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仄不對,韻腳瞎湊,你這連打油詩都不算!」
許霏霏臉蛋紅了,平時林寶說點下流的話,還能見怪不怪,突然用……文縐縐的方式說出詞艷曲,心裏竟然的不了。
這就好比直白的開黃腔,又俗又惹人反,但你說的涵一點,那就惹人臉紅了。
林寶突然發現了高等級的開車方式,而且效果不錯,心膨脹,「看來我很有天賦啊,要不是家裏窮,我現在也是個文化人了。」
「你閉!侮辱斯文!」許霏霏更氣了,雖然是個商人,可心裏很欣賞飽讀詩書,談吐優雅的人,林寶這死皮賴臉的擺出知識分子的樣子,實在不了,抬手就要打他。
「我怎麼侮辱斯文了,我這不僅是和斯文人學的,那人還是皇帝呢。」
「你胡說什麼!」
「沒胡說,宋徽宗啊,皇帝都做這種詩,說明這東西很斯文,我還背下來了。」說著,林寶還念了幾句:「淺酒人前共,玉燈邊擁。回眸抱總合,痛痛痛……臂兒相兜,兒相湊,舌兒相弄……好,好。」
「真有文化,尤其是最後這個舌兒相弄,太文雅了,是弄哪裏呢,就很有說法了。」
「你還說!」
許霏霏氣的一把將林寶推倒在沙發上,邊沒什麼順手的東西,撿起地上高跟鞋,一點沒手就敲了下去。
「疼!你怎麼又打人啊,我招你惹你了!」
「我想打你需要理由嗎!」
「回家打不行嗎。」
「就在這!」
然後一聲慘。
辦公室外的助理書,聽見了聲音,那覺不像是家暴,更像是夫妻打鬧,不由得笑了一下。
打累了,許霏霏坐在林寶後背上氣,臉蛋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害,還是運后的紅潤,林寶給拿紙汗,簡直像一幕「事後」的和諧場面。
「以後不準做這種破詩。」小腳丫踩著他肩膀,警告道。
「我這個人好,也要被閹割嗎?」
「我讓看書,是培養這種好嗎?心不正,看什麼都是偏的。」不滿的撅起,「我……我書房裏那些電影和藝的書,你不喜歡嗎?」
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突然了冒了出來,如果他喜歡那些書,也許會有更多的共同語言。
林寶搖搖頭:「不是不喜歡,是看不懂……藝語言,是創造主的特定藝種類的創造活中,運用獨特的質材料和介,按照審法則,進行藝表現的手段和方式。你看,這話誰能看懂啊。」
明明那些字都認識,拼在一起就不懂了,什麼鬼啊。
「你看不懂,還能記下來。」
「我就看了這一句,嚇得不敢看了,本來打算看看名著《金瓶梅》,書房裏沒有,又想看看聊齋里鬼和書生啪啪啪的故事,可惜聊齋全是文言文,有點看不懂。」
「看個書你還要看那方面的!本難改。」
晚上回到別墅里,難得回家早一點,許霏霏看時間充足,準備去樓上的健室,那裏沒什麼,對林寶開放了,只是他從來不去。
「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林寶搖搖頭,卻看見已經換好服的許霏霏,緻的健套裝,幾乎把玲瓏的曲線完展示出來,腰細翹,林寶第一次發現,材比想像的還要好,因為平時不怎麼材。
短小的健背心,把小腹大方的出來,線條清晰,有幾分,林寶眼睛盯著不了,許霏霏嗔道:「喂!你去不去。」
「我不去了,不是說過嗎,後背有傷。」
「婚前檢的時候,怎麼沒發現。」許霏霏白了他一眼,自己上樓了,結果一轉,翹的背影,比正面的衝擊力更大。
走路時的扭,讓林寶倒吸一口氣,有點上頭。
一個小時后,許霏霏疲倦的洗了澡,換上睡下樓去找林寶,發現他不在客廳里,這才幾點鐘,就這麼早睡覺?
