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知道很疼,看額頭細的汗珠就知道了,他隻好轉移的注意力,一邊幫清理,撒藥,包紮,一邊問道:“在下名白一弦,乃是五蓮縣人士,如今是文遠學院的學子。
姑娘救了在下,可我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不知姑娘能否告知?”
子似乎是遲疑了一下,白一弦察覺了,問道:“怎麽?不方便嗎?”
子輕輕的點點頭,說道:“抱歉,因為我惹了一些人,他們都在找我,所以,我不能將名字說出來。”
白一弦點點頭,倒也沒介意,但那子卻似乎有些著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怕你說出我的下落。
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我能看出來,公子不是那種會出賣別人的人。
我不說,隻是因為擔心,那些人知道你認識我之後,會來找你的麻煩。我不想給你帶來什麽麻煩。”
白一弦一愣,轉頭看了一眼那子,發現的眼睛十分的真誠,白一弦心中不由一,這個孩子,到底該有多麽的善良,才能這樣為別人著想。
白一弦笑道:“我沒有誤會,也不在意。隻是,我並不怕你連累。”
子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怕,可是你的家人呢?我不能因為我,讓你和你的家人到什麽牽連。”
子低下頭,輕笑了一聲,說道:“沒有名字,確實有些不方便,你不是說你是文遠學院的學子嗎?
我聽說,能進文遠學院的,都是一些大才子,不如,公子替我取個名字怎麽樣?”
說到最後,竟然有些俏皮,麗的雙眸著白一弦,眨也不眨。
白一弦被看的心跳都有些快了,開口說道:“都說佳人如夢,不如,我就你如夢吧,如何?”
如夢?子一愣,旋即笑道:“好。那以後相見,你就喚我如夢。”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兩隻手臂上的傷勢都理好了。”
如夢低頭一看,手臂上的傷已經被包紮好了,用的,竟然是白一弦所穿的服。他把服撕破了給包紮起來的。
白一弦說道:“你忍著點疼,我再幫你理肩膀上的傷口。”
如夢的點了點頭,白一弦要手的時候才發現,要出肩膀上的傷口,似乎必須得解開人家姑娘的服。
這個年代的服,可不是隨便一拽就能出肩膀的。
白一弦無奈,隻好說道:“如夢姑娘,我……你這傷口,必須得解開服。”
如夢說道:“白公子不必介意,我相信公子是正人君子。而且,你也是為了幫我治療傷口。”
白一弦點點頭,好在這位如夢姑娘沒有那麽矯,白一弦對的印象,真的是非常的好。
白一弦出手,將如夢的帶解開,說實話,穿越來此,這還是他第一次解孩子的服。
雖然隻是為了清理傷口,但心中竟然還有些張,連手都有些哆嗦,白一弦不由暗罵自己沒出息。
如夢看出他的張,不由輕聲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很快,服解開之後,出了裏麵淡的肚兜,雖然隻是一撇,白一弦的臉卻一下子就紅了,他急忙閉上了眼睛。
然後抬頭天,利用眼睛的餘,看著如夢肩膀的位置,將肩膀給了出來。隨後,他急忙將如夢的子用服給兜住了,然後,他才敢低下頭。
如夢看著白一弦的作和表,心中也是微楞,還從未見過這麽這麽君子的男人。
以往遇到的那些男人,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的上。若不是手段厲害,早就被那些人占了便宜去了。
可以想象的出來,若是那些人有了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占便宜的機會。
知道自己生的貌,就算薄紗敷麵,也擋不住那些男人侵蝕肆的目。
可如今白一弦的表現,無比的自然,能看得出,他確實隻是為了給清理傷口,而不是想占便宜。
如夢低眸,斂去眼中的緒,再抬眼的時候,又恢複了以往的清冷。
不管對方是不是正人君子,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那所謂的好男人,這一切,都跟沒有關係,也不能改變的計劃。
白一弦覺得如夢會很疼,又在找話跟說,好轉移的注意力。而如夢也恢複了一直在白一弦麵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溫順良善的模樣。
沒過多久,白一弦說道:“肩膀上的傷口也包紮好了。額,我再給你包紮上吧。”
好在,傷是在小,隻是將如夢的服往上了一下便了出來,白一弦低頭仔細的清理了起來,順便跟如夢說著話。
如夢看著眼前低頭清理傷口的男人,角微微一翹,目冰冷而又無。
但在白一弦說話,回話的時候,口裏的話語和聲音,卻又無比的。
在白一弦的心中,現在的如夢,乃是一個善良,正義,可憐,無助,卻又十分堅強的孩子。
而且,是個無比麗的子。無論是樣貌,還是心,都同樣的麗。
最重要的,是救了他的命。這足以讓在白一弦的心目中,與眾不同。
恐怕白一弦做夢都沒想到,這位如夢姑娘,是個殺人不眨眼,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被蟲子啃噬殆盡,都不會有半分波的人。
在所有看過如夢折磨人的手段的人的眼中,就像是地府裏出來的魔頭一般,非常的可怕。
若是白一弦如今抬頭,看到如夢眼中的冰冷無,大約也會了解,與他心中的形象,是有很大差距的,可惜,白一弦沒有抬頭。
直到他替如夢清理好上的傷口,並且包紮了起來,才抬起頭來,說道:“上也包紮好了,我知道很痛,你還能堅持嗎?”
如夢的目瞬間如水一般溫潤,點點頭,笑著說著:“放心,我能堅持,你要知道,以前的時候,我傷了,都是我自己理傷口的。”
如所料,白一弦的目之中出現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