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李世民手底下的忠實打手之一,盧國公程知節在朝中的地位雖然比不過長孫、房玄齡等人,但是毫無疑問,這個傢伙也站在了大唐金字塔的頂端。
而且因爲多年追隨,曾經一起征戰沙場的緣故,和皇帝的關係也相當的親。
事實上,當年跟著李世民打天下,並且後來在玄武門事變時毫不猶豫站在他這邊的老臣們,基本上都屬於同樣的況。
關於這一點,說實話李元嘉是很佩服自家二哥的。
這懷,相當的寬廣。
所以如果是一般的況下,哪怕明知道李承乾這個太子和兒子們都在期待著這面玻璃鏡,李世民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它給程知節!
但是……
很顯然,今天不是一般況。
反正就像是沒有聽到任何話,李世民死死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一樣……當然,他確實沒有見過如此清楚的自己而已。
而就在程知節心中好奇,想要上前細看的時候,突然眼前人影一閃,吳王李恪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啥時候,皇室的幾兄弟有意無意的把李世民給圍了起來。
“嗯?”
看到這幫小子的樣子,程知節這心裡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我要到老大的邊去,你們這幫孩子怎麼就擋住了道兒呢?
不過爲朝中的老油條,程知節當然不會像尉遲敬德那麼的不開眼,所以眼看著過不去之後唯有扯著嗓子道:“陛下,陛下,您在看什麼呢……”
“……”
在一衆皇子們的白眼中,李世民扭頭看了一眼程知節,並沒有說一句話,而是扭頭又看向了面前的弟弟李元嘉:“老十一,這就是你……的底氣麼?”
“……是。”
愣了一下之後,李元嘉馬上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隨即笑了笑點頭道:“相較於又大又不好運輸的玻璃而言,這小巧輕便的玻璃鏡,確實就是臣弟最大的底氣……”
……
“王妃,可要用膳?”
“……行。”
猶豫了一下之後,房奉珠有些意興闌珊的點了點頭,揮手說道:“司棋,去讓玉娘準備一些……嗯,簡單一些吧,今天沒什麼胃口。”
“是。”
司棋去準備今天的午飯,房奉珠則是坐在平時李元嘉所坐的位置上,有些百無聊賴的玩了玩桌子上的柳枝炭筆,又翻看了一本書之後,終於輕嘆一聲,靠在了椅子背上。
好無聊!
大王不在家,俱樂部也不能去,孤零零守在王府之中的很真實的覺到了寂寞。
擡頭了西方,房奉珠總覺得有些躁。
今天是元日大朝會的日子,也是貞觀十四年的第一天,按理說現在作爲一個王府的主人,房奉珠有著無數的事要去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的心一直都無法平靜下來。
核心的原因,當然是李元嘉的那句話。
禮?
給新年準備的禮,到底是什麼?
好奇心極重的房奉珠心中裝著這件事,一整天都要想著,靜不下心來,這會兒就連吃飯都沒什麼胃口了……
“墨畫,你說……大王到底給我準備了什麼禮?”
“嘻嘻,這個我可不敢胡猜。”
從小和房奉珠一起張大的墨畫嘻嘻一笑,抿著說道:“不過既然這次大王如此的鄭重其事,想必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王妃,您想啊,之前大王老是往城外跑,好幾次都在城外住了幾天,那肯定是做出了好東西啊!”
“哼,這還用你說啊!”
白了自家的侍一眼,房奉珠很是沒好氣的說道:“關鍵就是到底做出了什麼,能讓大王如此的……哎,算了算了,反正等他回來之後就全都知道了。”
撇了撇,房奉珠不想說話了。
好奇心如同一隻貓在心裡面撓啊撓的,哪裡是那麼容易下來的?所以在等待了片刻之後,房奉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墨畫,我記得徐王給咱們大王送來了一小箱子的書,其中有一些是他在潞州那邊做的統計,對吧?”
“是的,王妃。”
想了一下之後,一直在旁邊伺候著的墨畫點了點頭,趕說道:“我還記得大王說裡面記了好些有關……嗯,有關人生孩子太早、太多壞的事,好像還有用豚肝之類的東西治療夜盲癥的記錄,都在裡面呢!”
“嗯,把那些本子找出來給我瞧瞧!”
想了一下之後,房奉珠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了一句。
閒極無聊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大王說的東西,房奉珠心中突然一,想要找出來看看。對於李元嘉讓人統計的這些數據,說實話一直都心存疑慮,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另一方面來說,理智又告訴房奉珠,大王並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
沒有那個必要啊!
如果說大王不喜歡自己,就憑他的份和地位,何必如此?更何況平日裡大王對自己雖然算不上喜之極,卻也寵有加,房中也不算冷落……難道說編造出這麼一大套東西來,就是爲了不讓自己生孩子?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房奉珠心中否決了這個可能。
那麼……
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這些統計數據是真的了!
再次確認了這一點之後,房奉珠的臉一沉,心中頓時就象是堵了一塊什麼東西一樣,分外的難——爲一個人,爲夫君誕下一個孩子,尤其是一個兒子是最大的追求之一,但是現在……
“王妃,找到了!”
就在房奉珠心中有些難的時候,墨畫低呼一聲,雙手奉上了一個小冊子。
而翻開了這個小冊子之後,房奉珠大致掃了幾眼後心頭一沉,原本就有些不爽利的心瞬間就變得越發的煩悶了……
……
“低聲,別!”
一把抓住了李恪的手臂,李元嘉低聲道:“你們是想讓所有人都見到這塊玻璃鏡子麼?我可先說好了,這玩意兒造起來比玻璃可是難多了,一個月下來也搞不出幾塊來……”
“皇叔,沒用的。”
不等他把話說完,李恪就已經苦笑了起來:“既然讓盧國公見到了這玻璃鏡子,您還想要保?當然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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