婢子明白。」
靈鳶現在辦事,倒是不需要景玉什麼都解釋清楚。
一路南歸,能跟著明淮到圖金來的部族,那必定就是支持明淮的部族了,景玉沒理由不好好對待他們。
明淮要辦正事,照顧戎王的事只能景玉來了。
長這麼大,只伺候過百里襄幾日,戎王該是第二個了。
換的事自有金氏和婢,景玉就伺候伺候葯就可以了,金氏養尊優習慣了,每日都要午睡才能要足神,景玉就帶著三個孩子陪著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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