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正想著,言風在車頂上說道:“我不管是誰派你們來的,不過就憑你們,想殺人,似乎有些辦不到。”
對方已經將鍋甩給了彭家,完了首領的囑咐,現在也不再繼續廢話,那領頭的口中喝道:“上。”
七八人一下就亮出兵,向著言風攻擊了過來。
這七八人都是用的刀,那刀在月的籠罩下,泛起銀白的芒,令人一看,便心生寒意,而生畏。
言風也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柄劍,與他們戰鬥到了一起。
白一弦一直從那窗口觀察著他們的戰鬥,剛開始,他們都是在車頂上的,看不到。
不過隨著戰鬥的進行,漸漸的就從車頂下來了。白一弦自然也看到了言風手中的劍。
他心中有些驚訝,言風這貨從被他救了之後,全都被他看,可從來都沒發現他上有劍啊。
而且,這幾天他和言風在一起,對方的手上也是什麽都沒拿的。就剛才出去馬車的時候,他都是赤手空拳,這啥時候突然變出來一柄劍?
總不能是這些敵人要來殺他們,還給言風準備一柄劍來抵抗吧?
白一弦看著雙方的戰鬥,有些張擔心,但還有些刺激的覺。這種高來高去,與人真刀實劍的拚殺,真是太刺激了。
白一弦對言風的武功有多高,之前的時候並沒有確切的概念。隻是聽到言風自稱滅了敵人一門,他卻活了下來,估著他應該是厲害的。
而現在,他總算有了一個清晰的概念。言風一人對戰七八人,雖然看上去有些吃力,但竟然沒落多下風。
要知道,他現在上是有傷的,而且不是輕傷,是滿的傷口,在這樣的況下,都能抵住對方七八人的進攻,可見他若是完好的話,實力定然比現在更勝一籌。
白一弦發現言風的那柄劍,也是有些古怪。在他的印象之中,一般的劍,都是筆直堅的。
但言風的這柄劍,劍極薄,看上去極為鋒利。而這不是最主要的,白一弦看到,言風那劍的劍,看上去似乎非常的。
他親眼看到那劍,那柄原本是跟普通劍一樣筆直的劍,突然就如同一繩子一般,纏繞上了其中一人手中的刀上。
隨後言風往後一扯,對方也沒想到言風的劍可以變的如此,猝不及防之下,刀被纏住,隨後言風的一扯,手中的刀竟然就了手。
言風順勢欺而上,那長劍直取對方的脖子。這要是纏繞在脖子上,那腦袋可就分家了。
那人卻並不驚慌,急速後退,他的同伴從兩側圍攻過來,擋住了言風的攻擊,救下了自己的同伴。
他們這些人,刀口上生活,無數次經曆生死危機,膽量早就練出來了。
而且他們的經驗也十分富,並不會因為一次小小的危機就驚慌失措,失去判斷,做出錯誤的決定。
就像剛才,即使兵手,那長劍近在眼前,他也沒有驚慌,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同伴,一定會來救自己。
他們一起出任務,曆生死,配合十分默契。
“劍?閣下果然厲害,你到底是誰?”就聽那七八人之中,剛才那公鴨嗓子出聲問道。
言風說道:“想知道我是誰,你們配嗎?”
那領頭的聞言,也不惱怒,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劍威力極高,但卻也極為的難練。而江湖上能練劍的,無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的劍雖然不錯,但你練的,卻不到家。憑你現在的水準,想要阻止我們殺人,卻是癡心妄想。”
那領頭者說到這裏,略微頓了一下,才又說道:“不過,縱然你的劍練的不到家,但你能練到如此地步,也讓在下十分佩服。
練劍,必然會先傷自。很多人,劍還沒練,自己卻因為練劍而變的殘缺。
閣下能選擇練劍,對自己都如此狠,看來閣下,也是個狠人啊。”
言風聞言,隻是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就算練的不到家,但殺一些阿貓阿狗的,也足夠了。”
那領頭的公鴨嗓子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你看看,我們兄弟八人,到底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阿貓阿狗。
不過,看在你練劍的份上,若你死了,我們一定會找人來替你收的。”
接下來,雙方不再言語,而是激烈的戰到了一起。
車的白一弦看著外麵的戰鬥,心中卻想著剛才那公鴨嗓說的話。
聽他的意思,言風所使用的劍,是極為難練的,不但練劍的時候還會先傷到自己,說不定會變殘廢,關鍵是到了最後,還不一定能練。
想到言風的世,從小父母滿門被殺,小小年紀就背負著一海深仇,難怪他要選擇練劍,因為劍威力大啊。
若是不對自己狠一些,他又怎麽報仇?他最終能報仇,可見與他對自己的狠,還有自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雙方打的激烈,言風看上去極為的吃力,但對方仗著人多,顯然還沒有盡全力。若是對方一旦盡力,言風不一定能頂得住。
此時就聽那公鴨嗓說道:“先完任務再說,你們纏著他,我先去將車裏的人解決掉。”
說完之後,其餘七人繼續纏著言風,那公鴨嗓自己卻持刀猛地向著馬車這邊撲來。
以他的功夫,白一弦他們跟狼裏的綿羊也沒什麽區別,本不會有毫的抵抗之力。
言風急了,拚命揮出一劍,將距離自己最近的三柄刀給格擋開,然後不顧剩下的向自己砍來的刀,竟是冒著傷的危險,也向著馬車撲來。
看來他是想寧願自己傷,也絕對不願讓人傷了白一弦。
那公鴨嗓是先撲來的,而言風是揮劍擋刀再過來,按理是來不及阻止的。
但言風急之下,竟似發了潛力一般,竟是後發先至,在那公鴨嗓到達馬車之前趕到,劍向著那公鴨嗓就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