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正常人來說,聽說這種殺手組織,隻會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得罪了人,而遭人買兇殺人。
普通人,天高皇帝遠,接不到,自然也想不到那麽遠。那自然也不會有白一弦那麽危險的思想了。
言風看著白一弦,鄭重的說道:“公子,你這些話,對我說說也就算了,以後可千萬別往外說,甚至,以後連說都不要說了。”
因為就算白一弦如今沒什麽勢力,但就憑他這些話本,讓人聽到了,那都是死罪。
言風的顧忌白一弦也懂,便笑道:“我隻是好奇,又不是傻。也就是跟你說說,自然不會跟別人說這些。”
言風知道這是白一弦信任自己,心中一暖,又想到自家公子從來都是明的很,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他都是知道的,便笑了笑。
白一弦又詢問了一些關於暗夜堂的事。其實也不怪白一弦這麽好奇,畢竟為一個現代人,從小看武俠小說,長大看武俠電影。
如今自己的這個世界能真實的接到這些東西,他自然有些好奇和激。
畢竟,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和一些功夫強悍的殺手對峙。
這導致白一弦現在的覺,就跟自己在拍電影一樣一樣的。
言風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白一弦,最後叮囑道:“公子以後還是不要跟他們這些殺手接的好。
這群人,不但鐵石心腸,而且沒什麽道義。為了能完雇主的任務,往往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在他們心中,可沒有什麽不能濫殺無辜的說法。隻要能有利於他們完任務,他們有時會連一些下三濫的事都做。”
白一弦聽出樣話裏話外對這些殺手的不屑,便問道“下三濫的事?”
言風點點頭,說道:“比方,綁架目標人邊的人來威脅,甚至事後還會直接對這些無辜的人下手,殺人滅口之類的。”
言風頓了一下,說道:“就比如剛才,若是我不在公子邊,哪怕那個麵男沒有將東西給你。
他們在追擊麵男而經過你邊的時候,都說不定會順手將你殺掉。”
這可不是言風在危言聳聽,聽他們話裏的意思,他們想要的那個東西極為重要,自然不容許泄出去。
白一弦經過這裏,看到了他們戰鬥,他們真的很有可能會殺白一弦滅口,即使他什麽都不知道。
白一弦點點頭,這才知道,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並不是看電視,稍有不慎,真的會送命。
白一弦有些鬱悶,你說自己穿越回這個年代,遇到那麽多的高手,人家手就能要了他的命。可偏偏自己年齡大了,已經不適合練武,真是可惜啊。
這一次回到家倒是沒再發生什麽狀況,隻不過到家的時候蘇止溪披著服出來看了一眼。
白一弦一直沒回來,心中擔心,所以也睡不著,見白一弦安然回來,蘇止溪才放下心來。
白一弦拉著蘇止溪的小手安了一陣,說有言風在,不會出什麽問題,讓以後不必擔心。
蘇止溪乖巧的點了點頭,可是就算口頭答應了,心中又豈會不擔心?
白一弦拉著蘇止溪又親又抱的,意綿綿了好一陣子,直到他覺若是再抱下去,說不定會槍走火,這才放小臉的通紅的蘇止溪回屋。
白一弦看著蘇止溪逃也似的跑回屋,心中歎不已,這自從來了古代,他都快坐懷不的柳下惠了。
這種能看能抱能親能就是不能吃的日子,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白一弦回了屋之後,發現小暖這丫頭趴在屋子裏的桌子上睡著了,估計也是見他沒回來,便想在屋裏等他來著。
白一弦搖搖頭,心中卻覺得很是溫暖。這種不管幾點回來,家中都有人牽掛和等待的覺,真的很好。
白一弦輕輕抱起小暖,往的屋子走去。如今天氣轉涼,趴在桌子上睡覺,是會著涼的。
小暖睡的並不沉,迷糊中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不由嚇了一跳,睜眼看到是白一弦,這才放心。
便說道:“爺,您回來了?吃飯了沒有?洗澡水都備好了,還在外麵熱著呢,我去幫爺準備。”
白一弦也不回答,隻是抱著小暖走到了的房間,放到了的床上,說道:“不用管我,你快些睡。”
小暖笑了笑,點了點頭,乖巧的閉上眼睛。白一弦扯過被子給蓋上,又看了看睡在另外一張床上的元兒。
小家夥睡的也很,白一弦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間。簡單的洗漱過後,躺倒床上,閉眼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白一弦便去了學院之中。其實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常夫子,白一弦還真是不想來這個學院。
裏麵的夫子一個個的都是些老頑固,教的東西,都相當洗腦。
一連過了三天,都沒什麽事,日子就那麽平淡的過著。
白一弦天天去學院,聽著一個老夫子講授的課,正在無聊的時候,卻來了一個衙役。
這個衙役白一弦也見過,前幾天在餘乃金家的時候,這個衙役就在現場,所以他應該是知府衙門的人。
隻不過知府衙門的人,一大清早的,跑到學院裏來找他做什麽?
那衙役看到白一弦,立即擺出一副笑臉,恭敬的對他說:“知府大人有請。”
白一弦有些納悶,問道:“知府大人請我做什麽?”
衙役沒說,隻是說道:“白公子,您去了就知道了。”
當時正有一個夫子在上課,見知府來請白一弦,當即準了白一弦的假,讓他趕去。
白一弦無奈,隻好隨著那衙役離開。
一路上聊天得知,這衙役姓翟,還是個捕頭。
到了知府衙門之後,翟捕頭直接帶著白一弦來到了顧杭生那裏。
“顧大人。”
“白才子。”
兩人見麵,先是客氣的問候一番,顧杭生才笑道:“白公子,餘錦川這個案子的事,真是多虧了你。想不到白才子不僅詩詞方麵才華橫溢,就連斷案,都有如此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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