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鬆了一口氣,對於尹南之的手段,他是清楚的。他想審問的東西,還沒有問不出來的。
在他將奏上報給主子之後,就在幾天前,他們接到了主子的信。
信上說,讓他們想辦法問出,那位老七,給白一弦代了什麽任務。以及白一弦目前所掌握的老七那邊的一些資料和。
問出來之後,直接就地斬殺。
信上就是這麽說的,連策反都不需要。因為白一弦被他們抓來,問出他知道的東西之後,失蹤這麽多天,老七那邊肯定也會懷疑。
以那位老七謹慎的格,他一定會放棄白一弦,所以,簡而言之,就算策反了白一弦,那他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麽用了。
而尹南之這邊,在送出報,到得到信的這一段時間,也著重調查了一下白一弦和靖康王府搭上關係的經過。
其實白一弦本就不是那什麽老七的人,他和慕容小沐等人的相識都是巧合。
所以這些事,自然不會刻意掩飾,尹南之的人,很容易就查了出來。
白一弦是先搭上了慕容小沐,借著去做客的功夫,又機緣巧合的救了慕容雲柏。
這在中年人和黑人尹南之看來,一是白一弦運氣好,二是白一弦的心機深。
他們還要調查一下,白一弦和靖康王府的關係到了哪一步。在他們看來,白一弦和靖康王府的關係,就代表了那位老七和靖康王府的關係。
所以,在接到信之後,就布置了這個局。
之所以引走言風,是因為對方的武功高。就算尹南之覺得言風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們是希能不知不覺的抓走白一弦,有言風在,做到沒有毫靜是不可能的。
他們明麵上的份並未曝,因此並不想驚杭州府。所以,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幹脆直接引走了言風。
將白一弦引到煙蘿那裏之後在手,是要借助煙蘿將這個消息告訴靖康王府。
看看靖康王府對白一弦失蹤這件事,作出什麽樣的反應,以此來推斷,他們的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
最主要的,是想看靖康王對白一弦失蹤這件事的態度。
在知道了白一弦失蹤之後,靖康王派出了自己的一隊心腹,他們也就心中有數了。
下麵,隻需要撬開白一弦的,從他口中知道那位老七的計劃,以及他手中所有關於老七那邊的資料,再將白一弦殺掉,便可以了。
尹南之站起來,看著中年男子,問道:“簡大人,你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想到尹南之折磨人的那些手段,簡鬆橋皺了皺眉,隻覺得胃裏有些不適。
不過他也想第一時間知道白一弦口中的答案,也怕尹南之下什麽問不全,便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走吧。”
兩人一起走到一房間,這房間裏麵有一個開關,打開開關,便是通往地牢的通道。
兩人剛要進房間,不遠卻走過來一個白子,那子薄紗敷麵,看不清真容,不過段極為的窈窕,一雙眼睛流溢彩,麗非常。
僅憑那雙眼睛,就知道這子一定是一個大人。
但縱然這子再,簡鬆橋和尹南之也不敢對起什麽不好的想法,因為,這子是他們的主子派來的。
而那封信,也是到兩人手上的。到他們手上的時候,信並未拆開,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這子知不知道裏麵的容。
那子走到兩人麵前,清清冷冷的開口道:“我讓你們抓的人,你們抓來了嗎?”
簡鬆橋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抓來了,就在地牢之中。”
那子簡單的命令道:“那把地牢打開吧,我要見一見他。”
簡鬆橋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對於主子派來的人,自然不需要保。
他們帶著子進了房間,並當著子的麵,他找到了那個機關的開口,將機關按照一定的順序,旋轉了起來。
沒多會兒,地上便出來一個口,同時出來一段傾斜向下的階梯。
簡鬆橋先走了進去,其次是那子,最後是尹南之。等他們下去之後,那地上的口便消失不見了,從外表上看,看不出毫的端倪。
階梯是螺旋往下的,到底之後,便有一個很大的空間,這裏麵有些昏暗,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
那些刑跡斑斑,有些都已經發黑了,讓人一看就頭皮發麻。同時,在地牢裏還傳出來聲聲淒慘的喊聲。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個地牢充滿了森恐怖的覺。
簡鬆橋和尹南之對此早已習慣,轉頭一看那白子,發現很是平淡,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一個絕的子,站在這樣恐怖的地方,還真是有些格格不。
地牢裏的獄卒看到幾人,急忙行禮,那子不耐煩的說道:“人被關在哪裏了?直接提過來吧。”
簡鬆橋對著獄卒說了幾句話,那獄卒轉,去提人去了。
子看了看簡鬆橋和尹南之,問道:“行了,接下來不需要你們了,你們可以走了。”
子的口氣非常的淡漠疏離,仿佛這兩人對他來說就是一條狗一般,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簡鬆橋和尹南之皺皺眉,不過卻也沒敢發作,說道:“今天我們也要審問一個犯人……不過若是你覺得不方便的話,你先請,我們稍後再來。”
子心裏明鏡似的,他們要審問的犯人,怕是在這裏才會不方便。
雖然將信送來,但也不知道裏麵的容,也不想知道。隻要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問出自己想要的消息就可以了,別的事,不管。
子說道:“也沒什麽不方便的,既然你們也是要來審問犯人的,那就在這裏呆著吧。我審完就離開,不會打擾你們。”
簡鬆橋鬆了一口氣,和尹南之就在旁邊坐了下來等待。
沒過多久,那獄卒便提了一個年輕的男子過來,那男子神有些差,麵有些蒼白。
而他是被獄卒拖著過來的,他的腳腕了傷,衫。
簡鬆橋不懂武功,隻以為是之前雙腳過刑罰。但尹南之一看便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了刑罰,而是腳筋都被挑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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