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有些猶豫,他昨天的時候讓撿子去買了很多的酒,竹子,還有葡萄等東西回來。
原本是打算趁著今天休沐,在家裏弄些酒出來的。可是也沒想到會突然救回一個雲兒。
如今雲兒在這裏,白一弦對並不放心,原本是不打算讓知道自己會釀酒。
可葡萄買回來好多,若是不弄,可能就爛了,於是便有些猶豫。
最後想了想,他如今,也算搭上了靖康王府,又救了慕容雲柏,就算被人知道自己會釀烈酒或者葡萄酒,若是有什麽事,也可以求助王府。
再說,以後自己早晚是要釀酒去賣的,倒時候,大家不也都知道了嗎?現在瞞著,也沒什麽意思。
於是便安心下來,說道:“我今天有事,先不出去了。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可以讓撿子帶著你出去走走。”
說完之後,便喊撿子:“撿子,你今天跟著……”
雲兒急忙打斷道:“算了算了,公子你不出去,那雲兒也不出去,就在家陪著公子吧。隻要能陪著公子,雲兒就算一輩子不出門都行。”
冬晴直接翻了個大白眼。蘇止溪原本還對白一弦的回答很滿意,現在聽到雲兒的話,頓時有些不太高興,當即決定聽冬晴的話,今天也不出去了。
蘇止溪淡淡的說道:“剛好,這幾天,我也覺得有些乏累,今天也想休息一天。一弦,今天我也在家陪你吧。”
白一弦不知道蘇止溪的真正心思,以為蘇止溪是當真累了,急忙關切道:“止溪,怎麽了?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要給你找個大夫來看看?”
蘇止溪說道:“不必了,我也沒有什麽不舒服,就是覺得天天去店鋪裏,有些累了,所以想休息一天。”
白一弦說道:“沒事就好,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嗯。”蘇止溪笑著點了點頭。
白一弦便搜索了一下葡萄酒的釀製方法,開始指揮眾人清洗葡萄。
白一弦所在的這個時代,曆史從秦朝就發生了偏頗,有的朝代有,有的朝代幹脆消失,甚至還出現了很多沒有出現過的朝代。
比方說白一弦如今所在的這個燕朝,就直接取代了他所知道的唐朝。
相應的,一些曆史事件也同樣如此,有的發生了,有的沒有發生。有的更是因為連朝代都沒有出現,所以一些曆史名人都幹脆沒有出現過。
而西漢這個朝代,在這裏的曆史上也依然存在,當然,同樣也有張騫出使西域,葡萄,也是那時候引進的。
隻不過,在原本正常的曆史之中,在西漢後期,就有人釀製出了葡萄酒。當時深上層人士的喜。
但在這裏,不知為何,葡萄一直隻是作為一種水果存在,並沒有人功釀製出來葡萄酒。
而且,葡萄種植並不廣泛,所以這種水果還貴,一般的普通人家都是吃不起的。
白一弦讓撿子買回來這麽多的葡萄,花了好幾十兩銀子,算起來,夠許多普通人家生活好幾年的了。
蘇止溪等人都非常好奇,問道:“一弦,你買這麽多葡萄回來幹什麽?這也太多了,我們也吃不完啊。”
既然打算開始釀製,白一弦自然也沒有瞞,便笑著說道:“我打算釀製些葡萄酒。”
“釀酒?”眾人都非常驚訝,看著白一弦,問道:“葡萄隻是水果,這……還能釀酒?”
白一弦笑道:“是啊,不但可以釀酒,而且釀製出來的酒,還非常的好喝。”
他歪頭看著蘇止溪,說道:“不但好喝,而且,葡萄酒對好,而且還有容養的功效哦。”
天下怕是沒有一個子不,一聽容養,不僅是蘇止溪,連冬晴,小暖等人都來了興趣。
“真的嗎,爺,喝葡萄酒,可以容養?”
白一弦說道:“爺什麽時候騙過你們?”
眾人對白一弦,可算是十分信任了,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一眾子頓時雀躍了起來。
此時雲兒的麵容有些怪異,看了看那些葡萄,手取了一個放在口中,酸酸甜甜,十分好吃。
這些水果雖然貴,但在眼中,真的不算什麽,可以說,所有的時令水果,家中都是常備的。
但也沒想到,這些水果,居然可以釀酒。
雲兒自然不是真的失憶,看著白一弦,問道:“公子,這葡萄,真的可以釀酒嗎?”
白一弦點了點頭,雲兒看上去有些興,問道:“我以前,竟然不知……”
白一弦奇怪的說道:“你不失憶了麽,你怎麽知道你以前知不知?”
雲兒有些不自然,可也顧不得了,又問道:“那,公子,除了葡萄,別的水果可以釀酒嗎?”
白一弦說道:“應該是可以的,什麽石榴酒,蘋果酒,梨子酒,桃子酒,什麽楊桃,梨,椰子,奇異果,櫻桃的,都可以做酒。”
眾人有些呆,因為白一弦說的這些水果,很多都沒聽過,不過這些不妨礙們崇拜的看著白一弦。
雲兒更加興了,說道:“原來竟然都可以釀製,那公子,你可不可以都釀製一些給我們嚐嚐?”
白一弦笑道:“怎麽?雲兒你喜歡喝酒?”
雲兒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白一弦說道:“有些材料,如今是沒有的。想釀製也是無法,若是想喝,得找到材料才行。
葡萄酒釀製起來比較方便,就是時間略長了一些。而且,葡萄酒的口和功效是最好的,其它的水果雖然能釀酒,口上比葡萄酒就差了一些。”
頓了一下,白一弦說道:“其實,不隻是水果,很多花,也是可以製作酒的。比較出名的有玫瑰酒,桂花酒等等。”
蘇止溪驚訝道:“原來,桂花不僅僅可以做桂花糕,還能做桂花酒啊,一弦,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白一弦笑道:“那是,你夫君我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
雲兒似乎是想起來什麽,突然問道:“公子,你會不會釀製烈酒?”
白一弦點了點頭,指著牆角的那些酒壇子,說道:“烈酒呢,我是不會釀製,不過,我可以把那些酒,變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