走到臥室門口,正敲門,卻發現門沒關嚴,輕輕推開,屋裏的人卻沒反應,因為林寶正坐在電腦前,戴著耳機。
在看電影?
許霏霏看向屏幕,電腦屏幕的視頻里,飄過出一行字:剪輯。
然後視頻開始播放……
「啊!你個變態!」
這一喊,差點給林寶嚇痿了,更慘的是,還遭來神一頓毒打。
最後他不了,乾脆一個熊抱,把許霏霏鎖在懷裏,讓都不了,小臉俏紅:「鬆開我!」
「你打我幹嘛。」
「你……你變態。」
「你沒看過嗎?食也,很正常好嗎。」林寶覺自己很無辜。
「我看過又怎麼樣,你……你看那是什麼,拍人家孩子啊!是不是變態!」那骨的畫面,讓許霏霏臉蛋很燙。
「你怎麼知道是拍啊,說不定是人家小拍著玩呢。」
「那怎麼會傳到網上,還能被你看見。」
「那跟我變態有什麼關係?你去打上傳那人啊,打我幹嘛。」林寶氣笑了,熊抱的姿勢把許霏霏抱到沙發上。
許霏霏覺自己像被棉被裹住一樣,還好玩,嗔道:「你是不是有這種變態癖好,上次撿垃圾也是,窺探別人私生活的暗心理。」
「恩,被你猜對了,我非常喜歡過現象看本質,白天人人都著鮮的走在城市裏,可黑夜裏,燈紅酒綠的酒吧里,又有一群人放肆的群魔舞,其名曰釋放力,我覺得人的本,是在見不得人的時候,才能出真實的一面。」
「變態心理。」鄙視了一句,卻突然想到看過的東歐電影,也是如此偏執的挖掘暗和頹廢。
林寶打斷了的思緒,問道:「你進我屋裏,找我有事?」
「恩,這套睡給你。」打開桌上的盒子,裏面是一紅一藍兩套睡,很顯然是夫妻款。
「你還給我買這個?」
「我才懶得送你,前幾天去了爺爺那裏,是他送你的。」
林寶拿出睡,比劃了一下,「你爺爺送的東西,很奇特呀。」豪門創始人送禮,這麼返璞歸真嗎?
許霏霏嘆了口氣,「不懂嗎,這是看不起你。」
「哦,你家裏人有誰能看得起我,那才奇怪呢。」林寶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拿著睡回屋換上了。
豪門結婚,應該場面很大,可當時許霏霏是破釜沉舟的閃婚,完全不想顧及家族親戚,所以大部分都沒到場,也就沒送新婚禮。而作為豪門婿,雖然贅份地位不高,但送東西至是車、房產之類的,如果婿出,那可能送個更大的資產。
這些不是沒有過,許霏霏的一個堂姐就找了個贅的丈夫,不管是貪圖許家,還是,總之那個姐夫是個出的人,也得到了爺爺認可,最後送了一個公司……
而林寶……得了一套睡。
爺爺是在暗示他,乖乖做好家中的飯男,別有妄想。
雖然他是工,他是假丈夫,被家人看不起,許霏霏也有心理準備,可這次,爺爺的暗示,是在對許霏霏不滿。
正在和許臨風針鋒相對的時候,表達這種態度,是在敲打。平日爺爺對不錯,可家族鬥,也是主挑起的。
「難道我就沒資格家產嗎?因為我是兒?因為我是私生?」自言自語著,林寶已經換好睡出來了,又催著許霏霏也去換上。
推幾句,無奈的換上那紅的睡。
「來,照鏡子看看。」
兩個人站在鏡子面前,一套夫妻睡,竟然真穿出了舉案齊眉的樣子,連許霏霏都不得不承認,服還不錯。
「可能是演的久了,氣場也越來搭調了。」
這是一個部隊轉業軍官的官場人生,有刀光劍影,也有旖旎柔情,看似平坦的官路實則步步殺機,陷阱遍佈,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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